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思砚远远的就瞧见了等在凉亭的女人,两人如今关系更加亲近了他倒也是越来越离不开她了,不过半日不见居然很是想念。
如今看见了,方才觉得圆满。
“四弟还真是爱弟妹爱的紧,这不过与我坐了一会儿就仿佛已经过了三年五载。”
“你不懂,等你有了心爱之人你也会如此。”
齐知礼想了想,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了一个女人的身影。
真是一个有趣又固执的女人。
见他半天没有反驳,齐思砚挑眉道:“怎么,二哥有喜欢的姑娘了?哪家的?可需要上门提说一二?”
齐知礼摇头道:“不过是个小门小户的姑娘,她还不知道我的身份。”
齐思砚看了他一眼:“二哥自己有分寸即可。”
沈南书并不认识与齐思砚一同过来的男人,但是随着男人走近一股味道飘进了她的鼻子里。
原来是他。
“见过二皇子殿下。”沈南书行礼道。
齐知礼还没有说什么,反倒是齐思砚一把扶起了她:“不用同二哥行礼,不过,夫人怎么知道他是二哥的?”
齐知礼也点头道:“你夫君说的对,不用同我行礼,不过本殿下也很好奇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沈南书一边给他们倒茶一边说到:“传闻殿下开年便去了寺庙为国为民祈福,这一去年载的时间二殿下自己可能不曾留意,你的身上有股若有若无的香火气。不才,我正好会一些医术对气味一类十分敏感。”
齐思砚星星眼的看着自己夫人,满眼都写着满意,满意,很满意!
齐知礼闻了闻自己的袖间,的确有一股淡淡的香火味。
“弟妹还真是才思敏捷,慧眼如炬啊!”齐知礼点头道;“四弟得此佳人定要好好珍惜才是。”
齐思砚:“这是自然,二哥无需多言。”
沈南书瞧着他们兄弟之间的你来我往,起身行礼道:“臣妾先去准备酒菜,二哥难得来一趟多歇息两日在离开。”
齐知礼推辞道:“我府上……”
齐思砚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茶,插话道:“上次你来还不能喝的桃花酿现在喝正好。”
齐知礼堆出一抹十分友好的笑:“如此,叨扰了。”
沈南书离开之际看到了身后面无喜色的香菱,回头道:“王爷一会儿记得让你手下打晕香菱的人来一趟哦。”
齐思砚:“……”
齐知礼:“咳咳咳。”
残阳如血,将天际染成一片绚烂的橙红。在一座雅致的庭院中,两张木桌并在一起,上面摆满了佳肴美酒。
沈南书派人给他们倒好了美酒,也跟着落座。
齐思砚和齐知礼相对而坐,他们身着华服,却难掩眉宇间的英气与豪迈。齐知礼端起酒壶,为他斟满酒杯,酒水在杯中微微荡漾,映出他们的面容。
“只此一杯。”
齐思砚不置可否的拿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然后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下,燃起一股暖意。他们相视一笑,眼中满是默契与亲切。
“今日我们不醉不归!”齐思砚豪迈地说道。
齐知礼爽朗大笑,“与你不醉不归,只怕到时候弟妹要拿刀砍我了。”
沈南书在一旁轻笑,也不做声。
但是齐思砚却没有在端起过酒杯。
晚风轻轻吹过,带着些许凉意,齐思砚虽然没有在喝酒了却丝毫不能影响他们的兴致。
酒过三巡,齐知礼已经快要站不起来了。
“拿酒来,本殿下还能喝!”
齐思砚揉了揉眉心:“夫人先去休息,我先把二哥送回房间。”
沈南书点头:“我已经安排好了人给他沐浴,晚些时候会有人给他送醒酒汤。”
齐思砚揉了揉女人的秀发:“辛苦夫人了。”
沈南书回了房间,还没有走到门口就看见远处的两人。
女人轻掐了男人的手臂,看样子是没把人家掐痛反而把自己掐痛了,正在嘀嘀咕咕的生着闷气呢。
男人虽然不懂她为什么给自己挠痒痒挠生气了,但是还是木着脸站在那里,没有离开。
沈南书饶过他们,香菱啊香菱,能不能报仇就看你自己了。
是夜,沈南书还没有睡熟就听见开门了声音。
有个男人不请自来了。
“臣妾记得今日没有唤王爷过来歇息。”
齐思砚的动作一顿,脚步虚浮:“本王喝醉了。”
沈南书看着三步做俩,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男人,佯装冷静道:“王爷只喝了一杯。”
齐思砚哼哼唧唧的声音一顿,掀开一个被角露出那双眼尾微红的眼睛。
“那……我走?”
“好啊!”沈南书回答的毫不迟疑。
齐思砚:“(? ?д?)”
沈南书含笑看着男人,哪曾想后者把被子一裹,一把搂住了她,扯皮道:“不走不走,我就不走,我都睡上来了,谁都别想赶我走。”
沈南书拍了拍他的手,后者已经不松:“二哥明早若是看我们分床睡,会以为我们感情不和,感情不和就有人挖墙脚,有人挖墙脚我就没夫人了,没夫人我就……”
沈南书打断了他的话,声音虚弱道:“你再不松我就让你固死了。”
齐思砚猛的松开了手,只见沈南书一下软趴在了旁边正在拼命的顺着气。
“夫人……”
“你别动我。”
“哦(′._.`)”
半晌沈南书才顺过气 瞪了一眼罪魁祸首而后背对着他缓缓的进入了梦乡。
浩瀚无垠的大海上她独自漂流在毫无尽头的海面,突然一双手轻轻的抱住了她,似乎怕伤了她大手的动作十分轻柔,不时还自己调整抱住的姿势,生怕她有一点的不舒服。
大手很温柔也很暖和,沈南书不由得想往后靠再往后靠。
齐思砚看着背对着自己已经缩进自己怀里的女人眼里一片柔软。
“唔……”
男人闷哼出声,不由得退后了一点怕怀里乱动的人又一个不小心碰到。
谁知道刚退后一点她又追了上来,哎,到底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不过,他甘之如饴罢了。
翌日,难得的暖阳洒了进来,床榻之上一对璧人相拥而眠,柔软在发丝相互纠缠,不止不休。
“王爷夫人,来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