沈河离开之后。
纯白色的空间当中。
一名冷艳的绝色美人望着前方,眼睛似乎可以穿透空间。
“好像是我看错了,剑术的悟性只能算是稍微有点,你对根源符文的悟性,或许才是最恐怖的,14年的顿悟,几乎比得上水系魔法使,200年的研究成果,现在勉强算是一个伪神级的模子,虽然没什么战斗经验,实战水平最多也就差不多相当于高级英雄,甚至还不如。”
这名清冷的丽人不是洛,还是谁?
“这算是,被我捡到一个宝了吗?”
洛轻笑了一声。
一抹浅笑出现在了她清冷的绝世容颜上。
仿佛令万物都为之黯然失色。
“居然只用掉了几枚时间沙,就培养出了一个伪神,甚至都没有动用一丁点的世界本源对他进行“系统奖励”和恩赐,这份悟性,有点太过逆天了呢。”
...
“回来了呢。”
沈河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这次的经历很惊奇。
之前只是在那片白色的空间待了一年都不到,回来的时候,就感觉昏昏欲睡。
这次不一样。
足足待了14年,回来之后居然依旧精神抖擞。
好像没有在那片空白的空间里,待多长时间一样。
“我看看,现在有什么不同了。”
时隔十几年,沈河再一次的闭上了眼睛,然后伸出一只手。
这次,沈河连神之眼都没有使用。
就能感觉到水元素疯狂的朝他汇聚了过来,方圆几十公里的水元素,都在他的号召下,躁动了起来。
“嗯?”
沫芒宫顶层的一间办公室。
一个一头白色和蓝色混合的成年男人正伏在书桌前,专注地处理着文件。他的手指紧握着一支羽毛笔,不时地在纸上写下一些重要的笔记和批注。
男人的面容严肃而专注,眼睛紧盯着文件,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决策。
然而,就在这时,男人似乎发现了什么,他突然抬起了头。
他的眼睛闪烁着光芒,似乎看到了什么令他惊讶的东西。他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没有发出声音。
“芙宁娜吗?”
那维莱特不确定的询问自语道。
他感觉到了方圆几十公里的水元素,都处于一种躁动的状态。
拥有这份对水元素力量掌控的人,除了他之外,好像只有水神芙宁娜了吧?
与此同时。
位于欧比克莱歌剧院的谕示裁定枢机,也忽然亮了起来。
几名正在打扫的人员,都被这样的一幕给震惊到了,慌忙的离开谕示裁定枢机的附近,并且将这个情报,给汇报了上去。
沈河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居然惊动了这么多人。
不多时,躁动沸腾的水元素力,全部都归于平静。
沈河紧闭的眼睛终于睁开了。
“这份力量,就算是依旧不是阿蕾奇诺的对手,自报也是足够了吧?”
沈河惊喜的握了握为自己的拳头。
一枚“?”模样的符号,在他的脑后一闪而逝。
直到此时此刻,沈河才知道,自己到底获得了怎样的一股力量。
他感觉,自己仿佛就是水的主宰一样。
“咱们老百姓啊,今个真高兴。”
沈河情不自禁的哼起了小曲。
哼了几句,都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沈河原本高度兴奋的情绪,顿时衰弱了很多。
他猛然发现一件事...
除了芙宁娜之外,
他好像...连一个可以说话,可以倾诉的人都没有。
在提瓦特大陆,除了芙宁娜之外,他好像连一个算得上朋友的人,都没有。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比芙宁娜好不到哪里去。
“现在,芙宁娜应该还在开宴会吧?要不我去看看?”沈河思索道。
他现在,特别希望找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忽然间,沈河的神色动了一下。
“咦,不对,有人潜入?”
沈河朝着某个方向看了过去。
他现在的精神力极为的浩大,即使不刻意的关注周围的情况,周围几百米的事情,也瞒不过他。
“居然又是熟人。”
“林尼和琳妮特?”
“他们来沫芒宫干什么?”沈河微微皱眉。
他可以感知到,林尼和琳妮特正在从地下潜入沫芒宫。
就当沈河准备有所动作的时候。
沈河感知到了一个极度恐怖的能量体,正朝着林尼琳妮特的位置赶去。
“那维莱特吗?不愧是水龙王啊,虽然现在还不是完全体的水龙王。”沈河有些赞叹的说道。
他虽然获得了一定的力量,可是和水龙王那维莱特相比,还是差了很多。
这位可是正儿八经的水元素龙王。
神级战力。
站在提瓦特巅峰的存在。
林尼和琳妮特两人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似乎是察觉到了危险,快速的从沫芒宫里退了出去。
等到那维莱特赶到的时候,两人已经消失了。
“跑得挺快。”
那维莱特来到了之前林尼和琳妮特潜入的位置。
朝着那里看了一眼,才缓缓的收回目光。
那维莱特身上强大的权柄和力量此刻才收敛了回去,沈河也随即失去了对那维莱特位置的感知。
“有那维莱特在,我瞎操什么心啊?”沈河自嘲着说道。
沈河感叹自己在瞎操心。
有那维莱特在,沫芒宫这里绝对安全。
就算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也有那维莱特呢。
要不是林尼和琳妮特跑得快,说不定就得提前被抓进梅洛彼得堡了。
那维莱特没有追出去,他有点担心是调虎离山。
但另外一个人可不担心这个。
既然不能找朋友分享,沈河决定找一个合适的对手,来检验一下自己现在力量。
愚人众执行官第四席的仆人,就很适合。
枫丹廷大街上。
一处小摊子上。
一个戴着大大黑色帽子,脸上还有涂鸦的少年和一个猫儿蝴蝶结少女,有些心悸的看着高大的沫芒宫。
两人差点就被抓住了。
就在两人还在喘气的时候。
一个拿着一把中间被烧黑礼剑的男人,坐在了他们的对面。
“两位好啊。”沈河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能不能带我去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