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妈妈,不要这么生气,就快了,我就快要拧下来,那两个混蛋的脖子了。”
我爱罗的轻声呢喃中,意识更加模糊。
勘九郎和手鞠已经因为畏惧远离了他。
他只有杀死眼前这两个混蛋的欲望。
他面前,
佐助和鸣人眼中充满了凝重。
“佐助。”
“好,雷遁,千鸟。”
“影分身之术。”
蔚蓝色的耀眼雷光,如同雀鸟的嘶鸣,在一个身高三四米的类人怪物耳边响起。
轰隆!
意识已经有些模糊的我爱罗,眼神迷糊地看着面前两个家伙。
一个,手上洋溢着雷光,三勾玉的眼神血红一片。
一个,浑身布满暗红色的查克拉。
“可恶,可恶,明明都是怪物,为什么都针对我一个。”
我爱罗面孔扭曲,狰狞地大吼道:“我要杀了你们。”
“砂瀑大葬。”
流动的土黄色砂砾,附着着查克拉的黄沙,如同拥有了生命,吞噬着一切。施展了数次千鸟,浑身精疲力尽的佐助,脚下突然一滑,查克拉耗尽的他,瞬间便被砂砾吞噬脚踝。
金黄色砂砾中,凶残暴戾的查克拉,让他浑身一僵。
“可恶!”佐助紧咬牙齿。
他没有对自己生命的眷念,只有对自己还不够强的痛恨。
“鸣人。”
“佐助!”
鸣人一声大喝,将佐助从沙漠中扯了出来。然而,哪怕是全身覆盖着九尾查克拉的鸣人,在这样的忍术面前,依旧显得渺小。
金黄色的砂砾,淹没一切,似也在淹没他们的生命。
“忍法,通灵之术。”
“鸣人?”
白雾闪过,一只浑身通红,叼着巨型烟斗的蛤蟆出现在场中。
蛤蟆文太,参上!
本已经要被黄沙淹没的鸣人和佐助,落在了巨大的蛤蟆身上。蛤蟆文太手中光亮一闪,生生地在砂砾中斩出一条生路,他后腿用力,载着两人跳到黄沙边缘。
“蛤蟆老大。”鸣人兴奋地吼着。
身旁,佐助愣了,他有种,齐头并进的两个人,结果自己竟然被抛弃的错觉。
从什么时候开始?
鸣人,已经这么强了么?
“啊,我要杀了你们,出来吧。”我爱罗见状,瞳孔瞪大。
黑眼圈中,布满血丝的眼瞳,满是疯狂和狰狞。
“假寐之术。”
本就已经十分癫狂的我爱罗,在鸣人的刺激下,竟直接召唤了一尾守鹤。
只见,
我爱罗双眸中,光亮渐渐暗淡,他眼睛一闭,竟直接沉入了黄沙之中。
“吼!”
兴奋的吼叫中,一只貉出现在场中,土黄色的身躯上,布满了紫色的纹络。
吼声中,风沙涌起,甚至直接割破了佐助的皮肤。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啊?
佐助眼中涌现出深深地无力感。
明明,明明自己已经这么努力了,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会超越自己。
“哈哈哈,守鹤大爷我终于出来了。”一尾守鹤四下张望着,“瞧瞧,我该从哪个方向开始杀起呢?”
它浑身的暴戾气息毫不掩饰,凶恶、冷酷的眼眸,已经盯上了不远处的中忍考试演练场。
鸣人额头冒汗。
他咽了口唾沫:“蛤蟆老大,这个怪物,你可以打败它么?”
“小子,你是在开玩笑么,我只是一只蛤蟆。”
“啰嗦的家伙,就当我的开胃菜吧。”守鹤可没兴趣听小虫子的唠叨,它大口一张:
风遁,练空弹。
它的口中,一团蕴含着大量查克拉的巨大风球,猛地向着鸣人三人袭击而去。
“切,还想让老头子我动手么?”一个不满的声音中。
“土遁,地动核。”
被黄沙覆盖的地面,轰隆声中,一道土墙竟从地下直接升起。
守鹤的风球,直接将这土墙碾碎,却也不具备继续下去的能力了。
“是谁,竟然敢打扰守鹤大爷进食。”守鹤狰狞的吼叫中,目光就锁定了半空中的大野木。
“该死的家伙……那,这个呢。”
它再次张开口,黑色中透着紫光的尾兽玉,便向着大野木而去。
“麻烦,尘遁,原界剥离之术。”大野木嘴上叫着麻烦,手上动作无比利索,一点都不像老年人。
一个透明的立方体在空中慢慢膨胀,看起来普普通通,但尾兽玉落了进去,巨大的白光中,竟悄无声息地消失。
“比,雷遁,绝牛雷犁热刀。”
守鹤满是沙的脑子里,正酝酿着报复的念头。
轰隆!
勉强捕捉到一道雷光闪过,守鹤,它的头就没了。
“该死!该死,你们这些混蛋,都该死啊。我的头都没了。”
嚣张吼叫中,沙子飞速向着守鹤的脖子汇聚而去。
不一会儿,它的身躯重新凝聚。
然而,狰狞的模样,让人畏惧的强健身躯……
那些家伙的眼眸中,为什么都是……怜悯?
滋啦!
滋啦!
守鹤突然感觉身体阵阵虚弱,组成它身体的沙子,竟似乎被什么侵蚀,仿佛是渣滓做得一样。
它,不只是头没了,整个身体也被腐蚀得不成样子。
在它脚下,照美冥红唇耀眼。
沸遁,巧雾之术。
守鹤没再立刻凝聚出来。
天上飞的白胡子老头。
那个一看就肉很多的魁梧混蛋,还有他身边那个奇怪的家伙,牛鬼么?
还有那个长头发的女人,刚刚是她腐蚀自己了么?
一。
二。
三。
四。
四个影级强者,守鹤心下一慌。
它将自己的感知放大到极限,顿时,整个沙漠,所有的沙粒都在颤抖着。
除了这四个混蛋外,
不远处那个建筑里,
该死,三尾矶抚的气息。
三尾脚下的,是它的宠物么?邪恶的红色眼睛忍者。
还有……
藏在封印里的老头。
藏在封印里的蛇怪。
为什么,那么多影级强者,它们都是来杀我的么?
我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想回去可以么?
守鹤最后一个念头浮现。
半空,
虚空中,荡起阵阵涟漪,一道漩涡状的波动中,三个身穿黑底红云衣袍的人,出现在场中。
“艺术就是……爆炸,喝!”
一个比守鹤还兴奋的疯狂声音响起。
爆炸声中,守鹤刚刚凝聚的身体,又只剩下一半了。
它顽强地继续凝聚身体。
却浑身一僵,无数细密的查克拉线,竟不知不觉侵入它的身体,让它,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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