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事儿,刘母就又有些埋怨了。
备孕也不是小事儿了。
为了新生孩子的健康,得做很多的准备工作。
现在的年轻人,很不注重饮食跟作息。
身体上多多少少都有些小毛病或者是营养不良。
这样的情况下去孕育孩子,孩子能好吗?
孕育孩子后,女孩子的身体能好吗?
要是落下个月子病什么的,那多遭罪啊,她不就生刘蛮的时候落下了月子病。
现在一到生理期就疼的要命。
刘母可不想让杨诺诺也尝试一下。
所以老早的就开始查阅了。
“这么大的事,也不提前跟我商量一下,备孕的事你外婆跟我说了,我找了个月嫂,还有营养师,之后诺诺的菜单就按营养师给的来,等什么时候身体检测合格,并且过关后再受孕。”
医生那时候就说她怀孕的时候营养不良,所以才会在生刘蛮的时候那么费劲。
以至于落下了病根。
刘蛮摸摸鼻子:“没必要那么夸张吧?”
古代的时候哪有那么多东西准备。
那个时候可没有钙片或者是现在这么琳琅满目的水果。
人家不照样生孩子,还活蹦乱跳的?
如果刘蛮多了解一下的话,就不会有这样的疑问了。
古代的时候,女子及笄便可嫁人,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时候。
在农村等地,十一二岁嫁人的都多的是,历史上的唐太宗的皇后长孙无垢,就是十三岁嫁给他的。
那时候人们愚昧,始终觉得养女儿是在给别人家养的。
没有养儿子划算。
嫁为人妻后,十六七岁就会生孩子,这个年纪女孩子都还没完全长开。
身体发育不完全,很容易出现难产事故,加上那时候医疗条件不足,一旦出现难产,基本上就救不回来了。
所以那时候生孩子是真的在鬼门关走上一趟了。
那时候即便能顺利生下孩子,也会落下各种病根,所以古代女子大多都活不过四十岁。
这是平均年龄。
能活的久点的,也只有那些富家千金,或者是身体好的,在或者是没生过孩子的。
所以这一点是在刘蛮的知识盲区之外,才会这般说。
后面随着时代发展,改开之后女子十八岁才能嫁人,这个时候女孩子也基本上发育好了,再生孩子有稍微完善的医疗体系,也能保证生产稍微顺利。
减少难产的出现。
刘母怒其不争打了刘蛮一巴掌:“你就这么疼诺诺的?”
见自己妈真的生气了,刘蛮赶紧告饶:“我不是不懂嘛,都听你的还不成。”
丫丫见老爹被打,也是帮着求情:“奶奶别打爸爸,丫丫也听你的。”
“还是丫丫更乖,我们不理你爸爸了,笨蛋一个!”
说完,刘母就抱着丫丫去卫生间洗漱去了,刘蛮揉揉被打的地方,还挺疼的…
营养师做的东西不一定好吃,杨诺诺虽然不挑食,但是吃多了肯定也会厌烦,刘蛮只不过是想让杨诺诺能吃的更舒服一点而已。
而刘母则是想让杨诺诺能刚健康,以后不遭罪。
所以从出发点来说,二人都没有错,只是要达成的目的不一样而已。
将行李放回自己跟杨诺诺的房间后,刘蛮就跑下了楼。
见他来了,杨诺诺做贼似的悄悄看了眼楼梯的方向,见刘母不在,这才又压低声音问道:“刚才妈骂你了?”
虽然没听真切,但是她感觉可能跟自己有关。
因为她听到刘母喊她名字了。
所以杨诺诺有点紧张,怕自己做错啥了,才让刘蛮挨骂。
担心自己也会挨骂。
虽然以前杨妈没少骂她,她也基本上练就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本领,但是吧,不知道怎么的就更怕刘母会骂她。
可能是感觉这个表现的比自己亲妈还要温柔的婆婆,更有威慑力吧。
刘蛮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差点没把杨诺诺给弹起来。
“嗯,还挨揍了,你看都被打红了。”
刘蛮掀起袖子,露出还红着的胳膊,先卖波惨,省的等会儿杨诺诺也跟着为难他。
自己为了她都挨揍了,你总不能再揍我了吧?
杨诺诺有些紧张:“为啥啊?是不是我哪做错了?”
“你哪有做错的没看到他们现在多稀罕你吗?”刘蛮有些无语的说道。
现在这妮子就是家里的一块宝,谁得罪谁倒霉。
自己得罪了那只能更倒霉。
杨诺诺抬起手拍了拍自己胸口,松了口气的说道:“呼…还好还好,我还以为我也要挨揍了呢。”
刘蛮更无语了,有这么幸灾乐祸的吗:“你几个意思啊,我挨揍了你都不安慰我了?”
杨诺诺瞥了他一眼,然后无所谓的摆摆手:“挨揍了,又不是挨刀了,你皮糙肉厚的不怕这一顿两顿的。”
“呵…行,不爱了是吧?关系就到这了是吧?我看清楚你了女人!”刘蛮一脸愤慨的说道。
“现在才看清,太晚了,现在你想退货也不行了嘿嘿嘿…”杨诺诺阴笑道,配合着刘蛮搞怪。
“对了刚妈为啥打你啊?”
“还不是备孕的事,妈说给你找了月嫂还有营养师,说你以后得按着营养师安排的菜单吃饭,得把身体养好没毛病了再受孕。”
杨诺诺歪歪脑袋:“那这也没啥啊,你之前不是也说了要给我找营养师的嘛。”
“我是说给你找,但是也没说天天那么吃啊,提前跟你说好啊,营养师要是给你做的饭难吃,你可不能赖给我了。”
武馆也是有营养师的,他们会根据拳手的身体状况,来调配菜单。
那做的饭只能说一言难尽,杨诺诺吃个几顿肯定会厌烦。
到时候要是找他麻烦那可就太冤了。
杨诺诺不在意的说道:“有的吃不就行呢?能有多难吃,我饿急眼了你我都能逮着啃几口,又不是不能吃的。”
“现在说的好听,到时候你跟妈说吧,反正我已经帮你争取过了,还挨揍了,你不能再找我茬了。”
见刘蛮这般模样,杨诺诺也逐渐意识到了严重性:“真那么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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