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盛大的,充满了戏剧性的审判,终于落幕了。
那个来自璃月的神秘人沈河,将在一个月内,迎娶水神芙宁娜的事情,也随着这场审判的散场。
消息如同潮水一般,涌向了整个枫丹。
几乎就像是传播瘟疫一样。
区区几天不到的时间。
这件事情,就在枫丹变得家喻户晓了起来。
甚至还在随着时间的发酵,朝着整个提瓦特大陆扩散。
好吧,这些东西暂时和沈河么没什么关系。
他现在,需要面临的,是非常严峻的形势。
系统发放完神之眼之后,就再度去装死了。
沈河则是被执律庭的人,拿着枪支,给“保护”到了沫芒宫。
沈河严重怀疑,他要是敢跑路,后面拿着铳枪的人,会给他的脑袋来一发。
虽然现在芙宁娜表现出来的样子,就是一个枫丹乐子人,毫无神明的威严。
但不可否认的是,芙宁娜在枫丹民众当中,有着极高的声望。
如果不是谕世裁定枢机给出了这种莫名其妙的判决。
沈河都有点不敢想,自己接下来的境遇了。
“沈河先生,前面就是沫芒宫了,芙宁娜大人,还有那维莱特先生,都在里面等你。”
“好的,谢谢。”
沈河礼貌的回应了一句。
现在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管怎么说,只能继续向前了。
沈河咽了一口唾沫,朝着沫芒宫内走去。
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就要面对那维莱特了。
芙宁娜现在的人设就是个傻狍子,暂时不用担心。
主要是要想想,怎么面对枫丹大审判官--那维莱特。
这位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人。
虽然沈河已经放慢脚步了。
但从沫芒宫的入口,到进入那维莱特的房间,一共也没多远。
在沈河完全没有想好对策之时,就已经来到了那维莱特的办公室前。
“得先想办法,确定一下现在的时间线啊。”沈河低吟着,在房门口踌躇着。
房间内。
一个身材高大,一身和水獭颜色差不多的男人,正端坐在办公室的位置上。
这位就是之前,在欧比克莱歌剧院,审判沈河的,枫丹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旁边,是一个衣着华丽,行为举止都带着浓浓浮夸表演风的白发少女。
“那维莱特,你得帮帮我,一定是谕世裁定枢机出错了。”
芙宁娜的小脸垮了下来。
仿佛根本就不是什么水神,而是一个普通的少女一样。
但一旁的那维莱特,丝毫不为所动。
“谕世裁定枢机,是不会错的。”
“那维莱特,你就帮帮我吧,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个人。”芙宁娜有些瑟瑟发抖的说道。
央求了很久,那维莱特才叹了一口气。
“等会儿,先见见那个人再说吧。”那维莱特说道。
“那家伙,现在差不多应该到了。”那维莱特放下了手中的羽毛笔,端起了一旁的一个高脚杯,喝了一口里面的液体。
谕世裁定枢机居然出错了,这是那维莱特根本就没有预料到的情况。
不要小看这件事,这关乎到审判的公平和正义性。
以及审判庭的公信力。
两人说话间。
房门终于被推开了。
沈河推门,走了进来。
“你别过来!”
芙宁娜像是受到了应激反应似的,一个闪身,就躲到了那维莱特的旁边。
似乎是在害怕,沈河突然狼性大发,过来强吻她一样。
一点水神的样子都没有。
这样的反应,让沈河哭笑不得。
芙宁娜这样的性子,居然可以扮演五百年的水神,而不被发现,也是奇了。
“别害怕。”
沈河连忙摆手示意,他可是二十一世纪的好青年。
“我不是流氓,当时我的身体是不受控制的。”
沈河连忙解释道。
可芙宁娜,根本就不相信好吧。
“不受控制?什么意思?”那维莱特,微微皱眉着问道。
“就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沈河如实的说道。
这就是他的策略。
全部说真话。
在那维莱特面前说假话,恐怕不太可能可以瞒过去。
“这样吗?”
看沈河的神情不似作伪,那维莱特的眉头紧锁了起来。
他感觉,事情好像很复杂的样子。
“神之眼怎么回事?”
那维莱特继续问道。
然后没有看沈河,反而是朝着芙宁娜看了过去。
“不是我发的。”
芙宁娜气鼓鼓的说道。
整件事情,处处都透露着诡异。
沈河在大街上强吻芙宁娜,谕世裁定枢机给出的诡异结果,还有最后的神之眼。
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扑朔迷离。
“不管怎么说,谕世裁定枢机的结果出来了,暂时按照谕世裁定枢机的结果进行办理。”
“沈河先生,请你先在沫芒宫住下,关于婚礼,我们会尽快的进行啊。”
那维莱特一丝不苟的说道。
“啊,那维莱特,你有没有搞错啊。”芙宁娜大喊道。
“芙宁娜女士,是你没有搞清楚状况,这关系到审判庭的公信,还有芙宁娜大人您的威信。”那维莱特非常郑重的说道。
眼眸中散发出来的威严,让芙宁娜不敢和他对视。
“好...好吧。”
芙宁娜弱弱的回答道。
“那个,对不起啊。”沈河看着眼前的芙宁娜。
眼神中闪过一丝怜惜。
芙宁娜假扮了500年的水神,现在甚至要牺牲自己的清白,来维持水神的公信力。
“不用说对不起,你也是受害者之一。”那维莱特思考了片刻后说道。
虽然依旧没办法捋清其中的逻辑。
但那维莱特感觉到了,好像有一只暗中的手,在操纵着这一切。
沈河的气质,看起来有点像教令院的人,文文弱弱的,还带着一股书卷味。
一点也不像是能干出强吻芙宁娜事情的人。
而且经过当事人的描述。
沈河的动作异常的灵活,身手非常的好。
经过观察可以得出,这人根本就是个普通人,身上白白嫩嫩的,一点老茧和伤痕都没有。
基本上可以断定,沈河也是受害者。
“这件事我会继续调查的,谕世裁定枢机的审判,一定是要遵循的,婚礼的事情,我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