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娇一边吃着烤肉,一边跟白煦讲眼前的情况,白煦从一开始的吃醋到后面脸色逐渐凝重,
当着他的面,梦娇伸手将一颗种子在片刻之内从生到死,最后重新转换成了一堆种子,
左手续火,右手流水,
“白煦,你是我的伴侣,所以你永远是我最最亲近的人,娇娇只是害怕,好怕护不住我们未来的崽崽,答应我,我们一起努力好不好?”
梦娇说这话的时候,抬着头满是渴望地看向白煦,语气中对他的依赖不加遮掩,
白煦起初是有些自卑的,这样厉害的小雌性他怎么配得上,可是此时看到梦娇这么脆弱地与他讨论未来的崽崽,他突然好心痛,
他不该在这时候嫉妒颓废,娇娇说得对,他们未来还很长,如果连她都护不住,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学,就算是那条臭蛇,白煦也可以,只要娇娇永远在白煦身边,但是娇娇,能不能,能不能晚一点再接纳别的兽人。”
白煦知道自己作为她第一兽夫,而且能在她心脏位置留下印记已经足够幸运,
但是他还是希望,这样的日子,能再久,再久一些,
他会努力超越所有兽人,再不叫她感到一丝丝威胁。
梦娇拉着他的手圈在自己腰间,按着他的脑袋低头亲亲他下巴,
“白煦永远会在我的心脏位置,我们永远不分开,晚上回去我们就补办伴侣仪式。”
兽皮被顶起小小的帐篷,白煦呼吸粗重地舔舔梦娇的唇角,
“白煦和梦娇永远不要分开,永远...”
梦娇怕痒地推开,白煦只好红着眼忍了又忍,小雌性饿了,他要忍住,
最后,他将所有的郁气发泄在了捕猎,梦娇就在他身边一边吸收林间的木系异能,一边查看虎族部落周围的植被。
系统这个世界的随机金手指还算有良心,在接收隐藏任务后帮梦娇换成了植物鉴别,
白煦狩猎清洗完回来时,就看到自家小雌性正在采集泡泡草,
这草里面带着些甜水,他还以为她一时兴起,
“娇娇喜欢这个?”
见他回来,梦娇指着方才系统鉴定出的松蔓问,
“白煦,帮我扯些松蔓下来,我教你做东西。”
白煦原地用力后脚一蹬起跳,轻松将松蔓上的藤蔓扯下一片,
梦娇挥手唤出明火,一边拧一边去除紫绿色的外皮,随手便开始编织,
不出片刻时间,藤蔓经过她的巧手就变成了易携的箩筐,
白煦呆滞,明显虎脑过载,
等等,这么这么那么那么扭扭,就变成这样的筐子?那他们以前拖着回去岂不是很傻?
“娇娇,这个可以编成其他东西吗?”白煦一边问,一边用手试了试箩筐的硬度,虎眸明显亮了亮。
梦娇拿着箩筐起身,一边摸过身边的植物鉴定,一边看着空间的《编织大全》回复,
“可以。”
检测了半天,梦娇最终在上次被掳的河畔边找到了她寻找的东西,
出乎意料,这里除了红辣椒还有野葱,虽然没有找到蒜,但是却发现了类似现代水芹菜的东西,
白煦还在跟藤蔓较劲,等看到她箩筐里的辣椒时脸色瞬间变得紧张,作势就想帮她拿起来丢掉,
“娇娇,这个不可以玩,白煦试过,会疼。”
梦娇拍掉他的手,好不容易掐了几个成熟的,他居然想给她丢掉,
“这个不疼,我会处理,你还记得你当初吃的烤肉那个红色的料吗?就是这个做的。”
白煦面带震惊,
“娇娇,你好厉害,你真的不是兽神的使者吗?白煦觉得你什么都会。”
梦娇有些心酸,以前还真没想过发展什么部落,她曾经活的太卷,
如今她没有野心,只想摆烂,以前想着靠空间的东西再加上两个兽夫,再生几个崽崽,这世界结束,多完美,
但是现在,接收了任务,她只能强打精神,最主要是这次的身份太坑爹,她不喜欢被人强迫的滋味。
“最近的记忆越来越清晰,脑子里每每遇到这些东西就开始想起该怎么做,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什么兽神使者,但是我想帮助部落壮大,这样以后我们的孩子出生就可以多些保障。”
闻言白煦脸上满是感动,到底是多大的幸运,才能叫他遇到她,真是兽神眷顾,
早该想到的,他的小雌性从天而降,拥有强大的能力,美丽,善良,
若是旁人知道这些,那足以成为一个部落的谋生手段,她却愿意奉献给部落,只为了他们的孩子,
白煦忍不住俯身封住她的唇,一把将她抱起鼻尖相对,
“娇娇,白煦向兽神发誓,以你为命,愿为你付出生命。”
梦娇此时还在笑话这家伙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有她在,哪里需要他什么付出生命,
却不知他的话,一语成谶,只为成全。
两人回到部落,告知了白江河和楚雀他们要补办结侣仪式的事情,白江还在犹豫时,白煦将今日遇到的蛮牛兽群尸体一股脑从空间扯了出来,
白江见此瞬间闭嘴,堆起笑脸唤守卫队去将外面的族人召唤回来。
楚雀看着这满地的猎物,对着白煦恭喜,
“恭喜少族长成长到九阶,当真是我虎族第一勇士,不,只怕是这周围的部落少族长也无敌手。”
白煦不似往常一样憨笑着不好意思,而是郑重其事地点点头,顺便与白江凝着眉认真开口,
“族长,晚上叫所有族人都出来吧,我有事宣布。”
“所有?你的意思是那些...”白江脸上闪过诧异,
“是,所有。”
“好,知道了,我来安排。”
夜晚来临,狩猎队今日也猎到不少猎物,
再加上这么多白煦带回的猎物,整个广场都为此喧闹,每个人脸上难得的全是明媚笑容,
沐冰坐在角落,看着他们两人在整个虎族的起哄下起誓接吻,红色的竖瞳紧缩,整个眼睛此刻因为忍耐眼尾更是带上了冰霜,
竟然当真是在心脏,怎么可能?
呼吸越来越紧促,想到父兽的下场再看他们,她的存在就是来动摇他的心,要不要,要不要在她没有成长起来前,消失呢?
这么想着,下一刻他脖颈一痛,木然回神,
哈,差点儿忘了,他不能有害他们的心思,还真是,自作自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