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这是要出天阶天赋的征兆吗?”
“不离十!虽然我没见过,但,如此阵仗,天赋绝对不可能低到哪里去。”
“是啊,再次最起码也得是地阶往上。”
“哈哈哈,没白来,没白来啊,这小女娃我们正阳宗要了,你们谁都别抢!”
“这种事情,恐怕还轮不到你们正阳宗!”
“也未必轮得到你们八神宗在这说话。”
……
结果还没有出,各宗使者之间,却是已经剑拔弩张,火药气息浓郁,下一秒就有可能打起来的样子。
见此阵仗,那些已经觉醒天赋的人,别提有多羡慕戴玲玉。
对比自己觉醒天赋时,看台上静如死水的表现,这一刻,可太热闹了。
那些还未觉醒的人,则是十指紧扣,祈祷着自己幸运之神能庇佑自己,哪怕只有戴玲玉的一半也好。
“戴玲玉,天,天阶上品,顶级天赋!”觉醒导师快速在内心确认了至少十几遍,确定无误后,才敢开口向众人宣布道。
“天阶上品!顶级天赋!”
“活久见,当真是活久见啊。”
“我以为,那只是传说,没想到真有人能达到顶级天赋。”
“不说顶级天赋,之前那批觉醒哪怕天阶下品天赋的修炼者,现在,多半已是一方霸主,或者宗门,帝国重要人物吧?”
“她的前途,不可限量!”
“求包养!”
“……”赵启然虎躯一震,着实被周围人的疯狂表现吓了一跳。
陈伟也不是第一次见这种场面,相较之前,大,确实是大了不少,对于他的内心,却是并未造成太大波澜。
“仙尊,您说,我要是早遇到您的话,有没有可能觉醒更好的天赋?”赵启然扭头看了陈伟一眼,又连忙收回视线,十指交叉,扭捏问。
说不羡慕,那绝对是假的。
“天赋只能决定你的起点有多高,无法决定未来,天赋高,难道就一定会成为传奇吗?”陈伟反问赵启然。
赵启然没有反驳,陈伟简短一番话,已是将他说服。
坚定了要以凡人之躯,修成无上大道的决心!以不辜负陈伟对于自己的期待,与栽培。
陈伟可没想到,自己那一番话,对于赵启然的作用,竟然会如此之大。
“仙尊,这就要离开了吗?”赵启然问。
“我想看的已经看完,再留在这里,没有任何必要。”陈伟回应说。
“这样啊。”赵启然不再多问,跟在陈伟身后,离开。
走出大门,见赵启然一直左顾右盼,不知在看着什么,陈伟忍不住问道“有什么问题?”
“没有,我只是担心林安顺那个不长眼的家伙,再来挑衅仙尊。”
再三确认周围没看到林安顺的身影后,赵启然方才放下警戒心,长松一口气,“看来,他似乎已经明白仙尊您的强大之处,放弃了。”
对于陈伟来说,这样当然更好。
苍蝇虽弱,可总在耳边嗡嗡叫,也令人心烦意乱。
“既然如此,我们就此分别吧,日后有缘再见。”陈伟停住脚步,对赵启然说。
赵启然有一肚子话想说,最终却是点头回了一个“嗯”字。
想要目送陈伟离开,陈伟却刷地一下,立马消失视野范围,根本无踪可寻。
“真不愧是仙尊。”收回心思,“好了,我也要努力修炼,早日成为剑修,不能让仙尊丢脸。”
离开安城?
并没有,陈伟一路直奔林家。
从之前的对话中,他了解到,被自己斩杀的冯伟元,除去林家这一重背景以外,貌似还有其它背景。
自己这一走,大概率会连累赵家。
陈伟对赵启然那家伙的未来还是蛮看中的,更何况还是自己的财神爷,决定临走之前,将屁股擦得干净些。
与此同时。
林家内。
砰!
一巴掌狠狠拍在木桌上。
多亏木桌有一指厚度,再加上是世间极其坚硬的铁木,才没有裂开。
林安顺越想越气,“赵启然那家伙,到底从哪里找来那么一个变态,实力居然晋升得那么快,才几天时间,就差点将我杀掉。”
他有一紧张,就咬手指的习惯。
拇指指甲此刻已是被咬得形容鲨鱼锯齿。
“明明不久前,他还是我的手下败将,凭什么?我好不容易才超过他,他凭什么那么快就赶超我?我怎么就没那么好的运气?”
既生瑜何生亮,这句话用来比作林安顺当下的心情,再合适不过。
奈何,他并不知晓那个故事。
“少爷,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您解气,报仇。”家丁忽然开口道。
觉得这是一个邀功的好机会。
“哦!什么办法?快说!”林安顺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催促问道。
“冯大师可是北斗宗的人,他在外被人斩杀,北斗宗若是知道,绝不可能轻饶那家伙,咱们何不添油加醋,将冯伟元身死那人手中的消息散播过去,我想到时,北斗宗一定会派遣大量弟子前来,将他杖毙!毫无疑问。”家丁说着自己的计划。
“……”林安顺想了想,倒是觉得这个计划可行。
就是,考虑到眼下对于陈伟的实力还处于一个模糊概念,万一他太强,把整个北斗宗都灭了,到时候,林家恐怕同样逃脱不了。
一整个宗门都灭了,还差他们一个小家族?
北斗宗毕竟不是什么榜上有名的大宗,林安顺不得不多想一些。
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不代表没有。
“少爷,这口气难道您咽得下去吗?难道就任由那家伙骑在林家脖子上耀武扬威?”家丁继续拱火,俨然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现。
“少爷若是信得过我,就由我去将这件事告知北斗宗吧,三日之内,我必定带着北斗宗的人前来,将那狂妄的家伙击杀,尸骨不存!”
“……”看着家丁信誓旦旦的模样,林安顺的态度还是左右摇摆,难以下定决心。
“少爷!”家丁又道。
“呃!”忽然,他脑袋一缩,感觉到被人从背后紧紧掐住脖子。
双脚脱离地面,胡乱踢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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