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寻乐听了,表情一阵抽搐,他这是对你没意见吗,这是不敢对你有意见吧?
就杨浩这个级别的实力和天赋,谁都能想到他的身份必然不低。
再加上太华杨家是至高族,若是一位大帝不要脸的对这么一个小辈出手,那味道就变了,到时候轮回神殿必然遭殃!
因为轮回神殿只是帝级道统,就算他们再怎么逆天,终究也只是帝级罢了,不可能跟至高族抗衡。
这一点杨浩也知道,杨家至今没出过手,但威慑力遍布全世界,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可以碰瓷的。
只是愣神的一瞬间,他便看见杨浩已经出现在弈尘子的身旁。
“有什么事要谈,得先下棋。”不等对方开口说些什么,弈尘子就率先开口。
“我就是来下棋的。”杨浩咧嘴一笑,很干脆的坐在了他的对面。
弈尘子疑惑,不请自来的人有很多,大部分都是想试一试他这个神子当的有没有水分,今天居然遇到一个想下棋的?
“猜先。”杨浩淡然的态度,像是真的来下棋一样。
弈尘子点头,二人猜先,最终由他来执黑子,杨浩白子。
他们什么也没说,用棋子来交流。
“哎哟卧槽,这不是……杨浩吗!”很快,围观的人就认出了他。
“我靠,他、他就是数年前,在大宇宙朝中放出狂言,向全世界喊话的那个?”
“获得了恒天至高神的传承,又是太华弟子的身份……真的是吗,确定不是长得像吗?”
“确定,这种神态我认得,肯定是他!”
周围的人都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倒退出去。
弈尘子正要落子,却因此停下动作,眼底有难以遮挡的惊讶之色。
他更疑惑了,这么一个大凶人,今天来玄武宗找他,不是为了打架,而是下棋?
二人还是什么也没说,依旧是安稳的落子,很快就回去了半个时辰。
最终,黑子稍逊一筹,惜败。
“我输了!”弈尘子叹气。
“你很强了。”杨浩认真道。
弈尘子的棋道水平没得说,当的起年轻一代的代表人物,数次将他逼入险境。
他之所以能胜出,那是因为他大梦万古,有过九世的经历,而对方才多大?不到三十,自然无法与九世经验可比。
硬要说的话,就是他这个老人在欺负一个小孩,确实有点丢人了。
“你也是修棋道的吗?”弈尘子问。
“不主修。”
“什么意思?”弈尘子愣住。
“我三千法则完整,其中自然有棋道,不过却是最弱的级别,之所以能胜过你,也是经历多年的累积。”杨浩解释道。
“你是古代怪胎?”弈尘子惊讶。
“……”杨浩抿嘴,最终笑出了声:“你要是这么觉得,也可以。”
“真相了,杨浩是古代怪胎!”
“难怪,之前没有听说他成为杨家的东玄神子,或是序列弟子,原来是古代的怪胎啊!”
众人“恍然大悟”般,眼前一亮。
不知道是谁散播出去,这条消息如瘟疫一般迅速蔓延,让更多的人知道。
“若是这样,那也解释的通了。”弈尘子点点头,释然的松了口气。
别人经过多年的累积,自己二十几年的修炼就快赶上了,这一看厉害的是自己才对。
“我输了,去决斗场吧,这里放不开手脚。”弈尘子又说。
杨浩靠在椅子上,疑惑的看着他:“我刚刚说的不是很清楚了吗,我就是来下棋的。”
“你……真不是来打架的?”弈尘子皱眉,感到无比诧异。
一个大凶之人,动不动就灭别人全家,找上门来不是为了打架?
这话,旁边的人也是一点都不相信。
杨浩双手插进口袋,笑呵呵的:“打什么,真要去决斗场,那也只是我单方面的虐杀,你不会还想着要屠神吧?”
闻言,众人瞬间炸开了锅。
“你成神了?”弈尘子更加诧异。
“我为什么不能成神?”杨浩反问。
反应更大的是群众:“卧槽,杨浩成神了?为什么我没看出来!”
“不是,老弟,他身上有帝兵守护,你还想看出来?你是大帝啊还是至高神?要不要我给你磕一个?”
“可是,他这也太快了吧,才过去五年而已,这点累积的时间完全不不够吧?”
“兄弟,你忘了他是古代怪胎吗,你确定他只累积了五年?”忽然,有人提醒一句。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是了,杨浩可是古代存活下来的怪胎,怎么可能只累积了区区五年时间?
想到这,弈尘子也释然了,觉得这是一个再合适不过的解释。
“天陨道州问道擂台,你去吗?”杨浩悠闲的喝了口茶。
“自然是要去,我的棋道不该只在这小小的茶楼绽放,我要面向全世界,在天地间下一盘大棋!”弈尘子点头。
“尽力就好。”杨浩微微点头,也不多说什么,起身离开了。
“等等。”走到门口,弈尘子又叫住了他。
杨浩扭头,二人四目相对。
“等我成神了,我们再下一局,如何?”弈尘子说。
“你要是实在想下棋,我可以陪你继续下,我的时间现在很充裕。”杨浩笑道。
“对我来说,没有意义,抱歉了。”弈尘子目光坚定。
“那就等你成神再说吧,那一天,我会亲自上门拜访的。”杨浩摆了摆手,转身只留下一个背影。
“天陨道州见!”弈尘子点头。
……
杨浩离去之后,山上的小院内。
杨梓愔睁开朦胧的双眼,像是沉睡了无数年小公主,打了个大哈欠。
方禾端着一个木盘子,盘子上放着一个茶壶,和一个茶杯,见到她醒来,便倒满茶杯,凑上前去。
“噗!”杨梓愔慵懒的拿下茶杯,一饮而尽,随后又吐了出来。
这一下给她彻底开机,清醒了过来,震惊的看着方禾:“你有病是吧,茶壶里不煮茶,你他娘的放酒?”
“可是我记得,你最喜欢喝的是酒啊。”方禾眨了眨眼。
“神经!”杨梓愔没好气骂了一句,随后拿过茶壶,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嗯,我确实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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