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梅说道:你婆婆这人心眼太小,别人不好了,她怕人家黏上来,人家好了,她又嫉妒人家。
杨瑞华说道:小姑,你别生我婆婆的气,她那人就那样。
李素梅摇摇头说:我不生气了,再说生气有什么用,有些事都过去了。
杨瑞华说道:小姑,如果我婆婆像你一样对待我们这些儿媳妇,我们睡着都能笑醒。
李素梅说道:我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是笑恩和赢煕改变了家里的情况,我家里才有了改变,才显得好。如果不是笑恩大度、善良,家里不会变得那么好。
杨瑞华说道:是,小姑有福气有表弟妹这样好的儿媳妇,表弟更有福气,有这么美丽大方的媳妇。
李素梅说道:侄媳妇,你太会说话了。
杨瑞华笑着说道:小姑,谢谢你,是你的好儿媳妇给我们找到那么好的工作,让我们改变了命运。
李素梅拍了拍她的手说道: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他们一行人很快到了市里,因为他们来得早,他们先送周笑恩去火车站,周笑恩怕大家耽误去工厂报到的时间,就让大家走了,她自己等着火车到站。
李素梅心里很不舍的周笑恩离开,但是没办法,孩子还要工作。
李素梅和江明兰去了医院,李家人和孟家人去了药厂。
这时周笑恩的电话响了,一看是江赢煕打来的。
周笑恩高兴的接了电话,江赢煕磁性的声音传来,周笑恩觉得她的耳朵快要怀孕了。
江赢煕问道:媳妇儿,上车了吗?
周笑恩笑着说道:我正在火车站等车呢,等上车了,我给你发信息。
江赢煕说道:好,我等你回来。
周笑恩问道:你什么时候到家的
江赢煕说道:凌晨两点多。
周笑恩心疼的说道:你肯定累坏了吧?你在家好好休息,等我回去好好给你补补。
江赢煕心里暖烘烘的,他媳妇很心疼他。
江赢煕笑着说道:好,我们一起补补,媳妇儿为家里忙前忙后,辛苦了!
周笑恩说道:不辛苦,我很高兴能帮到家里人。
江赢煕说不感动是假的,他有些哽咽的说道:媳妇儿,我爱你!很爱、很爱!
周笑恩静静的听着爱人的表白,她轻声回复道:我也是。
就这样他们静静地听着彼此的呼吸声,不一会儿,周笑恩说道:我先挂了,我要上车了。
江赢煕说道:好,到时候我去接你。
周笑恩说道:好。
周笑恩先挂了电话,然后把手机装进口袋里实则是放进了空间,因为火车站小偷比较多。
很快木清芷上了火车,不过好巧她见到了戴海燕他们演出回来。
戴海燕看到周笑恩高兴的说道:笑恩,太好了,没想到我们会在火车上遇到。
周笑恩笑着说道:是啊,真是太巧了。
戴海燕说道:笑恩,你知道吗?你写的这次写的那两首曲子引起了很大的轰动,都觉得太好听了。
周笑恩说道:那不是我写的,是我听别人唱,我记下来的。
戴海燕以为周笑恩不想让别人她会作词作曲的事,急忙笑着说道:对对,不是你写的,我都懂。
周笑恩笑着说道:我说的是真的。
戴海燕说的:我知道了。
戴海燕说道:笑恩,星晚姐调回华安市了。而且我哥和星晚姐要结婚了。
周笑恩惊讶了一瞬说道:我不过就是离开了几天,怎么好像离开了一个世纪,我这是错过了什么?
戴海燕说道:你错过了多少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这次又要随份子钱了,又要破费了。
周笑恩笑了笑说道:这样的份子钱,我出的心甘情愿。这是不是说明以后我能经常见到星晚了?
戴海燕吃醋的道:笑恩,我发现你很喜欢星晚姐。
周笑恩一本正经的说道:是啊,星晚漂亮、温柔,我当然喜欢她了。
戴海燕噘着嘴道: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温柔、不漂亮呗?
周笑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说道:你吃你嫂子什么醋啊?要说论关系,你和你嫂子的关系比较近才对,要说吃醋,也是我吃醋吧?
戴海燕说道:你这小没良心的,我和你的关系怎么样,你不知道吗?
周笑恩笑的更厉害了,好不容易止住笑,说道:请问戴海燕小姐,你这样子你家你家肖连长知道吗?我在庆幸我不是男的,要不然你家肖连长非得找我拼命不可。
戴海燕笑着说道:如果你是男的,那就没肖占平什么事了。
周笑恩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啊,回到家我就跟你家肖连长说你移情别恋了。
戴海燕瞪大眼睛说道:你别瞎说啊,我这辈子只能和我家肖占平在一起。
周笑恩啧啧两声说道:哎呦,看吧,还说我是男的,你就嫁给我,那就没肖占平什么事了,看吧那么快就露馅了。
戴海燕嘴硬道:那你不是不是男的吗?
周笑恩若有其事的点点头,然后说道:我才不要变成男的,如果我是男的,我家江赢煕怎么办?我是不会肖想除了我家江赢煕之外的人的。
戴海燕搓了搓胳膊说道:真肉麻。
周笑恩笑着说道:这就肉麻了?还有更肉麻的,你想知道吗?
戴海燕不可思议的说道:笑恩,我怎么发现你现在越来越脸皮厚了?
周笑恩愕然,然后说道:你说不过我,你就说我脸皮厚。刚才是谁说的要是我是男的,就嫁给我的?
戴海燕哼了一声说道:讨厌,说不过你。
别的文工团的女同志特别周笑恩和戴海燕的关系,他们文工团上下谁不知道周笑恩会写歌曲。戴海燕沾了周笑恩多大的光啊。
一路上,周笑恩都在和戴海燕和文工团的女同志在说笑,她们聊了很多。文工团的女同志也请教了周笑恩乐理方面的知识,只要是周笑恩知道的,她都一一解答。文工团的同志都对周笑恩越来越佩服了。
周笑恩看着时间,他们马上要到站了,她特别期待和江赢煕见面。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是想见他,越是紧张。难道这是久别胜新婚的结果?
火车很快到站了,周笑恩下了火车,一眼就看到了江赢煕犹如雕塑般立体俊美,深邃眼眸藏着星辰大海的江赢煕,她的爱人。
江赢煕当然第一时间也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小媳妇。
两人都一起向对方快步走来,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再也看不到别人,只有他们的目光交错时的微妙声音。
在深情的对望中,他们心灵相融,让爱意在目光中流转不息。
戴海燕从后面走过来咳咳两声,然后打趣道:我说两位同志,你们互相看够了吧?
周笑恩一下羞红了脸,周笑恩对江赢煕说道:我在火车上遇到了海燕,她们也是刚演出回来。
江赢煕说道:嗯,肖连长现在没在家要不然也来火车站了。
戴海燕问道:肖占平又出任务了吗?
戴海燕心中有些失望。她也希望她一下火车她的爱人站在车站等着她。
江赢煕说道:等肖占平回来,会给他几天假期。
周笑恩看着江赢煕难德对戴海燕说那么多话。
戴海燕听到过几天肖占平有几天假期,她内心的那点不愉快也没了。
周笑恩说道:海燕,你和我一起坐车回去吧。
戴海燕打趣道:我不打扰你和江团长恩爱吧?
周笑恩这次虽然脸还是红的,但她怼了回去说道:那你就和你们文工团的一起回去吧。
戴海燕知道周笑恩是和她开玩笑的,她轻哼道:我偏要和你们一起坐车回去。
周笑恩和江赢煕对视一眼无声的笑了。
江赢煕把周笑恩和戴海燕的手提箱放到车上,等周笑恩和戴海燕都上了车,江赢煕才上车开车。
戴海燕上车后就后悔了,她这是干嘛呀,人家小两口好不容易见面了,她在中间妨碍人家小两口亲热,她这算做的什么事啊?
周笑恩和江赢煕虽然也都想他们两个好好说说话,可他们和戴海燕一个家属院住着,也不好意思丢下她不管。
其实江赢煕开车很快,但周笑恩觉得时间很漫长,在期待中他们终于回到家属院,戴海燕作怪似的说道:我走了啊,不打扰你们夫妻之间的恩爱了。
周笑恩俏脸一红说道:讨厌。
戴海燕拿着手提箱快步走了。
江赢煕把周笑恩的东西都拿进屋,周笑恩在后面跟着,周笑恩刚进屋,就被拉进一个熟悉的怀抱。
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脸靠的很近,江赢煕甚至可以看到小媳妇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媳妇二儿身上淡淡的香气,呼吸变得灼热,语言已是多余的东西,唇瓣慢慢贴合在一起,他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看到她的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脸上泛了红潮,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张着。露出鲜嫩水润的舌尖,清纯夹杂着妩媚,那惹人怜爱的样子让他情难自禁地低头含住她的唇瓣,继而温柔地绕住她的舌尖,她轻颤着承受他的爱意,睫毛已不自觉地潮湿……
他们渴望彼此的身体联系,两人的唇不停摩擦,热情四溢。
接吻的两人如同被火焰包裹,心跳加快,身体发热。所有的感官都在接吻中得到极致的释放,激昂的情感不断升腾。
他们的吻,如星光落入心湖,激起层层涟漪,温柔了整个世界。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只有爱意在两人之间流淌。
过了很久、很久,他们才不舍的分开。
江赢煕在她唇边呢喃道:我去给你准备洗澡水,洗完澡好好睡一觉。
周笑恩知道她怀孕了,两人不能那个,她知道他身体很难受。她低着头轻声说道:要不,我帮帮你?
江赢煕知道媳妇儿说的什么意思,但媳妇儿坐了那么久的火车已经够累的了,他不忍心让她受累。
江赢煕低声说道:不用,我去洗个冷水澡就行了。
周笑恩拉着他说道:冷水澡伤身体,我帮你。说完,脸红如朝霞。
等两人再次从卧室出来时,江赢煕一脸的餍足,周笑恩的手则累的抬不起来。
江赢煕抱起周笑恩去洗澡,全程都是江赢煕帮她洗。洗澡时,江赢煕在媳妇儿的肚子上轻轻抚摸着,这里有他们的宝贝,他们爱的结晶。
江赢煕先给媳妇儿洗完澡,把媳妇儿抱进屋里让媳妇儿睡觉,他自己才去洗澡,他自己洗完澡,回到卧室两人相拥而眠。
这一觉,周笑恩和江赢煕睡得特别踏实,周笑恩醒来后,江赢煕已经做好了饭,周笑恩吃着可口的饭菜,心里特别幸福。
周笑恩说道:我还没给妈打电话报平安呢。
江赢煕说道:我已经打过了,放心吧。
周笑恩笑着说道:还是你细心。
吃过饭,周笑恩问道:你今天不去队里吗?
江赢煕说道:今天休息,明天去。
周笑恩说道:太好了,你看你瘦了那么多,我要赶紧给你补补。
江赢煕说道:媳妇儿你怀着孕呢,不用照顾我,我不想你太累。
周笑恩说道:我不累,别人怀孩子都孕吐的厉害,可我不怎么孕吐,可能是“井水”的原因。
江赢煕说道:这孩子看来还算是个懂事的,知道他妈妈辛苦,不舍的折腾你。
周笑恩笑着说道:也是,不过不知道出生后是不是个懂事的。听说有的孩子出生后闹腾的可厉害了。
江赢煕说道:他如果不听话,交给我,我来收拾他。
周笑恩听了笑了,然后说道:你舍得吗?
江赢煕点点头说道:当然舍得,他惹我媳妇儿生气了,我还不收拾他啊。
周笑恩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说道:好,以后孩子的教育问题就交给你了。
江赢煕说道:没问题。
周笑恩问道:对了,梅诗雨的父亲退伍了吗?
江赢煕说道:退了,后天就走了。
周笑恩又问道:那他回老家吗?
江赢煕说道:嗯,在老家那边安排了工作。
周笑恩说道:梅诗雨一家人都心思太重,眼里只有自己的利益。不管对别人合不合适,只要是对他们自己合适,他们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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