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钱,难道表现的那么明显吗?
阮羲和嘴角咧了咧,心中一万头羊驼飘过。
她从刚刚收的灵石中,拿出一块灵石放到这个新生手中,再将他的手合了起来,颇为感慨地拍了拍他的肩。
“等你有空了,拿这块灵石去治治脑子。”
因为如果她的力道能将这新生踹到桥那端的话,这新生活没活着,就成一个问题了。
说完,阮羲和把符箓贴在身上,脚尖轻点,几个转身间就走到了桥那端。
两天时间过去,只有八百来人走到了桥这边,还有两百多人掉入了河中。
这时,为首的师姐提醒道:“招生考核第二关‘三重门’的第一重门,时限也是五日,若五日后没有通过这道桥,则为挑战失败。”
“现在,剩下的时间还有三日,你们就在这三日内,努力过桥吧。”
为首师姐说完后,她身后的师兄师姐们对视一眼,神秘地笑了笑。
没了阮羲和的符箓,自身也没有灵器和灵兽的新生,只能凭借自身的意志过桥。
但只有少一半的人走到了桥那端。
而且这些人,无一不是伤痕累累,精疲力尽,在他们走道处尽头的时候,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在后面的三日内,只有六百多名新生过了这道桥,而有三百多名新生掉入了河中。
...
很快,到了五日后。
剩余的新生弟子,只有一千四百多名了。
此时,师兄师姐们将第一重门关闭,把那些没有过桥的新生弟子,挡在了门外。
而后,师兄师姐们又带领众位新生,绕过了一道又一道的弯子,来到了第二重门的门外。
“这就是三重门的第二重门。”师姐介绍道。
推开第二重门,门后是南瞻学院的第二道河。
第二道河宽五百米,河上面有三条锁链,锁链离河面均高一百米。
第一条锁链链条通红,冒着热气。
第二条锁链上面覆盖着一层白霜,寒气逼人。
第三条锁链通体泛黑,在阳光下发着黑光,往下滴落着不明所以的黑色液体,液体落到河面,甚至隐隐能听到滋啦滋啦的腐蚀声音。
师姐开口道:“第二重门,各位新生可以选择河面三条链子中的一条链子过河,但时限依旧是五日,若五日后没有到达河对面,视为挑战失败。”
“同样,若是掉入河内,依旧会被视为挑战失败。”
“但我要告诉你们的事情是,在第二重门的挑战中,是可以使用灵力的,所以你们就加油,争取早点通过第二重门吧。”
说完后,这些师兄师姐就在空中飞到了对岸。
虽然第二重门可以使用灵力,但新生们并不能像这些师兄师姐一样,飞到河对岸。
因为只有当修为在灵帝之上时,才可以御空而行。
而在南瞻学院今年招来的所有新生中,修为最高的,也不过是灵皇修为而已。
“我的天啊,这要怎么走过去啊?”
“南瞻学院的招生考核也太难了吧。”
“我觉得第二重门比第一重门好过啊,第一重门连灵力都不能使用。”
“这三条链子中,你们觉得哪个链子比较好过啊?”
“......”
众新生在讨论,三条链子哪条好过。
这时,有个新生选了看起来最简单的冰链。
“我来试试冰之链条,我是火属性灵力,将冰烤化就行。”
这位新生用火属性灵力将自己全身裹了起来准备过去,结果他在踏上冰链的一瞬间,脚底的火属性灵力黯淡。
他的鞋子被沾到了冰链子上,人瞬间开始被冻的颤抖,面色苍白。
最终,这位新生重心不稳,被冻的掉入了河中。
身后站着的新生们,看到他掉入河中后,倏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考核,也太难了吧?
原本他们以为第二重门应该比第一重门简单,会更好过来着,可现在看来,后面的关卡只会越来越难!
因为这链子只有细细一根,根本站不稳。
而且站在链条上面的人,不仅一边要保持身体平衡,还要一边抗住脚底链子带来的困扰,和拥有一个好心态!
在这个新生之后,有人脚上穿上了巨厚的铁底防寒鞋过河。
穿了防寒鞋,寒气是防住了,但是因为鞋子太重了,所以抬不起脚,他在链子上走的摇摇晃晃的。
最后他走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距离的时候,链子被风一吹,他身子摇晃了一下,此时他低头一看——
太高了!
他被吓得眼底发晕,双腿一抖尿裤子了,黄哒哒的液体顺着他的退件流了下来,滴到了冰链上,散发着骚气。
之后,他眼皮一翻,一头栽进了河里。
“好臭,他吃啥东西了,尿得这么臭,还传的这么远。”站的近的新生捂着鼻子,往后退了几步。
“好可惜,他都走了三分之一了,差点都走过去了。”
“依我看,走在那链子上的时候,一定不能低头看河中,不然越看就越不敢走了。”
“对,这一关要一鼓作气走完,不能在中间停顿,不能往下看,也不能被别人的话影响......”
“......”
新生弟子一部分埋怨他尿在了链条上,一部分为他感到可惜,剩下的一部分人总结失败的经验。
这时,另一个新生弟子站了出来。
“我来试试第三条毒之链条!”
这新生弟子说完后,口服下了一颗四品解毒丹,然后他一脚踩在毒链上。
瞬间,在场的新生弟子就听到了滋啦滋啦的声音。
“这人真狠啊。”有新生忍不住感叹道。
这位新生在走到链条一半的时候,大家就看到他脚底板的肉已经被腐蚀没了,只剩下森森白骨踩在毒链上。
并且毒链上的毒素还攀附在他的脚腕上,以一定的速度往腿上爬。
“好可怕,他这样过完这道关卡,下半身都会废了吧?”新生弟子有人于心不忍。
有人破口大骂:“这到底是什么烂考核啊!这不就是要我们的命吗?!”
“不考了,我要选择退赛!”有人怒摔令牌。
而还有几个新生,则是一脸希冀地看向阮羲和,做了个数钱的动作,姿态端正又恭敬。
“阮姐,您有办法吗?我们愿意花点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