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气,李益觉得今天受到的侮辱胜过以往十倍!
连一个小小的灵兽店掌柜都敢欺骗自己,明明有高品级的灵兽,却藏着掖着不卖给自己,反手又给了别人?
这是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啊?
此时,李益把所有的憋屈和怒火都算到了灵兽店掌柜的身上。
李益不管不顾的冲进灵兽店内,不容分说,直接召唤出一只铜品后期的斑斓猛虎,还有两只铁品后期的豹子和青牛。
“杀无赦,一个不留!”
一时间,灵兽店里,传出了一阵阵物品被砸以及伙计和倒霉客人的求饶、惨叫声。
没一会儿工夫,整个灵兽店,就被李益的三只灵宠搅了个天翻地覆,惨不忍睹。
在李益离开店铺后,灵兽店内一盏被打落在地上的灯笼燃烧了起来,随后又点燃了整个店铺。
顿时熊熊大火升腾而起。
大火蔓延,很快就将周边相邻的店铺也点燃了。
“着火了!着火了!快来救火啊!”
相邻一家“技院”也同样遭了殃,客人和“技女”纷纷逃了出来,高声呼救。
这家“技院”正是刑家的一处产业。
……
后面发生的事情,李益并不清楚,他杀完人后就径直回了李家。
一群普通人的命不值钱,就算官府来了,赔几个钱也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不过因为他杀人的行为,使得刑家“技院”遭了殃。
这家技院可是刑家的摇钱树啊!
如今被李益一把火烧了,刑家损失惨重,自然不可能坐视不管。
当刑家家主刑烈得知自家技院被烧了后,顿时火冒三丈。
经过调查,又听了刑虎的一番说法后,刑烈断定了这就是李家故意为之的行为,就是为了报复他们刑家。
刑家跟李家是几百年的死对头,双方都看彼此不顺眼,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当即,刑烈点齐人马,浩浩荡荡的带着一百多号家丁、护卫朝着李家大院赶去。
……
一百多号人把李家大门围得水泄不通,李家家主李航听说后面色大变,来不及询问缘由,立马组织家丁、护卫对抗。
看着来势汹汹的刑家人,李家家主李航大喝一声,“刑烈,你欺人太甚,居然敢派人围堵我李家?”
“难道你是想和我李家开战吗?”
李航的到来,给李家人鼓舞了士气,顿时,一个个家丁、护卫对着刑家人怒目而视。
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刑烈走上前,死死地盯着李航,愤怒道,“好你个李航,居然还敢问我是否想开战?”
“你李家敢烧毁我刑家产业,难道就不敢承认吗?”
李航皱眉,他到现在还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在李家的地盘上他都不能堕了李家的威风。
随即,李航冷声道,“刑烈,老夫劝你立马撤离,否则老夫让你见识见识我李家的厉害!”
说完,李航率先召唤出麾下灵宠,李家家丁、护卫还有李家在场的子嗣们,也纷纷召唤出灵宠,摆开了随时准备迎战的架势。
刑烈见李家人这么不讲道理,连一句解释的话都不说,顿时怒极反笑,也召唤出了自己的灵宠,大手一挥,冷冷的下令道,“杀!给我狠狠的杀!杀一个李家之人,老夫赏百两,杀一头灵宠,赏五十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刑家士气大振,虽然人数处于劣势,但是不要命的程度更甚。
混战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拉开,此次冲突,双方打了将近一个时辰,直到官方过来劝架才停止了下来。
刑李两家死伤将近两成,双方都损失惨重。
事后,李航派了家族长老李锡调查此事经过。
没人知道的是,李锡与李益的母亲关系非同一般,私底下的龌龊旁人并不清楚。
很快,事情的经过就调查清楚了。
李锡找到了李益,狠狠的训斥了他一顿,李益得知事情经过后,也大为后悔,紧接着就是深深的恐惧。
闯下如此祸事,就算他爷爷是李家之主,他老爹是李家二爷,那也会受到重罚的啊!
看李益这副死了亲爹的模样,李锡冷哼一声,“哼!遇到一点儿事情就垂头丧气,哭爹喊娘,还有没有一点男子气概了?”
“你这样,如何成大事?”
“为今之计,你最好是找到一只替罪羊,老夫也好与家主交代!”
听了李锡长老的话,李益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跪在地上磕头道,“请长老救我!”
李锡怜爱的摸了摸李益的头,语气也放缓了许多,说道,“据我调查,当天那个时间点入了灵兽店的不止只有你和刑烈两人吧!”
“哦?还有谁?”李益疑惑道。
李锡冷笑一声,淡淡道,“十八少,李野!”
“是他!”李益眼前一亮,瞬间想起了那个与他在店门口擦肩而过的身影。
当时他还觉得那家伙很眼熟,原来正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便宜弟弟李野啊!
李锡淡淡道:“这件事我知道怎么安排,以后你不要再这般鲁莽行事了,听见没有?”
“听见了,益儿多谢大长老相救之恩!”听李锡这么一说,李益知道这件事情应该稳了,顿时放心下来。
有了人背黑锅,又有大长老出面相助,就算李家人都知道事情的真相,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天下午,李野正打算出门溜溜,突然门外五个手持绳索的家丁闯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人。
此人正是李家大管事—茁佃戚。
听说他还是大长老李锡的远房亲戚,靠着这层关系,稳稳的坐了十几年大管事的位置。
见到李野,茁佃戚不由分说,直接命令家丁拿人。
李野见到这些家丁气势冲冲的过来,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用屁股想也知道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果然,走的最快的一名家丁已经伸手擒拿李野的肩膀了。
李野眼神冰冷,他可不是原身,欺负到头上了也不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