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小宝和周玉梅把所有的人送到了楼下,十一二个人挤到了两台桑塔纳上,两台车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下午的时候肖桂玲就和苟小宝打过招呼了,说是趁着他这两天新婚,暂时用不到桑塔纳。
朝他借用了两天车,一是要送自己的父亲乘坐火车返回哈市,再有就是肖母独自留在京都,这两天肖桂玲和韩伟光打算陪着她,到处去看一看,玩一玩放松一下心情。
俩人返回到新房内,周玉梅拍着高耸的胸脯呼出了一口气,心有余悸的说道:今天晚上都吓死我了,我真害怕这些人闹洞房没个分寸。
说到这却见苟小宝像个小馋猫一样,紧紧的盯着她前边看,她轻呸了一口,迈着轻盈的步伐去收拾屋子了。
周玉梅不知道的是,苟小宝已经提前和这些来闹洞房的人谈过了,如果在今天晚上某个人惹得他不高兴了,等他过两天回到学校的时候,他会亲自找上门,来一场“男子单打”的友谊赛。
当时和这些人商量的时候,苟小宝一脸贱笑,并且把手上的关节掰的咔咔作响。
那几个心中有着别样想法的人,迅速的放下了龌龊的心思,并且义正言辞的保证着,绝不会越过红线。
苟小宝是不得不这么做,因为在黑省本地有着“结婚三天不分大小”。
因为闹洞房的习俗,自古以来就掺杂着一些越过辈分的行为。通常是指在闹洞房这天,无论是来参与的宾客还是家里的亲朋好友,没有大小之分,辈分之分。
因为在闹洞房的时候,如果将尊老爱幼等这些因素掺杂在其中,那么也就不可能出现闹洞房这种习俗了。
周玉梅在屋里屋外进行规整着,苟小宝这时则去了厨房,开始用大号的电水壶烧起了开水。
当苟小宝把两个暖水瓶灌好,继续烧第二壶的时候,发现周玉梅站在床前,十分纠结的看着自己身上的那套衣服。
苟小宝经过询问才知道,周玉梅从来没有穿过这么好的衣服,有些不舍现在就脱下去。
气的苟小宝把周玉梅摁在床上,照着那小屁股上面连着打了几巴掌。
随后又把她翻过身,一顿挠痒痒肉,最后周玉梅在床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连连求饶。
苟小宝恶狠狠的对着周玉梅说:大老爷今天晚上是要洞房的,你穿的像个粽子一样,好像我自己就能洞房一样。
在苟小宝“越帮越忙”的情况下,终于帮助周玉梅脱下了那身视若珍宝的喜服。
然后苟小宝招呼着周玉梅去卫生间洗漱,可是他洗漱完毕以后,却发现周玉梅依旧坐在床边,羞红着脸不知所措。
苟小宝只好进了屋,拉着周玉梅的小手,把她领到了卫生间,先帮她兑了热水,然后又帮她洗了脸。
此时的周玉梅的神情,就如同做梦一样,只知道在那傻傻的笑着,活像个二傻子。
无奈之下苟小宝又拉着她的小手,把她领到了床边坐下。
这时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苟小宝端来一盆温水,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周玉梅的脚边。
他轻轻的把周玉梅的小脚抬了起来,脱掉红袜子,露出了一双雪白的天足,苟小宝将它们放入了温水中,水温恰到好处,让周玉梅感到了一阵舒心。
苟小宝专注的洗着周玉梅的脚丫,他的手指轻柔的抚摸着每一寸肌肤,仿佛在传达着他的爱意。
而周玉梅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放松的享受着这一刻的温馨。
在这宁静的氛围中,两人的目光不时交汇,眼神中充满了对彼此的深情。
苟小宝用一块儿新毛巾仔细的擦拭着周玉梅的脚丫,仿佛看到了他们前世、今生共同走过的人生旅程,而周玉梅则感受到了苟小宝的细心和关怀。
苟小宝这个简简单单的举动,让两人的心更加贴近了。
苟小宝把水盆里的水倒了,在卫生间重新洗了手。
回到房间发现周玉梅已经开始铺褥子了,他帮着把两个枕头放好,并在大衣柜里拿出了崭新的毛毯。
苟小宝的耳边传来周玉梅怯怯的话语声:小宝把灯先关了吧!
苟小宝应了一声,却是先把博古架上的一个小台灯打开了,台灯用的灯泡是红色三瓦的小灯泡。
要不古人怎么说月下看美人呢!昏暗但温馨的灯光,使得整个房间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俩人此时都上了床,苟小宝轻轻握住了周玉梅的手,在周玉梅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幽香传了过来,充斥着苟小宝的整个鼻腔。
两人的心跳如同交响乐中的鼓点,已经可以演奏出美妙的旋律了。
周玉梅的羞涩与苟小宝的热情交织在一起,使得空气中都弥漫着甜蜜的气息。
棚顶的拉花微动,使着昏暗的灯光闪烁起来,两人的身影在墙上摇曳。
他们两人相拥而坐,低声诉说着彼此的爱意。苟小宝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周玉梅满脸羞涩的笑容,却如同盛开的花朵一样。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话语渐渐变得炽热,呼吸也越发急促。
终于,苟小宝轻轻吻上了周玉梅的香唇,那一刻,仿佛时间都为他们停住,他们的身体渐渐贴合,激情在微风中蔓延开来……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在这个美好的夜晚里,苟小宝再无遗憾的拥有了周玉梅。
窗外那些花朵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透过窗纱铺满了整个房间。
月色在花儿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的清幽。在这花好月圆的美景中,床上的这对新人尽情享受着春宵的美好,仿佛时间都停滞了。
微风轻拂,带着花的香气和月亮的幽冷,萦绕在人们的身旁。
一切都是那么宁静而祥和,让人陶醉其中,感受着生命的美好和宁静。
良宵虽短,但爱永恒。苟小宝期待着与周玉梅共同走过每一个美好的明天,共同创造属于他们的幸福未来。
恍惚间,苟小宝想起一首诗:“摇船摇过断桥边,月老祠堂在眼前,十世修来同船渡,百世修来共枕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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