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等到沐浴上官浅先等到了宫唤羽让人送来的解药。
上官浅让小时放下药,她自己会喝。小时出去后,那碗药果断被她喂了花。她有早就服用了自己做的百解丸,自然不会中了宫远徵的毒药了。
折腾一日,上官浅终于在小时的服侍下睡觉休息。
至于半夜还要去找老执刃讨论事情的宫唤羽,觉得他像是个冤大头。
老执刃乱出主意,他儿子乱说话,最后留下一堆麻烦给他。呵,他年轻资历尚浅,还是找经验丰富的执刃处理事情吧。
老执刃听到这件事情,气的狠狠拍在桌案上。
可是这个事情对于女子来说是极为重要的,宫门一个处理不好,就会与江湖门派结成死仇。
可事情坏就坏在,那些侍卫都是他安排下去的。总不可能因此杀了所有侍卫以保全新娘的清白。
若真是如此以后手下的人也不敢给他们办事。一时见宫鸿羽陷入两难之地,本想说让宫唤羽下去休息此事让他好好想想怎么解决。
结果宫唤羽说,明天就要给新娘们一个说法,不然…后面的话不用多说,还能不然什么,不然就出人命了呗。
无奈之下,执刃只能对新娘们说处理了当日所有的侍卫。又给侍卫调换其他岗位,以免被新娘认出来。
虽然说当日新娘都昏迷了,可是难保其昏迷前看见过谁。
反正新娘入了宫门,信息也是传递不出去的,至于侍卫们什么消息也不知道,只会服从命令调换岗位罢了。
如此一来,也算是一个好的解决办法了…
老执刃安排好后,就让宫唤羽回去休息。
第二天,天色泛白的时候,上官浅按常起身。大概是昨日事情诸多,所有人都累的缓不过来,睡的香甜,整个女客院落都安静的很。
上官浅自己换上宫门给新娘准备的素白得衣裙。行至院落人烟稀少的地方,独立练习剑法。
不过由于在宫门,她们这些新娘的东西还没有检查完,上官浅自然也就没有武器在手。
在一个大树上折下一个树枝,照常练习。宫门这里空气似乎都含有毒素,不过只要是习武有内力者都可抵抗。
宫门只给女子准备白芷金草茶,估计是因为宫门女子没有习武之人吧
至于看守女客院落的暗卫,跟个瞎子似的没什么反应。就这样的宫门,还没被无峰搞死,对峙这么多年跟玩过家家一样。
上午一众新娘整理好后,宫唤羽来到女客院落将事情的处理方法告知新娘,还说了晚上就是选新娘的时间,众位新娘只要跟着宫门规矩实行便可。
一众新娘听到那些侍卫被处死的结果,不知道是可怜侍卫。还是为自己保住的清白送上一口气。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选新娘的过程与结果了。
过程之前上官浅很是不喜欢,可以说是厌烦,所以在医师把脉的时候,她就把脉相更改一下。
“玉牌…呵…”上官浅拿下宫门分发下来的令牌嘲讽一笑。
“凭什么我的只是块烂木头!”宋四小姐满心期待的掀开托盘上的红绸,竟然一个看到一块木牌子,瞬间炸毛了。
“宋姑娘不必生气,金玉木牌大部分是按照身体健康与否分得的。妹妹也只是得了个玉牌。”在一众新娘出门的时候,上官浅在宋四姑娘耳旁安慰一声说道。
毕竟一个木牌说明不了什么,它不能说明宋四作为女子其他地方不如别人,只能说明她的身体不是很康健罢了。
“我说是因为什么呢?原是身体原因。”宋四姑娘听到上官浅轻声解释的原由,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
她从小到大虽然娇宠长大,却从不输给其他女子什么,可就是身有喘疾是胎中带来的毛病。
宋四思索后刚想感谢上官浅,却见那屋子里已经只剩下她和婢女,随即也出门回房。
回房后,婢女就开始给新娘们打扮起来,准备黄昏时候的少主择选新娘的关键步骤。
新娘再次站定到指定地方的时候,就是按照牌子的顺序来的。
云为衫,郑楠衣,姜黎黎三人都是金牌,大概是郑楠衣不想被选中,就只是站在了云为衫的右手边。
上官浅将云为衫应该是需要嫁给少主的目标告诉过郑楠衣。
无峰训练出来的人,姿容自然是好的,她无心嫁少主,云为衫这个有意的自然不会放弃好机会了。
宫唤羽进门后目不斜视的有过直到金牌新娘那里方才停下步伐。
看着郑楠衣,他知道这是宫尚角的助力,他选了也是给自己找麻烦,至于一旁笑的极美的云为衫,是宫子羽看上的。
一个女人而已,没有必要因此让其心生不快。随即微笑看了眼云为衫转头就将手伸向了姜黎黎。
上官浅就站在姜黎黎旁边,看着对面云为衫那冷下来的脸和慌乱的眼睛还有一闪而过的杀意,她唇角的笑容不变。
至于一旁的郑楠衣,就更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别人的生死与她没有关系,只要上官浅安全,她就安全。
再说到宫远徵,一大早就去审问了无峰刺客,看着有人动过的毒药,和上过刑的伤口。微微蹙眉,就知道有人在他之前来过这里。
不过,他审了半日,也没有审出有用的信息。不久又被找去执刃处听其假模假样的教训宫子羽,只能皮笑肉不笑的看了场父子相对的大戏。
宫子羽那个蠢过,还拿着他新调试的白芷金草茶说他形迹可疑要用新娘试毒。
真是个说话不过脑子的蠢货,要不然这两日哥哥就要回来,他心情好,不然他定要数落宫子羽一番。
不久有侍卫通报,说是角公子到了宫门。
宫远徵征得执刃同意,头也不转的出去找好久不曾见面的哥哥去了。
“哥,你回来了。”宫远徵看着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宫尚角,满眼都是欢喜和心疼。
“远徵弟弟,最近可好。”宫尚角看着自己最为疼爱的弟弟,笑容温和语气宠溺。
“都很好,哥你呢?”他想问他哥这次是不是又受伤了?
“还算顺利,远徵弟弟,我要找去执刃那里。你先回去,我很快就来。”宫尚角向来守礼,做事不给别人把柄。
“好,那我先去忙了。哥你忙完来找我,我们一同用餐。”宫远徵知道他哥向来如此,也就顺应的笑着回应了。至于一旁喝着闷酒的宫子羽被两个人忽略的彻底。
宫子羽看着这两个人兄友弟恭的模样,唇角的嘲讽不屑情绪,都等随着酒香传的远远的的。
什么忽略,宫尚角刚刚那看烂泥的眼神他可是实实在在的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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