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余秀兰进了门,江梨才发现里面是一个二进的屋子。
别看院子不大,但是布置的十分温馨。
前面是个小院子,左边是种了些花草,右边是口洗衣服的水井。
进了菱形拱门是个堂屋,两边是几间房间。
后面是厨房和茅厕,还有个后院晾晒衣服。
在县城能有这么一套地段很好的房子,还是挺富裕的。
堂屋里面的桌椅板凳还有摆放的小物件看起来普通不起眼。
但是以江梨的眼光来看,这些并不是便宜的东西,就那些精致的小物件,就得花心思慢慢淘回来。
这个时期,日子还能过得这么舒心,能住独栋院子,不用一大家子挤一块,江梨判断,豹哥这人肯定不简单。
这样她更加安心了,豹哥有本事,背后有人脉,这样和他合作起来,她也就更安全。
“江同志,喝茶。”
余秀兰泡了一杯茶端上来,还拿了一些点心。
“你先吃点点心垫肚子,一会晚上你留下,我给你做好吃的。
我家那小子从海市托人给家里弄来了一些海鲜,到时候我做给你吃。”
咱们这地方不靠海,一年到头吃不上海货,你晚上多吃点。”
余秀兰的热情她有些招架不住。
“余大姐,你别忙活了,我不饿也不渴。
老太太不在家吗?我看看她。”
余秀兰看了看桌上的大挂钟的时间。
“我家那口子带我婆婆出去转悠去了,她这些日子也没出门,估计憋坏了,这两天老闹着要出去溜达。
没法子,阿豹只好每天下午带他出去转转,在外面时间长了老太太也坚持不住,估计也就一个小时左右就回来了。
你要是着急,我现在就去找他们。”
江梨摇了摇头,“不用,我不急,让老太太多转会。”
江梨只好和余秀兰闲聊了一会。
在闲聊中,她了解了更多这个家庭的信息。
余秀兰和豹哥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儿子在海市工作,长期在海市。
女儿目前在县城念高中。
家里目前就他们夫妻俩带个女儿还有老太太四口人生活在一起。
豹哥在外面挣钱,她在家里照顾生病的老太太。
余秀兰是个很会聊天的人,让人觉得很有亲和力。
江梨坐了一会,没多一会豹哥就带着老太太从外面回来了。
老太太见到江梨很是激动,拉着江梨的手一个劲道谢。
“姑娘,那天谢谢你啊!真是没想到我还能见到你。”
江梨笑道:“老太太,最近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挺好的,那天多亏了你。”老太太转头对身边的儿子说道:“阿豹,这就是那天送我去医院的姑娘,可真是个好人啊!咱们得好好感谢人家。”
豹哥也没想到江梨居然是他娘对救命恩人,也是很惊讶。
这些日子没少听老太太提起。
“江同志,我娘的事,谢谢你了。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过来了呢?”
江梨道:“我也没想到这么巧合,刚才余大姐跟我提起的时候我也挺惊讶的。”
豹哥,不好意思啊!我因为一些事情就耽误了,才来迟了。”
豹哥笑道:“没事,来了就行,反正我今天也有时间。
你考虑好了?”
“我考虑好了,咱们合作吧!”
两人去了隔壁房间交谈了一下合作事宜。
豹哥跟江梨更加详细的沟通了一下情况。
“你只要定期交货,后面的事情都交给我,我来安排,你不用费心。
之前和我合作的都是五五分,这次咱们就三七分,你七我三,既然想和我合作,也就是想来挣钱,我肯定能让你挣到钱。”
江梨明白豹哥是因为她救了老太太,这是给她让利呢?
江梨也没拒绝,她的确手上缺现金,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很多东西需要买。
她不跟豹哥客气了,反正以后她也不会让豹哥吃亏。
既然是想以后长久的合作,双方利益肯定要均衡。
“那就谢谢豹哥了。
这次货我带过来了,一会我就给你送过来,这次量不是很多,你可以试试底。”
离开后,江梨去街上拉货的地方租了一个板车。
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把东西腾出来。
花了几毛钱雇了人把板车拉到豹哥家,把东西搬到了院子里。
豹哥验了货,对这些不常见的水果和蔬菜很是满意。
第一眼见到这些东西,他就知道不愁卖。
豹哥先付了一些定金给江梨,余下的等货清了再按利分。
江梨没有异议。
在豹哥家吃过晚饭后,一家人把她送出了门。
江梨还向豹哥打听了黑市的情况,今天正好是月底,黑市开场,她想去看看。
豹哥道:“你去黑市机警点,那里鱼龙混杂,很多人日子过不下去才去那边。
也有些不怀好意的人会套近乎,会骗人,你凡事多个心眼,不要随便信任别人。
如果遇到麻烦,你就提我豹哥的名字,还是有很多人给我一些面子的。”
“谢谢豹哥。”
离开后,江梨就直奔黑市。
黑市半夜才开场,她打算今晚就深探黑市,长长见识。
这边江梨刚离开没多久,豹哥的家门又被敲响。
余大姐疑惑:“这么晚了,谁还过来。”
她看了豹哥一眼,“是不是江同志又回来了。”
豹哥道:“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开门看看不就知道了。”
余秀兰去看门。
打开门,门外是两个一高一矮的年轻男人。
余秀兰不认识这两人,问道:你们找谁啊!”
沈以安温和说道:“我找豹哥,豹哥在家吗?”
“阿豹,有人找你。”余秀兰把人领进屋。
很快豹哥出来,问道:“谁找我?‘
当见到沈以安和二狗子,豹哥脸上立刻露出爽朗的笑容来。
几步上前,拍着沈以安的肩膀,“这不是以安吗?好久不见,这阵子干嘛去了?”
还不等沈以安回答,二狗子在一旁笑呵呵的抢答:“安哥这阵子比较倒霉,救了一个女知青,把自己都搭上了,住了好些日子的医院,可遭罪了。”
沈以安看着二狗子训道:“你瞎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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