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面上露出非同寻常的驼红,看着少年清秀俊美的脸,像被块魔法石吸引、定定的挪不开眼。
谷/欠望被莫名勾了出来,一条毛茸茸的尾巴突然从军装衣摆下探出。
“姐姐。”
诺兹环望着四周,确认无人后将其推开段距离,茶色眼眸才恢复了几分清醒。
“姐姐,你现在最好不要靠近我,否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我不能留你一个人在这。”
江稚月晃了下脑袋,虽然清楚他往药剂里添了什么,但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带人回家。
见诺兹木桩似的钉在原地,走上前扯住对方的衣角。
只是触及的一刻,整条手臂都使不上劲,体内的气息不停乱窜、呼吸渐快。
夹杂愠怒的声线被娇意所掩盖:“你加了什么。”
少年的手臂搂住女人盈盈一握的腰,看着其熟桃一般的脸,浅蓝色的眼睛沉了又沉。
“姐姐只要靠近我,就会有类似faqing/qi的感觉。”
江稚月没多余的力气推开,靠得越近就越不舒服,“解药。”
“有的。”
诺兹低头贴在女人的耳侧,“刚刚才说过,是我。”
“所以除非姐姐和我zuo,否则这辈子都不要再见面。”
江稚月听得心口一颤,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狠。
诺兹放开对方,见她手撑在墙边缓了会,一双狐狸眼弥漫起水雾、漂亮得想让人不顾一切的得到。
“既然姐姐喝掉药剂,就做选择吧。”
“我听姐姐的。”
江稚月瞧他头顶68的好感度,决定先示弱的将人哄走,至于药剂的事再找豆包商量。
于是模棱两可、耐着性子开口:“回家吧,阿诺。”
少年沉寂的眼中燃起一簇明亮的火苗,亦如十年前的一幕,隔了段距离乖巧又安静的走在其身后。
打开副驾驶车门的一刻,动作忽而滞住、同对方确认:“姐姐想好了吗。”
江稚月现在不敢碰他,只想把人弄回宅邸,隔着军装厚实的衣料把诺兹往车上推,“嗯,快些。”
“我给过姐姐反悔的机会了。”
诺兹侧身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猛地将之关上、拽开后排车门。
一个公主抱便轻松将人抱进车内,自己也坐了进去、随手将门带好。
“?”
没等反应过来,江稚月就觉唇上落了甜腻的,脸被温柔的捧起吻住。
“我先帮帮姐姐。”
诺兹搂住她,一点点shi着娇艳欲滴的唇瓣,尽是满足。
谁知道他这些天究竟是怎么过来的,一想到江稚月可能在跟其他男人亲密,嫉妒近乎将理智击溃。
恨不得发疯直接冲回去,把人占为己有,永远锁在房间里成为自己的娇花。
可想到女人前几日怒意的眼神,心脏又不停地抽痛,最后放弃念头、颓然的在街上游荡。
他一遍遍亲着女人,牛奶的气味渡了过去。
因不知所措而抓狂的情绪得到舒缓,江稚月仰头接受少年的吻。
鼻息间充斥着牛奶的气息。
厚重的外套顺肩头掉落。
“阿诺——”
她轻唤一声彻底点燃了导火索,余下的温柔荡然无存、金属腰带磕碰着掉落。
诺兹撩着她的长发,摸到颈后微微突起的阻隔贴后僵住,停下看着lei眼朦胧的女人。
显然还没回过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姐姐不是喝药水了么,为什么还有维尔冷木的味道。”
他绝不会失手,除非药水是为其他人用掉了。
“姐姐和谁,莱伊·阿瑟还是卡铂斯?”
“然后又让凯·维尔盖住了是么。”
江稚月一下清醒过来,抬眸见少年被愠怒盖住的受伤,哑口无言。
身前的扣子崩开,锁骨处的chi印明晃晃的闯入视线。
“还有哪里。”诺兹捏着女人的脸,快要被逼疯般,“跟他们都可以,就我不行是吗。”
他看着其肌肤上的红hen,反手锁死车门、钥匙扔远。
“你别这样,诺兹。”
江稚月的衬衣che坏,被他的视线看得羞赧,热意不断涌向脸颊,想遮挡的手臂让人反剪住。
“姐姐先骗我的,不是吗。”
他还天真的以为江稚月是为自己喝掉。
“没有了药剂,姐姐就受着痛吧。”
“这是惩罚。”
诺兹吻住她,泛着水泽的茶花红唇一点点亲去,下巴、脖颈、锁骨、、
又tuo下白色衣服,露出劲瘦又结实的上半身,还有几处泛着大大小小的淤青。
江稚月脖颈到脊背teng得麻木了半片、甚至失去知觉,搂着少年小声央求。
“阿诺,等我喝了药剂再继续好不好。”
“姐姐先前喝掉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诺兹语气从强势变得乖巧,在其馨香的颈窝蹭蹭,“不行哦。”
“不teng的话,姐姐怎么会长记性。”
“不过牛奶味可以缓解,所以姐姐主动一点zuo,会好过些。”
江稚月感觉自己像被架在了火上,抬手想给对方一巴掌,体内排斥的痛楚却越发剧烈。
只好忍lei,在其浓郁又ai/mei的注视中咬唇xia去。
“姐姐,说爱我。”
他抱着江稚月不ting……
柠檬清酒和牛奶的气息丝丝缕缕的融合,勾chan在一处。
“姐姐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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