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州庆最近有些郁闷,他郁闷的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最近觉得自己身边的这个奴隶有些…碍事!对,就是碍事!他每次出去玩儿都会被东莱给抓回来,而且还控制他喝酒,不让他多喝。
东莱站在一旁看着柳州庆托着下巴发呆,而且柳州庆的眉头还总是微微蹙着,似乎在想什么烦心事,便走过去轻轻敲了敲桌面。
柳州庆被吓了一跳,坐直身体看着东莱。“干嘛?”
东莱指了指不远处正走过来的两人,柳州庆这才赶忙站起身拱手。“父亲,老师。”
柳勋摆摆手,随后坐在椅子上看着柳州庆。“你这几日倒是乖巧,每日都不会出去太久,天没黑就回家,而且从不在外酗酒,很好。”
柳州庆苦笑一下,不是他没做,而是他做不了,瞥了一眼身后的人又回头看向柳勋。“孩儿自然要长大的。”
柳勋满意的点点头。“这阵子你的学习也是不错的,老师说你很好,我想着就让老师休息了,以后你就自行学习,若是遇见不懂的就来问我,或者去问问薛鼎锋和刘宇欣,他们两人都是探花出身,文采是响当当的。”
柳州庆眼眸微亮,心中开心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拱手说道。“孩儿知道了,多谢老师这么久的教导。”
一旁的老者捋着胡子微微颔首,随后跟着柳勋一起离开了,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身影,柳州庆才双手握拳的欢呼。“耶耶耶!可以彻底的去玩儿啦!”
东莱环抱双臂看着柳州庆。“公子要去哪?”
柳州庆看着他,想起来这阵子他对自己的束缚,气愤的说着。“我告诉你,我可是你的主子,你别总是管着我,我是打不过你,但是我可以卖了你。”
东莱笑了笑。“卖了我?那你看看谁敢买我?谁买我,我就打死谁。”
柳州庆一惊。“你想干什么?赖上我了?”
“我可没说,我就是提醒公子,对我好一些。”
“我对你还不够好?你看看其他奴隶有几个像你这么体面的?别不知足!”
“谁说的?我前阵子还碰见一个,人家可是去给家里的夫人暖床去了,好不逍遥快活。”
柳州庆瞬间红了脸,那夜的事情又回到脑子里开始播放,柳州庆也是郁闷,越想忘记的事情,它就是越记得清楚。“你…你…你若是想要成婚,我…我可以给你找个丫头看看。”
东莱挑眉。“哦?那公子觉得多大的丫头能配的上我?”
“多大?”柳州庆疑惑,随后微微低头看了看东莱的下半身,咽了咽口水。“是得找个…合适的。”
东莱也注意到柳州庆的目光,却毫不掩饰的又挺了挺腰,似乎在炫耀什么,柳州庆直接后退一步撞在桌子上。“你干嘛?”
东莱伸开双臂说着。“有些累,所以活动活动,怎么了?公子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柳州庆眼看着东莱要过来,赶紧伸出手制止。“站住!别…别过来,我没事。”
东莱却没有停住脚步,伸出大手盖在柳州庆的脑袋上。“不热。”
柳州庆脸更红了,低着头抿唇说着。“混蛋。”
东莱笑了笑松开手,后退几步看着柳州庆。“公子有什么打算?”
柳州庆缓了缓心神,看向门外说着。“去大理寺看看吧。”
两人来到大理寺,正巧碰见薛鼎锋和刘宇欣要出门,瞧着他们两人后倒是惊讶了一下,随后摆摆手说着。“正好你也来了,走吧,一起去驸马那里。”
柳州庆奇怪去那做什么,但是薛鼎锋从来都是有计划的,只能跟着上了马车,一行人到了公主府便直接下车进了院子。
楚辞已经听到了他们来了的消息,迎着出了门。“怎么了?”
薛鼎锋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信封递了过去。“进去说。”
楚辞接过信封拆开,往屋子里走着,等到了屋子里也几乎看完。“腾潇让家里把腾扬扬和腾囡囡送过去?这么突然?可是董婉又出了差错?”
刘宇欣轻轻笑了笑。“根本不是腾潇和董婉想要看孩子。”
“那是谁?”
薛鼎锋和刘宇欣互看一眼,随后薛鼎锋笑了笑。“是嘉诚。”
柳州庆一愣。“嘉诚?过了这么久的安稳日子,我都快忘了皇城还有这号人物了,怎么?她一族流放,如今就她还能在皇城了,竟然还这么不消停?”
“那你可说错了。”刘宇欣轻轻摇头。“嘉诚早就不在皇城了。”
“不在皇城了?她跑了?你们怎么能让她跑了?”
薛鼎锋挑眉。“不跑怎么演下去?如今腾潇他们那边可是热闹的很。”
楚辞将信放在一边,轻叹一声。“皇城是安稳了,可是边关却风云乱动,你看看嘉诚过去后又添了新乱,真不知道你们到底怎么想的。”
薛鼎锋无可奈何的说道。“没办法,这可是你的好弟弟冀望江亲笔手书过来的,让我们把嘉诚放了,对了,娟儿的伤如何了?”
楚辞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已经无碍了,只是这样的仆人我也不敢留在公主身边,等她的伤好了以后,我便给她自由之身,让她离去。”
薛鼎锋微微点头。“放她自由也好,说到底她也是为了给自己的哥哥报仇,没想到她竟然能忍这么久,被侮辱,被糟蹋都忍了下来,就硬生生挺着,等到现在。”
刘宇欣看了看薛鼎锋。“所以说,不要小看任何人,他们为了仇恨什么苦都能吃的,只是没想到她小小年纪竟然被嘉利给毁了身子,那个嘉利真是可恶。”
柳州庆笑了笑说道。“你也不要生气了,凭白为了这种人给自己添加郁闷,我听说嘉利他们到了流放地就活脱脱的掉了一层皮,而且那地方环境特别差,如今王爷已经就剩下一口气了,嘉利也没好到哪里去,那地方只要你细皮嫩肉长得好看的,可不管你是男是女。”
薛鼎锋等人自然明白柳州庆话中的意思,谁也没有再说什么,低着头思索该如何应对这封信。
柳州庆突然抬头说道。“我去吧。”
刘宇欣摇头。“不可,这很明显就是陷阱,若是你出了什么意外,我们谁也没办法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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