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夏备受争议的情况下,把传国玉玺找回来,就是对之前和未来流言的最好反击,有利于增强大夏凝聚力,让大夏尽快强大,自然也就有能量。
而且由于传国玉玺对中原人的特殊意义,其产生的凝聚力会非常大,得到的能量绝对不会少。
虽然姜启一直都知道,系统的主人是大夏和他本人的崇拜者,但是由于系统只跟他直接交流了一次,说的还是比较正经的话,后面又是通过姜团传话,这就导致他一直没有深切的感受到过,系统的主人的崇拜到底有多深。
现在他感受到了!
因为大夏没有得到传国玉玺,被人认为是立国不正,系统的主人就专门设置了寻找玉玺的程序,还专门让系统告诉他们,这东西会有很多能量。
姜启从这点能看出,系统主人对大夏、对他确实崇拜的很深沉。
照这种思路想下去,他猜测系统主人原本的计划,一定是想着等大夏把匈奴打败,拿下天龙城,直接把传国玉玺找出来。
到时候玉玺在手,所有人的想法都会变成大夏立国很正,打败匈奴是上天的安排,迅速给大夏和他拉一波巨大的声望值。
这样一操作,估计大夏和他在历史上的地位会更高。
然而,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系统主人估计都没想到自己没能来,有姜团的存在,匈奴和大夏的事情又像匹野马一样,朝着玄幻、离谱的方向一路狂奔,拽都拽不住。
再加上这次打算告诉兰征真相,而姜团又有去天龙城的想法,系统这才说了有关玉玺的事情。
就算他看不到系统、听不到对方说话的口气,但姜启敢肯定,事到如今系统也挺郁闷。
自己主人辛辛苦苦做的规划,为何总是出现意外,难道说这就是所谓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可再郁闷系统也要实话实说,不敢隐瞒,如果真到大夏彻底占领天龙城之后再说,万一传国玉玺没了呢?
系统估计是怕回去之后,自己的主人知道玉玺出现意外会暴跳如雷。
能猜到系统的想法,姜启依旧不想让姜团去,还是那句话,一个死物怎么比得上姜团,就算有庞大的能量也不行。
在他看来,匈奴的土地能换第一次就能换第二次。
南边宗政赫已经给他发过来消息,说南岚投降之后,其他小国家已经在瑟瑟发抖,再给些压力,那些国家说不定就全能成为大夏的新领土。
至于那些依旧抱有不切实际幻想,想再做些什么的国家,大夏军队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螳臂当车。
北面和南边进展顺利,姜启不相信他们得不到足够的能量,不至于到为了传国玉玺的能量,让姜团去冒险的地步。
姜启做了决定,系统不再说什么,它就是个系统,可以提建议、可以说以后会发生的事,可做决定的永远不是它。
重要的是,姜启不是姜团,对方是一个心智坚定的人,在心智方面估计连它主人都比不上,它想用语言来影响对方,恐怕是痴人说梦。
系统不说了,姜团觉得自己有必要再说两句。
“陛下,其实,其实我去一趟也不是不行。
陛下你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啊,我没想跑出玩,这不是就事论事嘛。
你看啊,首先我跟兰征的关系还行,对方之前知道我是谁后,都没把我杀了,现在我们都成好朋友,就更不会杀我了吧。
好,就算你觉得我们俩的友谊很脆弱,那你也应该相信国与国之间的利益吧。
现在兰征已经把一些地方提前给大夏,那对方说把匈奴整个给大夏的事,应该不是假的。
有这层关系在,对方应该不会拿我怎么样。
再说了,陛下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可以安排人保护我,实在不行连大军都能带上,我就不信匈奴真敢做什么。
就算兰征想不开,或者是匈奴的其他人想不开,要做什么,军队完全可以保护我回到大夏。
用一次没什么危险的出行,换一大笔能量,我觉得这个买卖可以做。”
等姜团说完,姜启用奇怪的眼神好好看了对方几眼,他不明白对方这是怎么了,是突然开窍,还是成长了?
今天劝说他的话,句句都能说到点子上,让人不得不认真思考一下。
可能是姜启的眼神完全不加以掩饰,姜团一下就看出来了,他很想大声说一句,自己好歹是正儿八经努力考上的大学。
就算没有像姐姐那样考个国家顶尖高校,又硕博连读,情商稍微差了一些,生存经验少了一些,懒了一些,可最基本的智商绝对有。
他要是愿意思考,花费时间总能思考出来一些问题的,不要看不起他好不好。
“陛下,别看了,你就说同不同意我去吧,再看下去,我就要生气了!”
姜团问的很直白,姜启却无法立刻给对方答案。
他需要跟臣子再商议一下,看看对方去匈奴、告诉兰征来历的危险性有多大,如果危险性很大,他绝不会同意。
姜启去找臣子商议的时候,姜团开始准备礼物。
他已经想好,不管姜启让不让他去天龙城,不管让谁去,他都会给兰征这个远方的朋友带去一些礼物。
罐头已经做好了不少,带上;孩子们在医者帮助下做出来一批具有安神、静心功效的香水、香薰蜡烛,带上;做出来新样式的陶瓷、玻璃餐具带上两套。
怕在路上放坏的美食没法带,可以带上材料,再带几个庖人过去,等等等等。
不收拾不知道,一收拾,姜团居然收拾出来好多要送给兰征和卫纪的东西。
等把东西收拾好,姜启的消息也传来,他可以去天龙城。
听到这个消息,姜团其实没有特别兴奋,主要还是因为大夏的路太不好走。
前段时间,他找系统换了水泥的制作方法,少府刚刚研究出点头绪,想要做出并运用到实际中,需要时间。
这就意味着,他要坐着马车慢慢悠悠在难走的路上晃荡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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