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生活之中达官显贵多有饲养宠物,比如犬、战马,此两者中,无非是犬最通人性,其中战马与为将者来说,更是未将其当做牲畜来看待。
虽然犬同人性,那也是经过长期的训练才得到的结果,即使如此,也不过是熟能生巧,简单做出一些有趣之行为。
其中战马,也是如此,上战杀敌,主死随死。
想到此处,六国使臣皆认为秦君说的正如犬、战马一般,故而,却也没有多少期待。
不过,下一刻神鸟的行为,却让他们再次瞠目结舌。
只见秦君从一旁桌案之上,让人取了三枚竹简,然后依次摆放在桌案之上,随后,秦君看向神鸟,“还请神鸟降其中为商君书的书取来!”
回过神来的白止当即飞到了那桌案之上,用他的翅膀翻看竹简之外的竹片,那上面书写着书籍的名称。
随后,他便指着一个竹简,鸣叫一声,示意此竹简就是商君书。
一旁的侍者连忙上前取出白止所挑选的竹简,然后展开示意众人观看。
“没想到竟然是商君书!”
“神鸟真的同人言?”
因为,刚才秦君让神鸟去挑选竹简,就能看出神鸟听懂了秦君的话。
至此,六国使臣终于相信了神鸟之名,而魏使也是一脸的不敢相信,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突然变得凝重了。
“诸位,可否相信此乃神鸟呼?”
秦君看向六国使臣,面孔之上带着不容置疑之色,虽是询问,但更像是确认。
“不愧是神鸟,通人言,背负神秘图案……”
“神鸟也!”
……
六国使臣点头承认,看向神鸟的目光锐利,似乎多看一眼神鸟就能跟随他们回国一般。
“既然如此,那尔等回国之后一定要如实相告于贵国国君,有神鸟降于秦国,秦国绝非西方蛮夷之国!”
……
……
秦国朝堂之上的喧嚣与白止来说,就像走马观花。他的所作所为也不过是配合秦君嬴驷演一场戏罢了,而一旁的囡囡同样如此,只有六岁的囡囡虽然贵为秦国公主,但今日的表现让白止也颇为惊讶。
“知礼之人……”
惠质宫中,亭台下,桌案上。
白止看着在一旁认真读书的囡囡,回想着之前在咸阳宫时的情形。
“凤凰五字,每一个字的出现,都像是一个成长的阶段,而我如今所初的阶段,正是‘礼’字的出现,但是除了正常的成长之外,似乎还需要外物的影响……”
“……即,知礼之人的相辅相成!”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且潜移默化之下,一个人的行为品德会影响其他人。
“或许自己的成长、进化,就是同知礼之人的相处?”
白止心中猜测,同时,他开始仔细感受自己背上的“礼”字。
“除却正常的成长之外,化去横骨和‘礼’是同一阶段进行的,而且似乎还有其他的能力会紧接着出现……”
作为凤凰的幼体,白止可不相信会什么能力也没有,如同鸡肋一般。
凤凰作为华夏文化之中经过漫长岁月,经历无数先贤想象、塑造出来的瑞兽,同神龙一样,应当具有非常之多的神通。
然而,白止对凤凰的认识也只不过是停留在简单的文字介绍之上,而同样是祥瑞之兽的神龙,却经过无数的文艺工作者,将其塑造的格外真实。
无论是相貌,还是各种神通,亦或是表现出来的人们的所期待。
龙,鳞虫之长,能幽能明,能细能巨,能短能长,春分而登天,秋分而潜渊。
形态如:角似鹿、头似驼、眼似兔、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鱼、爪似鹰、掌似虎、耳似牛!
而对于凤凰的描述,却少之又少!
但是此时此刻,白止却从冥冥之中,知道了一则信息:
“凤,礼者,鹰隼之猛,画眉之祥,能御无形之风,上达九天,下入九幽,不受海泽地厚天高之阻!”
“所以,在礼之形态,我能具有一种天赋神通:‘可御无形之风’!”
什么是无形之风?
白止不知,但在他看来,这种无形之风更像是一种神秘莫测的力量,若是让他用前世科学的说话来解释,那就更像是一种量子状态!
可无,可有!
“那现在自己能使用这种神通吗?”
白止给自己的这个神通取了一个名字,即:无形之风!
看了一眼一旁的囡囡,白止决定试一下,只见他展翅飞往了一旁的树梢之上,不过他的举动却惊动了一旁的侍者。
侍者见状,只能默默看着,然后警惕白止飞走。
白止没有理睬一旁的侍者,之事勾动内心,然后使用“无形之风”这种神通。
下一刻,在侍者的目光中,原本刚刚飞往树梢之上的白止竟然凭空消失了!
这让那名侍者神色一愣,当即伸手揉搓自己的双眼,是否自己眼睛昏花,看错了!
但是,揉搓之后才真正确定:
神鸟不见了!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那名侍者面目苍白,如遭雷击,下一刻整个人却瘫软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
一旁正在读书的囡囡听到动静,看向侍者,随后关心地问道。
“回……回公主夏,神鸟……神鸟不见了!”
……
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虚无,而只是在一瞬间,眼前却一片通眀,刺眼的光芒之下让他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还未睁开双眼的白止却已经听到了耳边传来了巨大的轰鸣之声,惊涛骇浪,海浪滔天!
睁开双眼,入目果真是一片汪洋,无边无际,海浪翻腾!
“我这是……直接来到了大海之上?!”
白止震惊,“是了,刚才在动用无形之风时,心中情不自禁想象了大海的画面!”
此时,白止已经身处在大海之上,同时,在他的背后,却是同样一望无际的大陆。
“自己到了海边,不知是何处海边?”
他低头,远方有桅杆高树,白帆飘动。白止看去,只见有人正在船上打鱼。
“这是……华服,不!应该是齐国之服饰!”
今日白天之时,白止在咸阳宫见到了齐使,其所穿服饰风格,同船上渔民服饰风格非常相像。
“所以,自己这是直接从地处极西的秦国,直接来到了最东端的齐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