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先去吃饭吧。”见二人不断吵嘴,孟暄和微咳一声,将二人拉开。
“好啊好啊。”小艺自然地挽过孟暄和,然后巧笑着说道。
言清看到她俩的动作心里松了口气,小艺把孟暄和带走就不会让这女人继续骚扰总裁了。
但谢凛可就不甚满意了,阴沉着脸,颇感不悦。
正当谢凛想上前把她们拆散的时候,言清一把子上前将谢凛挽住,那模样跟小艺她们没什么区别。
陡然被一个大男人给挽住,谢凛脸色黑如锅底,直接将言清的手掰开,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有病?”
“她俩关系好,咱们也不能甘拜下风啊,您说是吧总裁。”
言清看着俩少女亲密无间的样子,心里没来由地吃醋。
“你在凑过来,明天就安排你去南非出差。”
谢凛面无表情地说道,然后大步迈开,远离言清。
他最讨厌别人触碰了,就算是首席秘书也不例外。
“吃什么?”
谢凛走到孟暄和身旁,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极尽温柔,让言清顿感不平衡。
“都行。”每次说吃什么,她都会犯难。
“不如吃火锅吧。”小艺嘿嘿一笑,心里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盘。
言清跟谢凛也没什么特别爱吃的,三人就采纳了小艺的意见,去了一家老火锅。
菜还没上齐,小艺就吆喝着说道:“难得大家齐聚一堂,度过这欢声笑语的一天,没有酒庆祝可怎么行?”
说罢,就自顾自地点了两箱啤酒。
孟暄和看向偷笑的小艺,终于明白她想干什么了。
小艺:等你俩喝醉了我就把你俩扛到一个床上,然后嘿咻嘿咻,生米煮成熟饭!
她一边YY,一边以身作则,然后酒过三巡,小艺已经酩酊大醉。
为了让言清不搅合她的好事,小艺灌了言清好多酒。所以一顿饭还没吃完,小艺跟言清就已经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孟暄和酒量不咋地,原本是没想喝酒的。但谢凛此时在她身边,她觉得自己就算喝醉了也有人管。
就没忍住,跟小艺他们贪了几杯。
眼前有些昏花,她直接倒在谢凛怀里。谢凛一边用手扶着她,一边调整位置让她靠得舒服一些。
“咱们现在怎么办啊?”孟暄和指着他俩说道。
“不用管他们。”谢凛都懒得理他俩,一个居心叵测的小丫头,一个老从中作梗的秘书。
总是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他们二人之间,灯泡亮得出奇。
如果可以,谢凛真想把他俩拉到养猪场卖了,按斤称。
“呃,不太好吧。”酒意上来,孟暄和强忍着保持清醒。
“没事,你要是困了就睡觉。”谢凛轻声哄她,“如果实在头晕,不必强撑着。”
孟暄和听到这话,猛地坐起来,拿过桌上的酒瓶就一饮而尽。
“我没醉,我……要接着喝。”这一瓶灌下去,眩晕的感觉更甚,意识愈发迷乱。
谢凛抿了抿唇,她的速度实在太快,他都没能拦住她。
不过没关系,只要他在孟暄和身边,她喝多少都无所谓。
谢凛突然掏出手机,给手下的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来火锅店把小艺言清送回去,而他则把孟暄和扛进了车内。
漆黑的车身线条流畅优雅,一如矜贵的男人一般,彰显着上位者独有的庄重与尊贵。
谢凛拉过安全带,给孟暄和系好。一上车,她就昏死在副驾驶上,完全睁不开眼。
男人有力的手指覆在方向盘上,目光缓缓透过玻璃,投向远方的天际线。两旁的街景暗下来,在车辆旁边不断后退,不断涌现。
哈曼卡顿的顶级音响里播放着舒缓的古典钢琴曲,当车辆进入繁华的市中心,霓虹灯光逐渐点亮了眼界。
直至车辆缓缓地停靠在孟暄和的学校下面,谢凛才去叫她。
“学校?我不要回学校,宿舍都门禁了。”
孟暄和睁眼看了一眼窗外,然后直接撒泼地摆烂,说什么都不下去。
“好好好,那你想去哪儿。”谢凛没想这么多,只觉得她喝醉了,不能占便宜。
“唔,我要回你家。”孟暄和一把弹开安全带,然后直接往谢凛身上扑。
令人安心的感觉袭来,意识混乱之际,她真想直接死在谢凛身上。
“你确定?”男人掰过她的小脸,不允许她模糊不清,他要一个肯定的承诺。
“当然了,呜呜呜。”她是肯定了,但是酒气又涌上脑海,开始呜咽。
“别哭,去就是。”谢凛将她按回副驾驶上。但孟暄和又控制不住地扑上来。
好不容易把她安抚好,谢凛捏了捏眉心。他着实有点招架不住,手臂青筋暴起,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一脚踩下油门,轿车正以全速在街道上横冲直撞,宣誓着驾驶人的心急火燎。
耳边呼啸的风声让孟暄和打了个激灵,让她一阵恶心。
还好谢凛的别墅离市中心不远,不过须臾,就到了一处隐秘且昂贵的地段。
谢凛直接下车打开副驾驶的门,一把扛起少女往别墅走去。
管家正守在门口,看到总裁连忙迎上来,但在看到谢凛肩头还扛着一个女人时,颇感意外。
“把人都支走,今夜不必有人守着。”谢凛跟着管家吩咐道,管家也是耳观鼻鼻观心,立马吩咐下去了。
走到亮堂的地方,孟暄和被刺眼的光晕惊醒。
映入眼帘的是简约大气的现代设计,以黑色为主调墙壁上挂着艺术气息浓厚的油画。
“这是哪里?”孟暄和头好痛,仿佛断片儿了,完全忘记是自己说要来的话了。
“我家。”谢凛一边说着,一边上楼。
“你居然把我灌醉带来你家,真看不出总裁还对我有非分之想捏~”
孟暄和欠打的声音传来,一副是谢凛强迫了她的样子。
不过须臾,她就觉得自己的身子腾空而起,被人扔到了软绵绵的床上。
“好软。”她惊奇出声,直接在床上滚了好几圈儿。
现代就是好,比古代皇宫的床软多了。
“还记得刚刚你说什么了吗。”谢凛俯下身来,将她困在自己怀里。
“我好像断片儿了。”意识回来一些,但不完全。刚刚风一吹,前面的事情又都忘完了。
“你非要跟我回家,还非要跟我睡觉。”
谢凛蛊惑的吐息倾洒在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