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不是你求着我上你的吗,现在在这里装什么装!”
石承平的嘴里骂骂咧咧的。
祝霜的皮肤本来就柔嫩。
再加上石承平磕了药,手里的力道没有把握,直接就在祝霜的脸上扇出了印子。
隔着布料,祝霜都感受到了自己的下腹处被什么东西给咯着。
火辣辣的疼痛感伴随着屈辱感袭来,祝霜只觉得自己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什么求你,我不知道,我警告你现在赶紧放开我,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祝霜被他说的话绕的云里雾里的,她从来就没有见过那个男人,又怎么会求他。
石承平手边的动作顿住。
他听了祝霜的话之后一脸的阴翳。
这个女人,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他想了想自己的职业,不能暴露出什么污点,看祝霜这么剧烈的挣扎,他眼皮子动了动。
紧接着,他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电话。
“你给我过来一下——”
他的语气很不好。
祝霜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不一会儿,就有一个人走了进来。
祝霜下意识的看过去。
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母亲。
她的鼻尖有些酸涩,像是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安全感一般。
“妈.......”
说着,祝霜就直直的奔着祝娴婉跑过去。
她现在心里很不安。
可是,祝霜才刚刚走近祝娴婉,祝娴婉就伸手又再次给了祝霜一巴掌。
祝霜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脸,一边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她没想到自己的母亲见自己遇到了这种情况第一反应居然是给了自己一巴掌。
祝娴婉厌恶的看着祝霜。
“你在矫情什么,不是说了让你配合石医生吗!反正你也被别人睡过,再睡一次怎么了!”
祝娴婉说的这句话不带一丝感情,听得祝霜一愣。
“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是你的女儿啊!”
祝霜说话时语气都在颤抖,似乎是没有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竟然是自己的母亲一手操办的。
“我呸——”
“谁是你的妈妈,你这个贱蹄子早就该死了,你就不配活着。”
祝霜不知道祝娴婉是在哪里来的怒火,可她的心头还是被祝娴婉的这一番话给狠狠的刺了一下。
往往从最亲密的人口中说出来的刀才最伤人。
“妈,可是我还有孩子啊.......”
她还怀着孕,为什么要这么对她,祝霜喃喃道。
“要不是你,我们家至于被杨家针对吗?”
祝娴婉看着祝霜就生厌。
“什么意思?”
祝霜不解。
祝娴婉忍着发怒的声音开口:
“就是因为你和周厌的关系暧昧,所以杨玲玲就对医院施压,不让任何人给你弟弟做手术,你还敢说这不是因为你!”
祝霜抿着唇,这件事情她是真的不知道。
原来杨玲玲竟然背地里还对她的家人下手了。
“石医生是我专门从国外请回来的这方面的专家,他能看上你是你的荣幸。”
“石医生说如果你陪他睡一晚,他就破例给你弟弟手术,就牺牲一晚你都不愿意吗!果然是个自私的白眼狼......还有,别叫我妈,你还不配!”
所以,自己眼前的这个四五十的男人是一个医生。
祝霜的眼睫垂落,她也是祝娴婉的女儿啊,为什么一定要牺牲自己.......
可是这句话她还是没有说出来。
一旁的石承平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他直接就开口打断了这“母女俩”。
“行了,老子不想在这里听你们叽叽歪歪,赶紧的。”
他不耐烦的说道。
石承平觉得自己已经算是很有耐心的了,他的药效已经开始起来了,结果自己硬生生的憋了这么久。
一会他一定要好好的让祝霜给补偿回来。
祝娴婉看着石承平一脸的赔笑。
“石医生不好意思给您带来麻烦了,您继续。”
说着,祝娴婉就要出去。
祝霜心下一急,直接就想也跟着走。
这石承平哪可能愿意,祝霜走了,他这一身的火怎么办?
“你给我回来——”
“你妈让你伺候好我,你没听到吗!”
祝霜的脚步踉跄了几下,看着那扇门慢慢的关上,祝娴婉的身影逐渐的消失不见。
自己的母亲丝毫不带留恋的把自己留在了这里。
祝霜的神情还在远处没有回来。
石承平一边动手一边说。
“放心好了,没人爱你,我今晚好好爱你。”
祝霜下意识的抵挡了石承平的靠近,可是这也直接就惹怒了他。
“操,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啊,连亲妈都不要你了,你跟我装什么装——”
石承平说出来的话也毫不留情。
听到了这句话,祝霜的手无力的垂落了下来。
是啊,连亲妈都不要自己了.......
她的存在好像只能给别人拖后腿,只能成为别人的阻挡.......
看着祝霜似乎有些妥协的样子,石承平心里很是满意。
“你去,把那个东西拿过来伺候我。”
石承平指了指那一排柜子中陈列的一个东西。
祝霜没动,石承平直接就推了推她。
“去啊,你还救不救你弟弟。”
祝霜这才有了一瞬间的回神。
弟弟.......
她看着那些小玩具,嘴角溢出苦涩,脚步麻木的移动过去。
小玩具在她的手上,她只觉得烫手万分。
石承平见状心里满意极了。
他直接一下子就把祝霜给扑倒在床上,手急不可耐的去解祝霜的衣衫。
祝霜就像是没有任何感情的娃娃一般任由石承平在自己的身上乱动。
一阵急促的声响在门外响起,很大力,很着急。
箭在弦上,石承平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扰,心里早就已经气愤的不行了。
他管也不管,直接就忽略了门外的动静。
直到下一秒,门砰的一下直接就被外面给砸开了,石承平这才吓了一跳。
祝霜没有丝毫的动静,她只是神情呆滞的看着天花板,想着这一晚什么时候才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