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同意。”,何书珍怒了:“我们又不会只生一个孩子,孩子继承了何府,同时也继承何府的财产。”
“你看到的只有这些,你顾及过我的脸面吗?,你让京城的人怎么看我,我又不是上门女婿,凭什么第一个孩子要姓何。”
“你……”,何书珍气得脸色通红,柳辰要脸面,她也要脸面,她更加不想待在这狭小的院子里生活一辈子:“你不思进取就有脸面了,这辈子当个正七品的小官,就有脸面了。”
“我始终想不明白,你既然这么瞧不上我,当初为什么死乞白赖的要嫁给我,你明明有更好的选择。”
“当然是因为……”,何书珍话到嘴边咽了下去,因为她是重生回来的,知道柳辰上辈子进了吏部:“现在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吗?”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同意把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改姓何,你死了这条心。”,柳辰说完这话,不再理会何书珍,气冲冲的离开了。
何书珍也气的直跺脚,她现在算是看明白了,柳辰不但没有真才实学,也没有什么上进心,混一天是一天,偏偏自尊心又及强,脸面比什么都重要,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劝说柳辰,现在无比后悔嫁给柳辰,当初太冲动了。
……
春夏看着何书兰:“郡王妃,原来你把白莲带去何府,是想把她送给老爷。”
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的何书兰,睁开眼睛看着春夏:“是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你这不是在给自己培养对手吗?万一白莲生下儿子,何府就是她的了。”
何书兰敲了敲春夏的脑袋:“你也看到了,何书珍也在算计何府,我要是什么都不做,何府真的会被何书珍给抢走,到时候,何府就要姓柳了。”
“二小姐抢,你也可以抢。”,春夏不满的说道。
何书兰耐心的解释:“我抢了也没用,郡王身份尊贵,不可能继承柳府,所以,让白莲给何府生个儿子,是最好的选择。”
春夏不得不提醒何书兰:“白莲生下老爷的儿子,不受你控制怎么办?”
“不会。”,因为白莲的卖身契在何书兰的手里,这些话,她没有说出口:“这些事情,我自有安排,你就不用担心了。”
春夏抿着唇,没有说话,她能不担心吗,郡王妃出了什么事,她也不会好过。
……
李婉容趴在凉亭的栏杆上,无所事事的盯着湖里游的欢快的锦鲤,每天这么待在府邸,快要把她闷坏了。
心情无比的躁动,每次停下来,脑海中总是回荡着霍建的身影,她跟霍建只见过两次,确很喜欢跟霍建待在一起。
她可以无拘无束,不用被礼仪道德所束缚,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上次霍建送她回来的时候,她应该问问霍建住在哪里。
“哎……”,李婉容叹了口气,坐起来,拿起桌上的鱼食,丢进湖里,引的湖里的锦鲤争锋相抢。
杏儿把厨房刚做好的点心放在桌上:“姨娘,你这是怎么了?唉声叹气的。”
“每天待在府中,太无聊了,感觉自己的人生,被荒废在这后院中。”
杏儿无奈的笑了笑:“自古以来,女子都是这样的,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每天都生活在后宅中。”
“在地球的另一个世界,不是这样子的,女人不用墨守成规,可以像男人一样工作,也可以出去游玩。”,李婉容的眼底满是回忆,回忆在地球21世纪肆意的生活。
杏儿笑出了声:“姨娘,我听不懂你的话,地球是什么,世界是什么,女人怎么可以像男人一样出去工作。”
李婉容没有过多的解释:“京城还有什么好玩的。”
“你不能天天往外面跑。”,杏儿出声提醒道,现在的李婉容,就像一匹野马,每天只想往外面跑,拉都拉不住。
“这话你天天在我耳边念叨,我耳朵都快听出茧了,现如今,郡王府没人管我,你不用这么担惊受怕。”,说完,李婉容丢掉手里的鱼食,拉着杏儿往大门口走。
和正从马车上下来的何书兰碰到,何书兰没有理会,直接进了府邸。
而李婉容被守在大门口的下人挡住:“李姨娘,老太君有令,不让你出郡王府。”
“凭什么。”,李婉容怒了,那老不死的东西,再次限制她的自由。
下人面无表情的解释道:“老太君也不是不让你出府,是你最近出府的次数太多了,惹的老太君不高兴,你见过哪家姨娘,成天在外面晃悠。”
“我反正不会天天待在后院。”,李婉容推开下人,想离开府邸。
被下人挡住:“你要离开府邸,必须经过老太君的同意,不然我们绝对不会放行。”
“你……”,李婉容气的双眼通红,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转身,气冲冲的回了郡王府。
春夏看着李婉容离开的背影,拉了拉何书兰的衣袖:“最近李姨娘有点怪怪的。”
何书兰每天有忙不完的事,没有多余的心思,放在李婉容身上:“她怎么怪怪的?”
“最近郡王不怎么理会李姨娘,李姨娘竟然不去缠着郡王了,而是经常往外面跑,不知道外面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她。”
这也让何书兰百思不得其解:“他们俩的事,外人掺和不了。”
……
李婉容回到院子,抓起地上的石子,气愤的往湖里丢,惹的湖里的锦鲤四处乱游。
杏儿安慰道:“姨娘,你别生气了,过段时间老太君就不会限制你出府了。”
“我快要闷死了。”,李婉容这才体会到,古代深宅后院的女人,为什么经常举办各种宴会,因为实在太无聊了,正准备回房间,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小石子打破。
她抬起头,看到霍建趴在围墙上,满脸不可思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霍建笑着回道:“我其实不知道你在这,应该算是误打误撞,现在看来,我们两人还真是有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