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根一横眼,冲二赖子说道:“二赖子,今儿个咱们吃养生餐,随便儿拌个蔬菜沙拉吃就成了!”
“啊?”二赖子一脸茫然,还是答应着去吩咐下去。
“蔬菜沙拉啊,我是吃不惯那玩意儿,正好儿,我刚才在地里边儿摘了点儿菜,待会儿我自己下厨炒俩菜,你们该养生养生,不用管我,我自个儿弄吃的!”房山笑嘻嘻的说着。
“艹,这家伙脸皮还真不是一般厚!”王根无语的看着对方,满肚子腹诽。
到了中午,房山果然自个儿去炒菜,别说,这家伙真有当厨师的潜力,炒的仨菜真是色香味俱全,一点儿不比外边儿那些大厨差,再看二赖子端着一盘儿蔬菜沙拉和俩馒头过来,瞬间没了胃口,摆摆手叫他端走,拿着筷子跑房山那边儿:“来,蹭一口!”
“不是要养生啊!”房山看他一眼,顺手把盘子往自己怀里搂了搂:“我没炒多余的,这些儿刚好儿够我自个儿吃的!”
王根气的瞧着房山:“瞧你那小气劲儿,吃一口咋了。”
“你吃一口我就少吃一口,不够吃!”房山一条胳膊护着仨盘子,另一只手不停的夹着菜往嘴里塞:“哎,你别说,这菜还真跟别的地儿不一样,好吃啊,我就这么随便儿炒一下儿,味儿都比我在五星级大酒店吃的好多了!”
看着房山厚脸皮的护食,他哼了一声:“吃吃吃,吃这么多早晚撑死你!”
吃了饭,只见一只兔子蹦蹦跶跶的跳过来,那边儿一个工人瞧见那兔子惊呼一声叫道:“嗨,哪儿来的兔子,真漂亮啊!”
王根瞧了一眼,正是那兔儿精,上午叫蛇过去通知,想不到这兔儿精竟然跑出来了,他急忙走过去,一把把兔儿精捞起来:“去去去,这我养的!”说着把兔儿精给抱到了屋儿里。
“蛇母咋相中你的,十二生肖你属灾殃的吧!”兔儿精瞪着红彤彤的眼睛瞧着他:“那玩意儿在那儿,叫他过来。”
王根往外边儿瞅了一眼,只见房山还在那儿搂着盘子吃的香,从地上捡了块儿石头丢过去,正好儿砸房山的筷子上。
房山朝这边儿瞧了眼,满脸不服不忿的叫道:“干啥,叫他等着,没看老子吃饭那。”
“我他姥姥!”兔儿精一听来气了,红着眼朝那边儿看过去:“欺妖太甚,不谈了!”
说着兔儿精跳下来,朝着外边儿蹦蹦跳跳就要走。
“别啊!”王根急忙说:“这家伙就不是啥好人,心眼儿坏着那,我再去叫他!”
王根急忙走出去,一把搂住房山的脖子,搂着他愣是把他给扯了过来。
“哎哎哎,你干啥,我说了,我还没吃完那!”
“你他娘,你叫我给你牵线儿,你要不给脸,没诚意,我现在把你撵出去,那啥疗养院我也不叫他建了,把你们都撵跑!”
“你瞧你,多大个事儿,生啥气,成成成,我去,我去!”
俩人到屋儿里,房山看着兔儿精,无所谓的问道:“你就山里边儿那兔子?”
“小犊子,你想死!”兔儿精听他这么叫自个儿,眼珠儿更红了,狠狠的瞪着对方,爪子都抬起来了。
“我还真不想活了,就怕你不敢杀我!”房山笑呵呵的说道:“事儿简单,也没啥好谈的,你们往山上退十里,领导们年龄大了,应该也不会往里边儿走太远,我们也会给他们划定个安全区域啥的,但领导们要是来兴致了,走的深了,安全方面儿你们得保证了。”
兔儿精突然一爪子拍到王根身上,巨大的力量叫他一个趔趄,差点儿一屁股坐地上,瞪着眼茫然的瞧着它:“你干啥?”
“都是你惹的事儿,现在叫我擦屁股!”兔儿精红着眼:“没得谈,地儿就这么大,下边儿那么多小家伙儿都得过日子,惹急了咱们双方都别好过!”
“你别着急着拒绝!”房山翻着兜儿,好像要找啥东西,摸来摸去半天一拍脑门儿:“忘车上了!”一扭头跑出去,过了几分钟跑回来,把一张纸往兔儿精面前一甩。
兔儿精像是有啥感应一样儿,瞪大眼睛瞧着那张纸。
纸上边儿写着几行字儿,盖着一个大红戳儿。
王根瞧着,念道:“通行证?准予国内通行?这啥意思?”
兔儿精震惊的瞧着那张纸,竟然有点儿激动。
“咋样儿?同意不?”房山得意的笑道:“诚意够了吧!”
兔儿精吸了口气:“行啊,这第一张吧!”
“那可不!”房山嘿嘿一笑:“蛇母都没得,这也是看你帮忙破了那个阵法儿有功,才破例给你的!不过规矩你懂的,入了世就得遵守规矩,要是违反了规矩,这玩意儿随时都会给你取消了!”
兔儿精满脸慎重的点点头,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儿:“一寸都不会退,地儿就那么大,没有余地,不过我可以保证,人进去了不会有危险!”
“这也行,叫他们都藏好,别吓到领导们了!”房山也不多说:“东西你收好了,弄丢了造成啥麻烦你自个儿负责啊,我菜还没吃完,先吃饭了!”说着扭头跑出去吃饭去了。
王根瞧着那张纸儿,茫然问道:“这啥啊,就一张破纸!”
“你懂屁!”兔儿精看着那张纸,满脸激动的说道:“这是通行证啊!”
“我知道通行证啊,上边儿不都写了啊,有啥用啊!”
“干嘛告诉你!”兔儿精横他一眼:“带着这玩意儿,我就能在国内任何地方儿走动了,不会受到外界的禁制压制,可以随便儿使用力量!”
王根一愣:“这咋可能?就这么一张破纸?就能叫你随便儿走动了?要这样儿,我随随便便儿都能给你造出来一沓!”
“你脑子叫驴踢了!”兔儿精白他一眼,伸出来爪子指着那个大红戳儿:“这啥,这是啥,这是权利的象征,是国家的意志,你造一个能有这力量?”兔儿精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啥也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