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如同一片深邃的海洋,暗流涌动,充满了未知与变数。
每一次的利益交换,都是家族与家族之间、势力与势力之间的一场无声较量,背后隐藏着无数复杂的算计与谋划。
“方爷爷,您为何发笑?难道我刚才所言有何不妥之处?”雷文轩见方源笑而不语,心中略有不喜,连忙开口询问。
方源轻轻摇了摇头,脸上的笑意愈发深沉:“文轩,你说得并无不妥。只是,雷空震少爷对杨欣怡的喜欢,似乎超出了我们的预料。”
“因此,我们不能因为那些不确定的因素,而让他在这场联姻中失败,从而陷入沉沦的境地。”
雷文轩闻言,脸上露出几分错愕之色:“雷空震少爷何等人物,怎会因一次失败便沉沦?您未免太过小看他了吧?”
方源淡淡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你或许不了解,雷空震少爷虽然天赋异禀,但他从小在顺境中成长,未曾经历过任何真正的挫折。”
“即便是进入通天塔历练,也有多名高手暗中保护,确保他能够顺利成长。”
“然而,这样的保护,虽然让他避免了许多风险,却也让他失去了磨砺自己的机会。”
雷文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方爷爷,您的意思是,没有经过磨砺的剑,永远不会有锋利的一天?”
“正是如此。”方源赞许地点了点头,“雷空震少爷虽然强大,但若是缺乏足够的磨砺,他的锋芒恐怕难以完全展露。”
而你们雷家之所以如此呵护他,让他一路顺风顺水地成长,只是因为大家都觉得,现在还不是开始打磨这把雷家利剑的时候。”
雷文轩听后,陷入了沉思。
他开始明白,原来家族对雷空震的呵护与保护,并非简单的溺爱,而是有着更深层次的考虑和谋划。
这次联姻,或许正是对雷空震的一次重要考验,也是对他未来成长的一次重要磨砺。
..........
第二天,阳光透过云层,斑驳地洒在血影帮的地盘上。
李野,此时的他已化作厉飞雨的容貌,再次踏入了这片充满肃杀之气的区域。
他的眼神明亮,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好似在向世人宣告:他今日来此,不为其他,只为报昨日之仇。
雷家,想要夺走杨欣怡,早已成为李野心中的敌人。更何况,昨日雷家之人竟敢对他出言威胁,这无疑是对他尊严的挑衅,让他对雷家的行为更为不满。
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但李野的座右铭却与众不同,他则是——君子报仇,隔一天都难受。
即便无法直接摧毁雷家在大顺帝国的根据地,但他也要让雷家在这片土地上失去一只眼睛——覆灭他们精心培养的本地眼线。
昨日的调查,李野已经对血影帮的底细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这个帮派最强的便是那位武王境后期的帮主,实力在都城之中也算得上是一股不小的势力。
但这对于如今的李野来说,不足一晒。
李野没有施展隐身术,只是简单地戴上一块轻薄的面巾,遮住了大半张脸。
他手提一把锋利无匹的利剑,步伐坚定地走到了血影帮的大门口。
那剑身闪烁着寒光,犹如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守门的两个帮众见到这手持利器的蒙面人,顿时警惕起来。
他们紧握兵器,大喝道:“你是什么人?来我血影帮有何贵干?”声音中透露出几分紧张与敌意。
李野微微一笑,笑声中透露出几分不羁与轻蔑。他淡淡地说道:“让开!别挡老子的路!”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霸气。
那两个帮众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不过,他们自然不可能因为李野的一句话就轻易退让,但李野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势却让他们感到了一丝压力。
他们紧握兵器,严阵以待。
李野撇撇嘴,嘀咕道:“两个底层小啰啰而已,拿着最低的报酬,干着最累的活。何必为了别人的恩怨,拼上自己的性命呢?”
李野手持长剑,剑身闪烁着凛冽的寒光。
他轻轻一挥,两道凌厉的剑气瞬间迸发而出,犹如两条银色的巨龙,咆哮着冲向那两个看门的小喽啰。
剑气所过之处,空气都仿佛被撕裂开来,发出刺耳的呼啸声。
那两个小喽啰根本来不及反应,剑气便已经落在了他们的身上。
只见他们的头颅如同被巨力猛然扯断一般,高高飞起,鲜血喷溅而出,瞬间染红了周围的一切。那血水喷射的高度,竟然达到了三尺之多,场面之惨烈,令人触目惊心。
李野冷冷地看着地上的两具无头尸体,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他轻叹一声,说道:“给你们机会不中用啊,下辈子眼睛擦亮点,脑子机灵点吧。”
说完,李野跨过那两具尸体,大步向前走去。
刚刚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已经惊动了血影帮内的一部分人员。
他们纷纷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想要查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当他们看到踏入门内的李野,以及倒在地上那两具无头的尸体时,脸上都露出了震惊与愤怒的表情。
其中一名帮众怒喝一声,指着李野大声喝问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在我血影帮的地盘上杀人?”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与不满,咬牙切齿的模样,好似要将李野碎尸万段一般。
然而,李野却只是掏了掏耳朵,犹如没有听到那人的喝问一般。
他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淡漠地盯着前方,手中的长剑已经蓄势待发。
突然,他身形一动,如同闪电般冲向了那群血影帮的帮众。
他挥剑的动作迅猛而凌厉,剑气纵横之间,形成了一道道无形的杀戮风暴。
那些血影帮的帮众在他的剑下,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只见地面上很快就躺满了尸体,每个人的死状都十分凄惨。
有的被开膛破肚,内脏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