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洋阵地上空。
迷你侦察机的驾驶员,透过望远镜看着下方遭受炮火袭击的东洋炮兵阵地,咬牙切齿说。
“老子炸不死你,他娘的!”
说完这句话后,他再次拿起坐标地图,计算坐标,炮兵的边缘阵地还有工事没有炸到。
几秒后他拿起电台开始呼叫。
“雏鹰呼叫鹰巢,修正坐标043-171。”
说完他的电台也传出回报。
“滋…鹰巢收到,修正坐标零043-171”
十几秒后,他透过望远镜看到敌方炮兵阵地再次冒出火。
几分钟后,经过几轮炮击,整个炮兵阵地已经被犁了一遍,只剩新覆盖的泥土,上面原本存在的榴弹炮什么都消失。
“雏鹰报告,敌方炮兵阵地已经被摧毁。”
“鹰巢收到,继续探测敌情,辅助地面坦克,士兵进攻。”
“雏鹰收到,探测敌情,辅助地面坦克士兵进攻。”
话毕,驾驶员放下传呼器,将操纵杆拉回,看了一眼油量,还有三分之二。
这款飞机以巡航速度飞行,油量消耗相当于一辆小卡车,即使油箱很小,滞空能力也能达到五六个小时。
他操作飞机往前线飞去,继续刺探军情。
…
战场上,坦克距离城墙越来越近,只有几百米距离,城楼上的东洋士兵打开枪械保险,开枪攻击坦克。
但是这些枪弹犹如挠痒痒般打在坦克装甲上,激起微小的火花。
坦克炮却一炮能带走机枪位的东洋士兵,开了几轮炮后,那些东洋机枪位的士兵不敢再开枪。
只要枪口冒出火花,过不了一会儿必定遭受坦克炮的回击。
开枪就是死,谁还敢上,反正也打不穿。
本庄繁看着这一幕气得直跺脚,额头皱纹挤在一起焦急无比。
“八嘎!炮兵干什么吃的,怎么还不开炮,我要枪毙炮兵指挥官!”
本庄繁咬牙恨齿的怒吼。
几分钟前消息已经传达下去,炮兵一点动静也没有,今天对于关东军来说简直诸事不利。
就在这时一位传令兵满头大汗,喘着大气跑到他面前。
“报…报…告司令!”
本庄繁气的早已手痒,这名士兵毫无经济形象,敢这样出现在他面前汇报。
他扬手一巴掌扇了下去,使出全身力气。
“八嘎!你在狗叫什么!”
传令兵被山的原地转了一大圈,昏头倒向,脸上瞬间浮起鲜红的五指印。
“嗨!”
这时他胸口剧烈起伏,喘着大气,令他一时间说不出话,他只能弯腰,瞪着大眼睛深深吸口气。
“报告司令,我方…炮兵阵地被毁!”
本庄繁听到这个消息,脸色一变,瞳孔一缩。
随后脸上爆发绝怒的表情。
他伸手提起这位士兵的衣领,将他拉到面前。
“八嘎!炮兵是饭桶吗!”
随后他松手,一脚将这位士兵踹翻在地。
胸口剧烈起伏愤怒的掏出配枪,瞄着这位士兵,这位传奇兵被吓得双手抱头,裤子都被尿液打湿。
“司令我说道是真的,不要开枪!司令…”
他手指动了动想扣动扳机,但一丝理智令他恢复过来,战争还没有结束,他还得继续,现在打死这名无辜士兵没有任何帮助。
他抬头看向远方敌方阵地。
难怪刚才他听到敌方阵地传来几轮炮响,他还没有在意,结果现在收到炮兵阵地被摧毁的消息。
原来是奔着他们的炮兵阵地而去。
现在只有另想办法阻挡敌军坦克行进,才能有取胜的机会。
山海关经过上千年发展,关门两边已经稍微发展起村落,当地居民早已逃之夭夭。
它可以利用村落房屋位掩护埋伏敢死队,袭击坦克履带,只需少量炸药,就可以令坦克失去行动能力。
本庄繁深吸一口气,舒缓内心的愤怒,同时收起配枪。
“立刻传令,组织士兵敢死队,想办法袭击坦克履带。同时通知南次郎总督,立刻派遣大军入境作战。”
下达命令后,本庄繁和几名军官迅速撤离前往后方,这里已经不安全。
…
战场上。
43团坦克已经抵近山海关口大门,正准备直接撞上去时。
前排坦克的车长通过电台,收到一则消息。
“各部坦克单位请注意,根据侦察机探测,发现各个关口门后,有大量手拿炸药的士兵躲在门口两侧,同时门后有大量敌方狙击攻事,暂停进攻,等待炮火打击后再突进。”
后方几个炮兵阵地上,根据侦察机参数调整炮口方向后。
砰!
火舌从炮口喷涌而出,十多秒后直接砸向关口背后东洋士兵打造的狙击阵地。
再次造成东洋士兵大量伤亡。
烈焰滔天,惨叫彻响。
这时候一位靠后方的东洋国指挥官,察觉不对。
敌军根本没有渗透到他们后方,是如何得知他们的作战意图,以及各种重要工事地点。
刚才不仅打掉炮兵,连刚才搭建的防御工事也被打掉。
“八嘎!这是为什么!”
他手掌紧握,指关节都因此捏的发白。
这支部队与奉系军阀半岛叛军相比,火力、装备或者说是军事素养都更加强悍。
他想起部队一马平川一般的推进速度。一两万人追着几十万军阀部队打。
一个小队几十号人,追着敌军上千号人一个团打。
今天这股部队属实给他上了一课,空军坦克炮兵阵地,就连他搭建的防御阵地全部被摧毁。
最主要的是根本找不到原因,未知才是最可怕的东西。
他的腿脚此刻忍不住哆嗦起来,说不定城门外敌军坦克已经来到门口,随时可能开炮突进。
他又看向被炮击的阵地,人仰马翻,一片狼藉。
无数受伤士兵正在惨叫,士兵的与前些天相比,脸上狂妄无比的表情,此刻变为恐惧。
“咻!”
“哄隆!”
又一轮炮击袭来。
将阵地上那些来不及逃跑和原本受伤的士兵,带去会见天照大神。
还有几十名躲在城门后面戴抹布,手拿炸药的敢死队,也全部倒下。
炮声吓的这位指挥官身一个激灵体猛的下倾。
他一只手扶着土绿色军帽。
害怕,恐惧,逃跑,无数念头在他心底落下。
“砰!”
一辆坦克开炮,炮弹精准命中城门,宽大而厚重的铁皮包裹的木质大门轰然碎裂倒塌。
东洋士兵狙击阵地被摧毁,士兵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早已乱了阵脚。
这时候东阳士兵零散的阵地上冒出熙熙攘攘的火舌。
只见一位东洋机枪手脸色狰狞扭曲,嘴里发出大叫扣动扳机。
“天皇陛下,板载!”
“帝国万岁!”
七点七毫米子弹击中坦克冒出丝丝微小火花。
这些机枪手被军国主义严重洗脑,即使知道他们手里92式重机枪打不穿坦克,也要坚定为天皇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