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看着眼前的情形,心里暗自揣测,如果自己不喝这茶,恐怕是无法离开这个地方了。
顿时,香儿只觉得浑身无力,艰难地迈着步子,缓缓坐下来,用手扶着额头说道:“不知为何,突然感到异常疲倦。”
钱铎眼见药效要上来了,心中不禁暗喜,他嘴角轻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伸出手去搀扶香儿,温柔地说道:“想必是路途劳累所致,在此歇息片刻也好。”说罢,就要将香儿扶起往里间走去。
香儿猛地用力挣脱开钱铎的手,怒声斥道:“你想干什么?离我远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愤怒。
钱铎却不以为意,反而嬉笑着回应道:“一男一女共处一室,还能做些什么呢?”言语之间透露出几分暧昧与轻浮。
石猴听到这话,顿觉事情不妙,心想这香儿怕是遭人暗算中了招。于是连忙对众人说道:“情况紧急,咱们赶紧冲进去救人要紧!”
吴光点头表示同意,三人身形一闪,飞速跃上四宗殿,正准备冲进屋内之时,却被一层透明的结界挡住了去路。
余葵见状,毫不犹豫地挥动手指,迅速画出一道神秘的符文,并将其打向结界。只见那道符文如同闪电一般击中结界,结界顿时像泡沫一样破碎开来。石猴趁机身形一晃,瞬间抵达房间门口,用力拍打起房门。
而此时,钱铎正企图强行将香儿带入里屋,听到门外传来的拍门声和呼喊声,他不禁眉头一皱,怒吼道:“哪个不开眼的家伙,竟敢坏我好事!”
突然间,房门猛地被踹开,伴随着一声巨响,一个年轻气盛的身影如疾风般冲进房间。
钱铎惊愕地望着这个不速之客,怒斥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竟敢擅闯我的房间!难道外面的守卫都已经死绝了不成?"
石猴怒发冲冠,义愤填膺地回应道:"我是谁?哼!告诉你也无妨,我便是香儿的未婚夫!"
他三步并作两步,迅速走到坐在那里的香儿身旁,温柔地搀扶起她,轻声说道:"我们回去。"
钱铎却冷笑着挡住去路,手中紧握着一柄锋利的长剑,横在胸前,拦住他们的去路。他嘲讽地说:"想走?你们觉得还能走得了吗?"
然而,石猴毫不畏惧,二话不说,手臂一挥舞,一根神奇的如意棒瞬间从他手中飞出。
只见那如意棒带着凌厉的气势,狠狠地砸在钱铎的胸口。钱铎毫无防备,顿时被击飞出去,重重地撞击在院子里的一石木台上,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钱铎万万没有料到,自己身为逍遥境的高手,竟然连对方的一击都无法承受。他强忍着剧痛,咬牙切齿地呼喊道:"来人啊!有贼人胆敢私自闯入四宗殿!"
听到钱铎的呼喊声,一群手下纷纷闻讯赶来,将背负着香儿的石猴紧紧包围起来。
而此时,吴光和余葵则静静地站在高空之上,俯瞰着下方发生的一切。
余葵道:“小光,我们不去帮忙吗?”
吴光道:“一群小喽啰,石兄能搞定。”
石猴横扫如意棒,一道灵气波动将前面四宗子弟哄倒一大片。
突然间,只见一名中年男子迅速挥舞着手中之剑,挡住了石猴攻击所产生的余波,并大声喊道:“敢问阁下究竟是什么人?”
石猴满脸凶相地瞪视着福伯,怒声吼道:“少废话,赶紧给我滚开!”
福伯毫不退缩,回应说:“打伤了我的人,还妄想今日能够安然无恙地离开此地?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话音未落,石猴已然扬起金箍棒,朝着福伯狠狠砸去。福伯见状急忙举剑相迎,但刹那间只觉虎口一阵剧痛,鲜血如泉涌般流淌而出。
福伯心中暗自诧异,万万没有料到眼前这个年轻后生的实力竟然与自己旗鼓相当,不禁惊愕出声:“神游境!敢问阁下出身何处?”
石猴却对他不理不睬,只是冷冷地道:“我从哪儿来用不着你管,老子今天要出去,就凭你别想拦住我。”
福伯冷笑一声,道:“哦,是吗?”随即手臂一挥舞,剑身闪烁出道道寒光,无数凌厉的剑气如疾风骤雨般朝石猴席卷而去。
石猴左手托住背上熟睡中的香儿,右手紧握着如意棒,不断挥舞着,以抵御源源不绝袭来的凌厉剑气。
只见他猛地用力一跺脚,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前方,同时手中的金箍棒也如泰山压顶一般狠狠地朝着福伯砸了过去。
面对来势汹汹的石猴,福伯不敢有丝毫怠慢,双脚轻点地面,身形一闪便轻松避开了这一击。
紧接着,他手中长剑再次舞动起来,瞬间划出三道巨大的剑芒径直朝石猴劈去。
石猴见状,立刻将金箍棒横在胸前,口中念念有词。刹那间,一层厚厚的罡气护盾骤然浮现,将他和香儿紧紧地保护在其中。
然而,那三道剑芒威力惊人,竟然轻而易举地破开了护盾,并重重地击打在金箍棒上。石猴只觉得手臂一阵酸麻,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好几步。
但他并没有就此退缩,而是深吸一口气,然后猛然一步踏出,单手紧紧握住金箍棒,开始疯狂地连续挥动起来。
每一次挥棒都带着千钧之力,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撕裂开来。福伯拼尽全力想要抵挡住这一波攻势,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感到力不从心,最终还是被石猴打得单膝跪地,膝盖下方的石板更是不堪重负,直接碎裂成无数小块。
福伯咬紧牙关,使出浑身解数,顶着巨大的压力奋力向前一扑,紧接着一个灵巧的翻滚动作,成功地避开了石猴那如暴风骤雨般袭来的凌厉攻势。
他暗自叹息一声,心中思忖道:“若是继续与这年轻人纠缠下去,恐怕最终只会落得个两败俱伤的结局啊!但是,这四宗殿的颜面……”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福伯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方面,他深知若要抓住这位年轻人,就必须全力以赴,但如此一来,自身也极有可能遭受重创。面对这般艰难抉择,福伯不禁感到左右为难、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