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怒容,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阎埠贵!
"阿贵!你怎么这么窝囊废!就让你老婆这么打你耳光,你居然连手都不敢还?"
"爷爷!我也想还手啊!可是您突然出现了啊!"
阎都学气得用拐杖用力一敲地面!
怒气冲冲地吼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怪我出现得不是时候吗!"
阎埠贵吓得赶紧摆手!
"不是啊!爷爷!孙儿我哪敢有这种想法啊!"
阎都学冷冷地哼了一声:
"你那媳妇真是越发不成体统了!简直无法无天!今天务必给我跟她睡在同一张床上!否则,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
阎埠贵慌忙点头如捣蒜,表示一定照办!
此时,在保城外的一个小村庄里。
何大清收起马匹后,步行来到一位老乡家门口。
"老乡,您好!我能否在您家借宿一晚......"
话未说完,便传来老乡冷漠无情的拒绝声音:"不借!"
何大清无奈,只得转身离去,寻找下一家人家。
可谁知,接下来的情况依旧如此,无论去到哪家,得到的都是同样冷淡的回答。
何大清只能叹了口气说道:“看来今天晚上要露宿街头了!”
一处破庙…
何大清准备进去!
但是他超强的耳力让他听到了里面的声音!
而且声音他很熟悉!
竟然是白寡妇的声音!
白寡妇不是在保城里面吗?怎么在这个村里!
带着浓浓的好奇!
何大清蹲在暗处时刻听着里面的动静!
破庙之中!
“雪莲!你真的要去四九城了!以后都不再回来了吗?”
白寡妇点头!
“那里我已经站稳脚了!张波哥,谢谢你这些年对我孩子们的照顾!但是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啊…”
“不!这不可能!雪莲,我苦苦等待了你这么多年!历经千辛万苦,终于等到张志远那个混蛋死掉了!可你为何如此铁石心肠,对我满腔的爱意视若无睹啊!”张波情绪失控,状似癫狂。
显而易见,他根本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
看着歇斯底里的张波,白寡妇无奈地叹息一声:“张波哥,感激你这么些年来对我的关照!然而,妹妹心中有着属于自己的向往和期待的生活方式!所以,从今往后,我们还是别再来往了吧!”
“好哇!算你狠绝无情!我张波无言以对,但你好歹也得让我瞧瞧那男人究竟配不配得上你吧?”张波仍然心存不甘。
白寡妇轻轻摇了摇头……
“又何必多此一举呢!今晚,我会再帮你寻最后一回,倘若依旧一无所获!那也只能说是命中注定了!”言罢,白寡妇便不再言语,默默走到不远处的草垛旁坐下歇息。
此刻的张波,则满脸阴郁,心情沉重至极。
他的脑海里仿佛有两个小人正在激烈地争吵着!一个声音告诉他:“直接强硬一点吧!毕竟你已经付出了这么多年,不能就这样轻易放弃啊!”
而另一个声音则说:“算了吧,也许放手才是最好的选择……”一时间,他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困境,心中纠结万分!
正当他犹豫不决之际,突然间,一群人出现在了破庙的门口!
紧接着,一名眼眸明亮如水、清丽动人的女子从众人口中缓缓走出。
当她踏入破庙的那一刻,不禁猛地一愣——她万万没有料到,这破旧不堪的庙宇内居然还蹲着两个大活人!
更令她惊讶的是,其中那位女子的容貌竟与自己旗鼓相当,丝毫不落下风!
站在一旁的女子手下中,一名操着浓重东北口音的男子大声嚷嚷道:“喂喂喂!这个破庙现在归咱们征用啦!识相点的话,你们俩赶紧给我滚蛋!”
原本张波心中就憋着一股闷气,再加上刚刚受到来自白寡妇的沉重打击,使得他内心愈发焦虑不安。
眼见对方如此嚣张跋扈,全然不将自己放在眼中,张波顿时火冒三丈,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极度的不满情绪。
“凭啥?明明是老子们先来的好不好!要走也该是你们走才对!想让我们离开?门儿都没有!”
他怒目圆睁,瞪着那名说话的男子,态度异常坚决。
男子笑着从腰间拔出一个黑色的手枪嚣张道:“凭什么!就凭我手里的这把枪!还不快滚!”
张波在保城可谓阅历颇丰、见多识广,无论是在当地还是外地都颇具影响力,可以说在地面上拥有一定的话语权!甚至连道上那些人都会卖给他几分面子!
面对这样的威胁,张波又怎会放在眼里?
只见他镇定自若地说道:“你们觉得有一把枪就能吓唬到我吗?哼,如果我把这个拿出来,你们又该如何应对呢?”说罢,他猛地掀开自己的衣服。
众人定睛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只见张波怀里居然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八九枚手榴弹!
直到此时此刻,众人才恍然大悟过来:
难怪这么热的天气,他还穿着如此厚重的衣物!
原来并不是因为身材肥胖,而是身上藏着这些要命的玩意儿啊!
看到这么多手榴弹!那个一向高冷的女子心中也不禁泛起一丝诧异!
她紧紧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些许漠然地说道:“这位兄弟!大家没必要把事情搞得这么僵嘛!这样吧,这间破旧的庙宇如此宽敞,容纳你们两人也绰绰有余!”
“嗯,这还像句人话!”张波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裳,一边慢慢走向白寡妇。
待到走近后,他才停下脚步。
与此同时,女子们也各自寻得了一处舒适的位置坐下。
这时,那名操着浓重东北口音的男子迈步走到张波跟前,掏出一支香烟递给他,并笑着说:“嘿,哥们儿,你哪儿人啊?咋这么生猛呢!刚才你那阵势,可真把俺们给唬住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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