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早日康复出院是最好了。不过,回家后就得自己照顾自己咯。”如梦说。她接着若有所思,“哎,要是有个女朋友照顾,那就好。”
“现在的姑娘子家像少夫人这样的,已经几近灭绝了,不给你自找麻烦就阿弥陀佛了,还奢望她照顾你?”陈毅笑说。
讲完,他还不忘抖动了一下身子,表示惊悚。
他此番言行举止,让韩歌和严枫表示非常赞同,却也忍不住爆笑。
“只要不是贪图美貌,忽略品格的话,好姑娘还是很多的,我身边不就有一位大美女吗?难道你们没有人行动?”
如梦想到程宁。虽然她也认识不久,但直觉告诉她,程宁值得信赖。
初醒疑惑地看着如梦,“你这么喜欢做媒,不如把我也找一个。”
瞬间,病房里的空气凝成霜。
严枫 、韩歌、陈毅差点笑喷饭,可见到如梦略微变色的脸,却又硬生生憋着不敢笑。
如梦不停吹着额前碎发,末了冰冷开口:“你想要三妻四妾,还是后宫佳丽三千?给个数量提示,我好物色人选。”
初醒咧嘴笑:“嘿嘿...我吃饭,这个饭很好吃。”
如梦无奈地摇摇头:“总有一天我会被这个家伙给气死不可。”
韩歌这时才忍不住笑道:“嫂子,他要真能永远这般幽默,你的脸上绝对多处几条笑纹,现在比以前可爱又幽默。”
“说别人坏话,你们脸不红的吗?”
初醒突然又来了这么一句,让人啼笑皆非。
严枫笑说:“你不也是加入队伍中了吗?咱们都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脸不红心不跳的,我们为什么要私自脸红?”
他们此时的氛围,像极了过去他们刚回国那一会儿的小聚会,有说有笑,大家伙没边没际的瞎扯淡着,但都非常开心。
时光流逝,转眼5年过去了。
他们除了年龄发生了变化,其他的似乎什么都没有变,可初醒的人生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爷爷出车祸不幸去世,他被从国外召回来接管初氏集团,接着就又突然说领证结婚,婚内和徐菲菲传绯闻,嫂子如梦离家出走。
紧接着就是,初伯父出车祸成了植物人,奶奶身中剧毒,发现喊了二十几年的妈妈不是妈,自己出了车祸......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上天早已经为他编排好的剧情,他只要那找剧本倾情演绎就好,
不得不说,初醒现阶段的人生,全身是狗血的剧情。
但如梦的人生,其实比初醒的还要惨上几倍,毕竟她现在还需要替初醒扛下所有。
严枫想到此,不由得长吁了一口气。
大伙儿突然都顿住手中的筷子,好奇的眼神看向严枫。
严枫一脸懵:“干嘛都这样看着我,文明点行不,你们很不礼貌。”
韩歌面露疑惑:“你为什么突然就唉声叹气了?我们是好奇这个问题。”
“没什么啊,吃太饱了撑着,呼吸困难,透口气也勾起了你们好奇成这样,我也服了。”
他话音刚落,初醒突然冒出来一句:“好奇害死猫,你们还不长记性。”
他此话,又惹的如梦和严枫、韩歌、陈毅等忍不住相视而笑。
就在此时,外面一阵骚动声传来。
大声吵嚷的声音好熟悉,“徐菲菲,她怎么来了......?”大家异口同声。
陈毅脸色暗下了几分:“警方是在一个小时前才打来的电话,现在怎么她来了医院,不是应该还在局子里蹲着喂蚊子吗?”
末了,他又说:“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
“嫂子你提防着点,我们无法时刻跟在你身边,徐菲菲是个危险的人物。”严枫说,听得出来带着一丝担忧。
韩歌附和:“是啊,这个疯子现在是想将你碎尸万段,得提防着她才行。”
“邪不压正。”如梦说。这是我一直坚定的信念。
她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初醒,然后接着说,“躲是躲不掉的,她们脸皮厚,善于玩手段,我们防得了初一,也防不了十五。”
初醒淡淡开口:“你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叫她来的。”
如梦:“......”
初醒今天的话比昨天多许多,有时候说着正儿八经的话,有时候却又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时好时坏,让人无奈。
她思绪有点凌乱,搞不懂初醒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是好还是坏?她辨不清。
但此时医护值班区域传来的大喇叭妖孽声,她却辨别得很清楚,正是徐菲菲的那个疯女人的声音。
不知警方刚通知自己这边徐菲菲只适用于10以下的拘留后及罚款后,为什么仅隔一小时不到,她出现在了医院?
如梦百思不得其解。
徐菲菲的魅力大不大,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但她逃避法律责任的能耐还是挺大的,这一点,如梦不知道该如何切入去追查。
如梦心想自己只是普普通通的女人,沧海茫茫一粒沙,如何能干涉某些势力背后的权利。
哪怕是初醒,也不一定。
虽然初氏集团家大业大,在A市有着不凡的地位,可爷爷去世后,即使初醒把家族企业经营的风生水起,他也只是一个商人,不易与政权牵扯。
爷爷出车祸后,案件潦草定案为意外车祸,可初醒却发现了那不是意外,而是被人动了手脚,其中就有二叔初华庭和徐菲菲的参与。
而且他们两个人至今还能逍遥法外,到底是什么样的黑恶势力在为他们撑腰?
不对,与其说为他们撑腰,还不如说是两只二哈被人牵着鼻子走, 表面看来貌似本事很大,是被人舔着的狗,但其实,他们只是受控于他人的舔狗。
那么站在初华庭和徐菲菲背后的人是谁呢?
初华庭和徐菲菲这两只二哈知不知道,即使他们有能力从初醒和如梦手中把初氏集团抢走,也休想获得一分一毫。
他们只是别人的傀儡,却不自知。
如梦想着、想着一时忘了自己手中还拿着碗筷,手不经意的一松,“哐当”坠落在地上,发出不怎么和谐的音符。
初醒反应及时,但却不是关心她怎么了,而是说:“这脾气应该改改了,又不是我叫她来,冲着我发什么火。”
如梦此时才回过神来,她一脸错愕地看着初醒万般滋心头涌,想训斥他几句,又怕话说重了惊吓了他,她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初醒啊初醒,你知不知道初家现在是什么状况?我还有心思跟你发什么火,显着蛋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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