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现在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样子,让阎埠贵感到十分懊悔,当初真不该让他来早餐店工作。
要是能像之前一样,让他跟着何大清做事就好了!
虽说转正速度会比较慢一些,但起码何大清能够严加管教他一下!
哪像现在这般,阎解成已经变得无法无天、肆无忌惮了!
阎埠贵顿时下定决心,狠心地说道:
“阎解成!既然你已经不去上班了,那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咱家目前的经济状况,我们家可养不起你这个半大不小的小伙子了!”
“从今往后,你每月必须向家里交 6 块钱的伙食费!还有 3 块钱的住宿费和 1 块钱的水电费!加起来总共得给 10 块钱!”
“爸!您不能这么做啊!去年我可是天天往家里带回残羹剩饭呢!”
阎埠贵一脸黑线,愤怒地吼道:“好哇,原来你给我们带回来的都是些残羹剩饭啊!”
阎解成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慌张地解释道:“不……爸!您听错了!我给您带回来的可是新鲜的剩饭啊!”
“切!是不是剩饭我能不清楚!阎解成,你那点心眼子还是别在你老子面前耍了!我吃过的饭比你吃过的盐都多!”
“你上班那半年确实给家里省了些开销,但你自己的饭量,心里没点数吗?”
“呃!我也就晚上回家吃一顿而已啊!”
“吃一顿,你一顿要吃几个窝窝头呢?”阎埠贵开启了算账模式。
“一天六个窝窝头!一个窝窝头三分钱,那就是一毛八!再加上菜,少说也得快一块钱了!还有……”
“爸!你这菜钱也太贵了吧!”
阎埠贵反驳道:“呸!菜里的肉和鸡腿难道不是钱吗!”
阎解成嘟囔着:“我那是沾了我妈的光!再说了,你买的肉啥样儿,你心里没点数啊!不仅不新鲜,还不是我爱吃的部位!”
“你个混小子,少给我来这一套!有几次你妈说她没胃口,都是你给吃了!而且吃的比狗都快!”
“爸!我可是您的亲儿子啊!如果说我是狗,那您又是什么身份呢?”阎解成的这番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瞬间刺破了阎埠贵的怒火,让他气得火冒三丈!
真是个忤逆之子啊!
阎埠贵怒不可遏,他顺手抄起地上的板凳,毫不犹豫地朝阎解成砸去!
阎解成又怎会甘愿挨打呢?只见他身手敏捷,迅速逃离现场,转眼便消失在家门之外。
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阎埠贵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仿佛要将整个四合院都点燃一般!
自己怎么就生下了这样一个叛逆不孝的儿子啊!
阎埠贵愤愤不平地回到家中,正巧碰上三大妈也挺着大肚子回来了。
“阎老扣,你这是在干什么呀?我听街坊邻居们说你举着板凳追赶解成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不就是不去上班嘛!有必要这么动怒吗?”
“凤芝,这里边的情况你还不了解啊!”阎埠贵反问道。
“了解?我了解什么呀?”三大妈一脸茫然。
阎埠贵连忙提醒道:“咱家解成偷拿别人家的钱财!”
杨凤芝这才恍然大悟!
“哦,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啊!我早就调查清楚了!都是贾东旭在背后误导咱儿子!”阎埠贵听闻此言,不禁大惊失色!
“凤芝,你在哪里听说的?”阎埠贵瞪大了眼睛,满脸狐疑地问道。
三大妈撇了撇嘴,没好气儿地回答道:“这还用听说吗?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知道!”
阎埠贵听后,顿时惊讶无比!他心中暗自思忖: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这消息怎么传播得如此之快?
当即,阎埠贵二话不说,抬腿就朝着贾东旭家走去!一路上,他的心情愈发沉重,仿佛压着一块千斤重的大石头。
贾东旭正在家里大快朵颐地吃着鸡腿,突然看到阎埠贵走了进来。
他有些惊讶,但还是礼貌地放下手中的鸡腿,笑着问道:“三大爷!今天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你来我家有事啊?”
阎埠贵没有丝毫犹豫,径自坐了下来。
他的目光落在那只烧鸡上,毫不客气地拿起一整只烧鸡,啃上一口狠狠地嚼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