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知道杜落清把他当做是一个替代品后,卓青瓦对杜落清的脸色就越不好了,原本只觉得他总是傻呆呆的看着他,现在才意识到,他看的根本不是他。
而是透过他去看一个同名同姓恰巧又跟他长相相似的人。
而杜落清这边却是根本没搞明白,这咋说清楚了卓青瓦反而不高兴了呢?难道是这个卓青瓦在为上个卓青瓦鸣不平?
想到这里,杜落清是又纠结了好一会,无意识的在教学中压断了三次武启义的胳膊。
武启义:“@$&¥%……”
杜落清:“!……抱一丝我这就装回去。”
这几天他都没能因为这个事缓过神来,本身能见卓青瓦的次数就不多,现在但凡是见上一面都在给他释放冷漠光线。
虽然说这个卓青瓦对他并没有非分之想,这是好事,但是看起来就是一副讨厌他的样子,这就让杜落清很难受了。
卓青瓦怎么可以讨厌他呢。
杜落清郁闷万分,连钟星都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
“乖乖充电宝怎么了这是,”钟星俯下身子问道:“你星姐可是情感大师,快说来听听星姐帮你指引迷途。”
杜落清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但也还是说了:“就,我之前和一个人很熟悉,但是换了个地方后他就不认识我了,还对我很不耐烦,我只是想在他身边待着没事还能帮助一下他罢了,他知道我俩之前的事后好像对我更讨厌了。”
钟星眼珠子一转:“你确定这两人是同一个人?”
“名字啊,长相啊,都一模一样,但性格不太一样。”杜落清犹豫了一会说道:“就是同一个人啊,哪有这么多巧合。”
“万一呢,他们除了名字和长相还有什么什么相似处嘛?”
“……字都很丑,其他好像没有了。”
钟星感慨:“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替身文学,莞莞类卿,我算是知道那个人他为啥生气了。”
杜落清好奇起来:“为啥?”
钟星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道:“因为他本人认为他们就不是一个人,那你就不能把他们当作是同一个人,要告诉他你对他好只是因为想对他好,爱都是自私的啊!”
“什么爱不爱的,我只是……”
杜落清突然脑海一闪而过了卓青瓦的话,他静静的坐在后山,突然回过头来温柔的看着自己,说对他好并不是因为神的暗示,而是因为他就是想对他好时,内心涌出的汹涌澎湃的暖意以及慌乱的心跳声。
杜落清有些郁闷的垂下头,他又何尝不喜欢这种被钦点的特殊关爱。
但只是关爱吗,他自己也拿不准。
这种拿不准在促使他三番五次的跑到卓青瓦面前想验证自己的答案。
“看来我的话还是充满了哲学的,”钟星看着杜落清一副受教的样子感动不已:“我的毕生所学将引导这群迷途的羔羊走向幸福人生,只是我的幸福人生什么时候才来……”
杜落清看着钟星开始发癫的样子,他似乎也认可了卓青瓦说她脑子不好使的话。
但是她这番话确实是有道理,他确实知道后面该怎么和卓青瓦相处了。
第二天卓青瓦跟着生物钟从被窝里爬出来的时候,发现床边搁着一张纸和一支笔。
卓青瓦疑惑的拿起那张纸,上面写了几个大字。
【对不起,我不该把你当别人,可以重新认识你吗?我想知道你的喜好。】
卓青瓦面无表情的将纸丢在了地上,到卫生间随意的梳洗了一把脸。
他将脸擦干,不知为何眼里又浮现了杜落清燥红了脸又别过身子去的样子。
卓青瓦叹了口气,捡回了那张纸,想了半天,在纸上慎重的写下了自己为数不多的喜好。
杜落清傍晚回来那会,见自己的床位上压了早上那张纸,他迫不及待的拿起来查看,下面果然多了几个字,只是……
“……”杜落清顿时皱紧了眉头。
失策,字太丑了,没认出来写了什么。
当天,他就召集了他的两名大将,武启义和陈嘉鹏,展开了一个艰难的辨认会。
“这什么破字啊,就看出个三点水……”陈嘉鹏上下翻转,试图确认有没有看错:“辨认出这几个字很重要吗?还特地把我们都叫来。”
“很重要,”杜落清也皱着眉头来回的比划这几个字的笔画顺序:“你要知道,这个人在【绿洲】,我就不会离开【绿洲】。”
“嚯?”陈嘉鹏这就来劲了:“哪部的美女?胸大不大?有没有照片?”
“不是女的,”杜落清想了想:“以前的胸很大,现在我还没看,也不知道大不大。”
陈嘉鹏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藏的可真够深的啊,真没想到你是个同志。”
同志他知道,但是他总觉得陈嘉鹏表达的好像不是一个意思,但也没问,毕竟识别出字的意思才是最重要的。
最终,他们靠着偏旁对比了十几个字后得出来了最终结论。
“泡澡、喝酒。”
杜落清重复的念了几遍,捏着纸牢牢的记在了心里。
“这爱好可真花钱啊……泡澡我知道,水厂附近有个浴场,但是泡一次澡积分就得花二十,很少人愿意花这个钱,但是酒……”
陈嘉鹏皱了皱眉:“这玩意比茶叶都稀罕啊,占地又大又不好保存,现在又不允许用粮食产酒都是工业酒精,可能只有这么几个人手上还拿着有收藏吧,只是这玩意积分绝对贵的吓人,你才刚发工资,还剩的那几个积分肯定是不够的。”
杜落清挠了挠头,他慎重的拜托了陈嘉鹏,一定要帮他问问谁能出售他手中的老酒,不行问到谁手上有也行,他用一点传统的手段拿到。
转身,他便开始想办法要如何快速的最大化捞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