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谢凛一手蒙上孟暄和的眼睛，一只手撕扯着她的衣裙。
“不要……”孟暄和没有任何力气反抗，只能任由谢凛摆布。两者力量悬殊，便只能为人鱼肉。
感觉到身上一凉，衣衫被谢凛剥下，丢弃在一旁。孟暄和而今只着一件雪白的吊带小衣，纤手玉臂被谢凛紧紧搂住。
孟暄和看不见，却更加放大了触控的感受。旋即下身襦裙处一凉，孟暄和的心里咯噔一下。
两人前几天还因为离开的事情吵架呢，所以现在她只想临阵脱逃。
孟暄和真想与他商量，但谢凛的手已经伸到了她小衣里的雪白处。
因着玉心露的缘故，孟暄和的肌肤上都浮现出绯红，酷热难耐，此刻被谢凛触碰到的地方竟觉得无比清凉。
“唔。”玉心露的劲儿又提了上来，孟暄和娇媚声出口，让谢凛几乎把持不住。
“别乱说话。”
谢凛恼怒地瞪着她，尽管孟暄和根本看不清。
“你趁人之危！”孟暄和气急，咬牙切齿地说道。
“随你怎么骂，反正你已经是孤的人了。”面对孟暄和的骂声，谢凛不怒反笑，像极了欲夺人清白的无赖流氓。
跟谢凛沟通无果，孟暄和选择放弃挣扎，任由他胡作非为，谢凛瞧着她视死如归的模样蓦地轻笑出声。
感受到男人的手开始在自己的肌肤上游走，孟暄和心理恼怒，生理上却又极为舒畅。
她难受极了，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难过。
明明自己也是想要爱的，只是不可以。她还有师傅要救，如今怎能沉浸在儿女私情里。
在没有永远陪在谢凛身边的能力前，她不想辜负他，也不想让他在未来永远缅怀。
身旁男子粗重的喘息声传来，欲与她共赴云雨。孟暄和愈发觉得心如乱麻，理不清却又无可奈何。
谢凛覆在她眼眸上的手骤然划过一丝湿润，让他停下动作。
他移开大掌，身下的少女已是清泪涟涟，无声的哭泣令他烦躁不堪。
谢凛垂下眼眸，自嘲一笑。他本没想过在她意识低迷之际强占她清白，却也没想到孟暄和的反抗会这么激烈。
“哭什么？”谢凛心里烦闷，只想止住她的眼泪。
虽他这样问，但游离的大掌却并未停下。
孟暄和没有回答谢凛的话，默默流泪。泪水顺着她脸庞落下，滑到男人的胸膛处，像是被火灼烧了一般，炽热疼痛。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就是一想到这些复杂的事情，被压抑的情感，就难受得忍不住。
“你再哭，孤就彻底将你剥光。”谢凛咬牙切齿地在她耳旁说道。
他不懂如何安慰哭泣的女人，也从没做过此事，他会做的只有强权威胁。
孟暄和闻言，强行收回眼泪。情绪却如被阀门打开的洪水般泛滥，以至于她恼羞成怒，失了方寸。
谢凛见她情绪不太对劲，肉眼可见地慌乱了，执掌天下江山的九五至尊头一次手足无措，胸口闷闷泛疼。
他俯身与孟暄和对视，少女原本清澈的眸子而今红红的，如受伤的小兽般，看得谢凛暴躁又心疼。
谢凛的大掌倏地离开孟暄和的身子，背过身去。带起一阵清凉微风，少女的身子不自觉地抖了抖。
身上的燥热褪去，孟暄和清醒过来，瞧着自己身子上遍布一条条晶亮的脉络。这些脉络，正是谢凛手刚刚游走的地方。
她不解地问他：“这是什么？”
谢凛并未回头，看不清负手而立之人是何神色。
“解玉心露的法子。”
原是谢凛在为她解毒，自己却误会了他，孟暄和心中油然升起一阵愧疚不安。
“对不起。”孟暄和垂眸说道。
谢凛回头，冷眼瞥她。
似是知道触了谢凛的怒气，孟暄和张了张嘴。
“谢谢。”
玉心露的药力已经被谢凛解掉了，孟暄和正欲站起身来穿戴整齐，却浑身酸软，一头栽倒下去。
男人眼疾手快，在她即将撞到地面之际将她搂入怀中，揽着她重新坐回软榻上。
“孤救你，不是为了让你一头栽死。”
谢凛磨了磨后槽牙，他第一次对女子如此上心，偏偏是个蠢笨女人。
孟暄和此时只着小衣与亵裤躺他怀里，玉心露虽解，但她仍然面色酡红。
谢凛用手轻轻拭去她的泪痕，许是哭得太凶的缘故，他的宽袍上都沾满了晶莹。
“可否让我将衣裙穿戴好？”
孟暄和讪讪一笑，试探着问道。这样的情境下，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谢凛。
谢凛没有理她，但将她安置好后，自己则弯腰去寻地上的锦衫与襦裙。
孟暄和没再说话，愣愣地看着谢凛。
谢凛将衣裳捡起，原封不动地穿戴到她身上，白玉带子也重新系回孟暄和的腰间。
少女在月色渲染下清明绮丽，洁晖粼粼映在她发间，如海藻般蜿蜒展开。胧胧之象中，她如下凡的仙子，沐一身皎皎银河。
他难得将这瑶台镜揽于心间，而今又怎会放手。
孟暄和瞧他一脸阴翳，又拿不定他心思，心中有些犯怵。遂扬起她的招牌微笑，说道。
“哎呀，陛下口渴了吧，我去给你拿点水。”发生这档子事，她都无颜见人。
孟暄和想要跑路，却被谢凛死死按住皓腕。尽管知道她逃不了，但他下意识地想禁锢住她。
谢凛妖孽无双的面容上浮现出认真严肃的神色。
“你还是想走？”谢凛双手撑在床上，将孟暄和牢牢桎梏于身下。他此时声线低沉喑哑，似是在忍耐着什么。
“我有我需要完成的事情。”孟暄和垂眸，不敢直面他的眼神。
“所以我永远不是你的第一选择？”
以前在公主府让他走时，后来在汴京跑路时，现在要去完成其他的事情时。
谢凛眼眸中倒影着孟暄和的如玉容颜，给了她一种满心满眼皆是她的感觉。
“我又不是不回来……唔。”孟暄和的表情变得认真，似乎真的很想跟他沟通些什么。
但此时孟暄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谢凛双手掐住她的脖颈，随即俯身吻了上去，死死抵住她的皓齿，不让她再吐出伤他的字。
旖旎的氛围萦绕在二人之间，谢凛咬住她花瓣般的红唇，轻抵吸吮。
三两下的功夫便攻城略池，撬开她的贝齿。起先他倒还温柔，而后愈发激烈，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孟暄和的手指在他身后抓了又放，却始终没有环上他的脖子。一如她复杂的感情，如今不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