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不相信何书兰的说辞,但他们也没有证据,任何的想法都只是他们的猜测,纷纷点头,表示知道了。
何书兰不在停留,郡王领着人,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到处找人,估摸着京城的百姓,也开始议论纷纷了。
吩咐春夏和秋冬,把李婉容得恶疾去世的事情宣扬出去。
忙完这一切,何书兰来到老太君的院子,这么大的事情不能瞒着她。
老太君得知李婉容逃跑的事,虽然很生气,但她也知道不能声张:“这祸害,离开郡王府也好。”
让她感到欣慰的是郡王,一般男人遇到这种事情,早就大发雷霆,把逃跑的人抓回来后,肯定会被折磨个半死:“这件事情你处理得很好,以后你和郡王好好过日子。”
何书兰没有接话,只是笑着点了点头,日子肯定是要过的,至于过成什么样就不知道了。
……
小雨急匆匆跑进院子,对着正在晒太阳的何书珍说道:“夫人,不得了了,郡王的贵妾得恶疾去世了。”
“什么?”,何书珍满脸不敢相信,怎么会这样,上辈子的李婉容,风光无限了一辈子,这辈子怎么会这么早就死了:“消息是不是有误。”
“消息千真万确,是从郡王府传出来的,奴婢怎么都觉得这件事情很有蹊跷。”
何书珍也觉得,难道李婉容斗不过何书兰,被何书兰给弄死了,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郡王府没有传出别的消息。”
“没有,李婉容的事情,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
何书珍皱起了眉头:“何书兰呢?她没有出事吗?”
“没有听到关于郡王妃的任何传言。”,小雨回道。
这让何书珍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她想错了,李婉容的死跟何书兰没有关系,越想脑袋越乱。
何书兰不但得到了郡王府的掌家权,府邸也只剩她一个女人,何书珍想到自己每天在柳府鸡飞狗跳的生活。
越发觉得何书兰的生活过的滋润:“我知道了,郡王府有任何风吹草动,你立刻来告诉我。”
“是。”,小雨刚离开。
……
白莲的身份公开后,何府的下人都知道何父,背着陈乐容,纳了一房妾室,而且还怀上了孩子。
府邸的下人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备受冷落的陈乐容,受不了这忽然的落差,看到各种营养品,各种绫罗绸缎和珠宝送到白莲的院子。
暴躁的在房间里发脾气,可是无论她怎么发脾气都没有用,因为事请已经无法更改。
她气冲冲来到白莲的院子,被守在门口的下人挡回去,心中的怒火更盛:“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挡我的路。”
下人也没办法,老爷吩咐了,不准夫人进姨娘的院子:“姨娘的胎还不是很稳,不让任何人打扰她休息。”
“这保护得也太过头了,还不知道那小贱人,肚子里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下人不敢接陈乐容的话:“夫人,你别为难奴才,你要是想看白姨娘,等老爷回来了,你向他请示。”
这话让陈乐容怒火冲天:“我来这看白姨娘,那是白姨娘的荣幸,还要我去请示,她以为她是谁。”
“这是老爷下的命令,奴才不敢违抗。”
陈乐容气愤的离开,她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继续坐以待毙,将来何府会落在白莲那个小贱人手里。
让身边的丫鬟去趟何府,把何书珍叫回来。
没一会,何书珍急匆匆的赶到柳府:“母亲,这个时候让我回何府,发生了什么事?”
陈乐容眼眶一红,差点掉出眼泪:“你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女人,而且还怀孕了。”
“什么?”,何书珍满脸不敢置信:“你一点也没发觉吗?”
“没有,就连每天在府邸,进进出出的下人都没有发觉。”
何书珍的神情变得凝重,一但这个女人生下儿子,那柳辰继承何府无望了:“母亲,你不能任由那个女人把肚中的孩子生下来。”
“我也不想,你父亲把她看得很紧,不但不让我见,还让下人在门口守着,我想找她麻烦都找不了。”
何书珍陷入沉思,这个女人不简单,不但短时间之内把父亲捏在手里,还让父亲这么看重:“我今天留在何府,等父亲回来了,找个借口,让他带我们去见那女人。”
“好。”
何父跟朝堂的官员,喝酒喝到很晚才回来,他怕身上的酒味会熏到白莲,没有去白莲的院子。
而是来到陈乐容的院子。
陈乐容看到何父开心不已,上前搀扶着他:“你怎么又喝得醉醺醺回来了。”
“没办法,需要应酬,这酒不得不喝。”
陈乐容扶着何父坐在凳子上,为他泡上一杯浓浓的茶解酒。
坐在那的何父,看到何书珍:“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
“我听到父亲纳了一房妾室,见她这么讨父亲喜欢,想见见她,可是守在门口的下人不让见。”
何父点了点头:“确实是我下的命令,我让白莲留在府邸,没有经过你母亲的同意,白莲肚子里又有了孩子,我怕你母亲去闹事,所以才让下人守在门口。”
何书珍愣了愣,父亲这是先斩后奏,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闹事,不过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白莲生下来的孩子,也要叫她母亲,不会刻意去找白莲的麻烦。”
何父觉得这话在理,但还是要防着,希望白莲能生下儿子,这样何府就有后了:“这个时候,白莲已经休息,以后有时间,我在带白莲来见你。”
“今天晚上我留在何府休息,明天就可以见白莲。”,何父嘴里的有时间,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何书珍不想拖的太久。
何父没有多想,以为何书珍只是单纯的想见见白莲,便点头答应了:“行,你先回房间休息。”
目的达成,何书珍不在继续,随意的跟何父聊了会天,就回房间休息了。
陈乐容伺候何父休息,她躺在床上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