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身体有一些不舒服。”
九条凛手撑着墙壁，勉强笑着回答。
‘咔’
洗浴室的门打开，林牧从里面出来，他问道：“小鱼，起来了？要上洗手间吗？”
“嗯。”周小鱼揉着眼睛，点点头，在走进洗手间，要关上门时，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说道：
“表哥，漂亮大姐姐身体不舒服，爸爸说过，男人要体贴一点。”
“呀！”林牧赶紧上去扶住九条凛，一手贴在她肚子，一手扶在她背上，关切的问：“凛酱，你哪里不舒服？”
小鱼露出这样才对的表情，心满意足的关上门。
“抱歉，凛酱，是不是我太用力了？”
少女整个人倒在林牧怀里，她摇摇头：“不，是我硬要缠着哥哥。”
“不过，凛酱，你腿抬的好高啊，练过瑜伽吗？”
“说起这个。”九条凛咬牙切齿道：“鹿酱是什么时候偷吃的？”
林牧把头撇向别处。
“这个嘛……”
“我要补偿回来，接下来的10次，哥哥都要和我做才可以！”
……
华娱姐妹。
一间会议室里，一位中年女人在教导着一帮30来岁的女人，如果有作曲界的从业者在这里，一定会大惊失色，因为在下方坐着，被教导的女人们，每一位都是金牌作曲家起步。
坐在首位的中年女人，身份不难猜，在华娱姐妹里，能够教导她们这帮大佬的，只有那一位。
业界前三人之一的周兰。
在列行完公事，教导完一众徒弟后，周兰本想就这么解散会议，会议桌上，一位徒弟出言说道：
“老师，这一次的晚会你可得替我们公司争一回脸啊。”
出言讲话的，是一位顶级金牌作曲人，她是用开玩笑的语气。
周兰闻言也是笑笑，最近网络上把她拉出来和林牧对比的事情，她有所耳闻。
她同样也以开玩笑的语气回答：“有我在，不会输。”
“哈哈哈哈。”
众人纷纷被老师的幽默所感染。
行业内，行业外对这一场硬扯出来的对比，议论纷纷，甚至听说有地下赌场以此设立赌局。
对她们这些故事里的人来说，只感到无奈。
这背后有三巨头的推波助澜，其中包括华娱姐妹，她们知道，也无可奈何。
对周兰来说，她并不认为和林牧是什么73开，而是91开才对，但是，她并不想和林牧比。
什么时候开始，提到音乐，一定要对比？
喜欢一首音乐你就下载，花点钱支持支持，不喜欢就下一首，何必把两首顶好的音乐拉出来，一个音符，一个词，像素级的对比。
比来比去，比到最后，还是靠下载量说话。
林牧是一位很有天赋的作曲家，周兰很喜欢这一位后辈，她认为林牧未来很可能能接曲圣的班。
他是一位可以探索音乐上限的天才。
出于本心，周兰并不想打压他。
别说林牧还没有成为曲圣，就算曲圣亲至，咳咳，虽然她大概率是比不过，但是曲圣敢大意，不拿出全部实力，一个不小心也是要翻车的。
周兰相信，林牧写出的晚会歌也是顶儿好的，如果不好，在审核阶段就被pssa掉了。
大家好好欣赏音乐就可以了，非要拉出来对比。
她这一次写的晚会歌《年兽》虽然不算什么突破自我之作，在自己的职业生涯里，也算相当不错的歌。
她不认为自己会输给林牧，可能在传唱度上会输，但是在编曲，还有作词上，她没有输的可能。
在晚会歌这一个小领域，连曲圣都不敢和她比。
所以，周兰真心不想和林牧比，这也太以大欺小了。
只是，身在江湖中，身不由己，为了公司的股价考虑，她只能默默的不作声，让他们闹腾去。
……
福雀镇。
太阳升起又落下，日历一页一页撕掉，新年越来越近，镇子上的鞭炮声，一天比一天多。
12月31号。
“鹿鸣姐，凛，一会我们去放烟花吧。”
“好~”
在城镇可没有大城市不能燃放烟花爆竹的规矩，那些家里有小朋友的，等不及的，现在已经开始放烟花了。
‘哒哒哒’
几人看向门口，是姨姨带着表妹来拜年了。
周小鱼学着电视里的人拜年手势，说道：“表哥，鹿鸣姐姐，凛姐姐，大姨，姑丈，新年快乐。”
父母收下姨姨拿来的年礼，喜悦的说道：“哎，小鱼乖。”
林牧吐槽说：“凛酱，瞧瞧你干的好事，现在小鱼都只叫我表哥了。”
九条凛伸出手，林牧一拍她的小手，轻轻一拍她的手心。
少女翻了一个好看的白眼，说道：“哥哥，你有带钱吗？”
“钱？你要多少？”
林牧思索着自己的身价有多少，使劲凑一凑的话，1个亿拿不出来，7000-8000万还是没问题的。
只是，这一点钱，对九条凛来说够吗？
“给……呜，给我1万就可以了。”
林牧摸了摸耳朵，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说：“1万？”
“对啊，我要给小鱼包红包。”
白鹿鸣一拍脑袋，像是想起什么，她说道：“牧，你也帮我包1万，我没有想到，还要包红包。”
林牧看了看白鹿鸣，又看了看九条凛，他感受到了一道可悲的隔膜，那个隔膜名为阶级壁垒。
哪怕是白鹿鸣这样穷养的女人，居然也觉的1万的压岁钱是很正常的事。
林牧从自己口袋里拿出钱包，从中取出五张红色钞票，想了想，又放回四张，把100块钱包进红包里。
说道：“小鱼，你过来，哥哥和两位姐姐给你红包。”
“红，红包？”
周小鱼如果脑袋上有呆毛的话，现在一定会立起来，她看了看母亲，问：“妈妈，我可以收吗？”
母亲和蔼的点了点头。
周小鱼收下红包。
“谢谢哥哥，谢谢鹿鸣姐姐，凛姐姐！”她喊的很大声。
大家都笑了起来，屋子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九条凛偷偷拉了拉林牧衣角，把他拉到小房间内，她小声的问：“林君，100块钱是不是太少了？”
林牧问：“凛酱，你在樱花国时，一般是包多少钱的红包？”
“100万日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