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马上就好。”灯笼略显歉意回道。
灯笼始终没有找到花鼓的娘亲,有些心灰意冷,不忍想到:“或许这就是天意。”
就在它转身离去时,转头的一瞬间忽然看到一个墙角处瘫坐着一只松鼠,它的眉头间似乎有一个印记,不是很大,导致不太明显。为了防止是自己看错了,它又匆忙上前几步仔细观察,这次它看的清楚,眉头间确实有一个红色印记。
“没错,这应该是花鼓的娘亲了。”灯笼暗想着。
花鼓的娘亲浑身血痕,气息显得微弱,它睁着双眸,直愣愣地盯着灯笼,双眸中透露出恐惧和绝望。
灯笼伸出手,紧握了一下花鼓娘亲的手掌,花鼓的娘亲如惊醒般地望向灯笼,它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是觉得有些不寻常。灯笼再次看了它几眼,随后离开了。
牢房内有个行刑台,通常被挑选出来的动物要在这里被处理的差不多了才能被带走,只所以这么做,是为了防止个别动物装死溜走,又或者有被别的动物救走。行刑的‘屠夫’是蚂蚁的,它们的手脚多,动作麻利,劈砍起来速度快。
一切妥当后,厄觉领签了字,并派蚂蚁兵将这些动物搬往膳房。
走出监狱的时候,灯笼轻叹了一口气,暗想道:太好了,花鼓的娘亲还活着,活着就好,活着双喜就有救了。
回到住处的时候,它将这个消息告诉了青,青听后大喜,几乎蹦了起来,它又连忙问着,什么时候能把花鼓的娘亲救出来?
灯笼沉默好一会儿,它内心清楚,想要救出花鼓的娘亲实在太难了,它思来想去,救花鼓娘亲这件事的艰难程度千万不能跟这条蛇直说,否则它会多心,要先稳住它,又或者…
“我可以救出花鼓的娘亲,但是你先把双喜的毒给解了。”
“不行,你必须先救出花鼓的娘亲,否则我是不会解的。”
青说这话时铿锵有力,脸色铁青,灯笼看在眼里,心里清楚,青这是掐着它的软肋,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听之任之,按照它的要求去做。
深夜,灯笼毫无睡意,躺在屋顶处思索着。望着泛着辉光的繁星,辗转反侧,绞尽脑汁想着解决的办法。
不知不觉中,嘴角一扬,想起了小时候的一段时光。
那还是在绝食谷的时候,灯笼从小不爱武学,可能是受奶奶的影响,只对做菜感兴趣,每次奶奶做菜的时候,它总会站在一旁,聚精会神地看着、聆听着奶奶的教导。
“灯笼你听好了,这做菜啊讲究色香味俱全,缺一不可,只有这样才能做出上乘的佳肴来。”
“嗯,我记住了。”灯笼忙点头。
“做菜切记不要心急,先放什么再放什么,都是有讲究,哦,还有,要注意火候把握,火大了不行,火小了也不行,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灯笼嘻嘻一笑。
灯笼在一旁准备了一个大锅,奶奶做一步,它也跟着做一步。
双喜正在房间里打呼噜,却被一种神秘的香味给惊醒了,它从朦胧中醒来,睡意还未去,眯着眼睛,一边走一边抬起头四处闻着,一直跟到厨房处。
“哇,好香啊。”
双喜蹦跳着来到奶奶的面前,望着锅里的美味,口水更是忍不住的往下流。
“奶奶,什么时候才能做好呀?我要吃。”
奶奶手握大木勺,不紧不慢地在锅里搅和着,它面带笑意道:“不要着急,再等一会就好了。”
双喜转过头去,看到姐姐也在一个大锅面前忙活着,它几步跳了过去,用手沾了沾锅里的汤,然后舔了舔,姐姐见此着急喝道:“双喜你干嘛呀,你洗手了吗?别把的汤弄脏了。”
双喜刚尝到滋味,一下子吐了出来,面部扭曲,直叫道:“啊,太咸了,太咸了,姐姐,你的盐放太多啦!”
“啊?不会吧?”
灯笼一脸无奈,赶忙尝试一口,确如双喜所说,咸的无法食用,嘟哝道:“啊,那怎么办啊?根本不能吃呀。”
双喜囫囵一想,笑道:“我有办法。”它跑到一旁,端了一大碗水过来,倒入了锅里,由于倒的过急,水量过多,溢出了许多。
灯笼见此又急了,怒道:“双喜,你怎么倒这么多呀,都洒啦。”
“没…没注意嘛。”
灯笼瞪着双眼,直愣愣的盯着双喜,不悦道:“我这一锅清纯汤没有做好,都是因为你。”
“怎么能怪我呢,是你手艺太差,哈哈哈哈哈….”
弟弟的话把灯笼给气的直冒火,灯笼听的出来,弟弟这是在鄙视自己,它憋了好大一会儿,说道:“哼!我一定要把菜做好,我要成为绝食谷最好的厨师。”
它们俩的争吵,看的奶奶是哈哈大笑,只好无奈的摇摇头。
灯笼正回想着,被一个声音给惊扰了,它听得出来,这是双喜的呻吟声…
灯笼急切中回到房间,看到双喜双目紧闭,处于半昏迷状态,它满头大汗,面色微微抽搐,痛苦呻吟着。灯笼担心双喜的呻吟声会惊扰了那些恶狼兵们,只好用手小心翼翼地捂着双喜的嘴。
青看到双喜脸色变了样,伤口处大面积感染,自知伤情极为不妙,似乎已木入三分。青仔细回想起,在撕咬双喜的时候确实把握了分寸;而双喜呢,它也没有想到青会真的咬伤自己,所以这一口,超出了它们的预料。如今,事态变的更加严重了。青再次仔细看了看伤口,惊叹道:“怎…怎么会…这样?”
灯笼双眼带火,盯起青怒道:“还不是因为你,你这个混蛋,我告诉你,如果双喜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
“我不是真的要伤害它,我…只是…”
“只是什么?”
青本想把真相说出来,但是却止住了,直觉告诉它,在没有救出花鼓的娘亲之前,决不能把真相说出去。
双喜痛苦的样子,让灯笼越发的焦虑,不知该如何是好。停了好大一会儿,灯笼冷语道:“你快点给我解药,否则别想我去救花鼓的娘亲。”
青心里清楚,哪有什么解药,它只能沉默不语。
“我已经做了我该做的,你若不仁,也别怪我不义。”灯笼的这句话像是做最后的通牒,青听的明白。
青思考再三,忽然想到一件事,它每次受伤的时候,都会用自己的唾液舔擦伤口,虽然不知道这唾液对双喜的伤口是否有用,不过可以试一试,如果有用,能蒙混过去,岂不完美?它又一想,不能实话实说,要留一手才行。
“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先给双喜缓解疼痛,解药的话,还是要等到你救出花鼓的娘亲,我才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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