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的在逃离世界吗?
我开始过两次恋爱,第一个人不信我的精神状态,恐吓,侮辱,爆炸。警察带离了他,我也证明了自己的疯子。
第二个我给予温柔,同为抑郁那就互相关怀,我尽了自己的义务陪伴着过去了两年多。有一天他开口说,“我不想结婚...”
我离开了。呵护得了抑郁症的网友,背地里往死里那自己无用。
我对爱意的表达不是大众的点评,我不是情感师,我只是个想要讲故事的人。
2020.3.6 晚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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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赌博,我们在偷生。用一部分的温暖,倾听别人的暴躁。
推向自己的刀尖,渴望动脉的浸泡。
爱意在原则上,是不可以退让的。
“我知道。”
接过刀的存在用自己的温度夺走钢铁的冰冷。
温室里有花,有书,也有死的恐惧。
“我退让。”
乌鸦停留树木,泛黄的书籍散发独特的魅力。
“我也不会让给你。”
下着决心揉着她的发,看着苦笑的影行开口着。
“但我恳求你...”
撇着嘴的影行笑自己的幼稚,抚摸黑暗的存在说着。
“我们要请求神原谅我们...”
刀刃热爱血液,如此的美丽如此的细腻,它们的搭配是天生的和睦。
睡在他的怀里安静的流失血液。
她的躯壳流淌鲜红,浸染活着的生命,浸染活着的意志。
我们在等待死亡,还是在赌博世界的法则。
不安,亲手抹杀着爱人的躯干。
“会留疤的...”抚摸黑暗的影行轻轻的说着,看着落寞的铂鄀试探黑暗的行动。
谁的坟墓在崛起,谁的棺材在崛起,谁的意志在饥饿中的索求。
这是引子,这是回答。
影行撕开的黑暗血液流淌在领域,吸引阴暗的混浊,引诱熄灭的火柴。
突然意识到另一个问题,死神会随身携带神的东西吗。
他们的仆人为何留下手记。
尘爷带着龙的躯体耸立城门之上,顶着天空盯着曾经的裂缝。
我们是如何醒来是呢...
喘着粗气抱紧还有着温度的孩子,仿佛可以挽留生命,仿佛可以找到慰籍。
“浪费。”
冰冷的声音刺痛活着人的感受。
他的面容并不是很成熟,带着些稚嫩的脸用自己的手掌沾惹地面的血液看铂鄀怀里的躯体。
“你还真的下得去手...”
舔舐在自己口中,看着旁边的影行轻蔑世界的存在。
我们的义务不是为了思考存在而被迫学习。
你会在白日之时,醒来的。
我们根本不需要执着的去坚持自己的情感不是吗?不可以让自己反胃于人世之间。
看着领域的缺口被自己的命令填补而上,随意的坐在书堆之上托腮注视拥有触感的人们。
“想要这个?”
转动在自己手掌上,用着指尖的力度带动物品的欢闹。
心脏已经失去波动,带着时有时无的笑意满足自己的疯狂。
“你们拿什么争夺?”攥在自己手上用力的挤压着,笑出来的眼睛被碎发略微的遮挡,回想着可悲的世界满足自己的欲望急不可耐的勾勒笑意。
本想压抑的舒畅却被感官暴露,笑意带着抽动的身躯暴露世界,看着被自己踹到的书堆看着这世界里的花花草草。
我们曾是引路人,提着不知名的蜡烛燃烧窗外的烛光。
光影背对着黑暗,扯拉窄小的呼吸又填补被压抑笼罩的心脏。
我们的思绪百无聊赖的消耗神经,我们的大脑早已疲惫...
没有人会附和他的笑声,沉闷到死的温室花草也不再呼吸。
他的疯狂为何爬满欲望的兴奋,抽出来的镰刀砍伐影行的存在。
胸腔脱离肢干,痛意已经被拦腰折断。
每一个灵魂都是来到过世界的,他们有的笑着,他们有的不言不语。
拥有双耳的人们都听得到世界的呐喊,大自然早已经在宣告自己的主宰。
失去意识的躯壳流淌血液的存在,涌入世界涌入呼吸,我们的大脑被颜色冲击失去色彩,分割,剥夺。
他的狂笑之中说着砍伐的镰刀,我们的祷告词一声声的响彻云霄。
黑暗的手掌抓着流淌在血液的碎肉,我们分不清来源我们注视脱离的骨肉。
“主的懦弱压垮无能的人,我们是黑暗的领域得不到救赎的安宁。”
放手的镰刀丢弃在黑暗之中,带着血肉践踏的身躯看着被自己碾碎的躯壳。
扭过头看向大地上被黑暗扣押是信仰,带着疯了的笑意紧抓他的头颅。
“都是被抛弃的人啊!”
我们边听边忘着...
我们无言答复着...
因为这是用言语累积而来的躯体。
黑暗吞食地面的食粮,谁的血液混杂谁的躯体,领域带着血肉翻腾生热。
死神的手掌没有收割灵魂,为铂鄀撩起遮住视线的发带着扭曲的笑意展示他的呼喊。
我们失去躯壳的爱意之时,我们的寄托会保持在血液之上。
我们被谁造就有被谁涌入深渊,谁拉扯我们的双手吊死在光明之下,谁禁锢我们的双足冰封权利之地。
我们的神,确实存在。但他们,谁被谁所造。
我们也受够了压迫...
拼凑而来的肉体体验过死亡的价值,领域里的生命挖掘漆黑的岩土,死神的怜悯牵引枷锁之中的孩儿。
黑暗的躯体松开了铂鄀的支点,跪在地面上之上看权利的凝聚。
我们必须统领自己的痛意才有可能继续前行。
光泽不再展现于躯干之上,被自己肉块肮脏的衣物还挂在躯壳之中,他的手臂扯拉自己的信仰,咬断的生命来源吸食的血迹。
乌鸦已经失去生息,被剥落的羽毛粘在唇瓣之上,死黑创造光的概念,渴望已经重新爬满躯壳。
扔掉的羽毛嗅着空气的芬芳叩拜于尸体之处,我们仰望神明我们渴望食粮。
我们都是被不用信仰庇护的孩儿,我们在母胎之中就被教诲。
“你在干什么!”阻挡的行动死亡的威胁,他的躯壳不是信仰,他的存在全靠祝福。
死神蹲在铂鄀的身边扣押他的行动,疯狂的笑着看着影行的啃食。
“你可是在见证神的降临啊...”
笑意再次充满胸腔,被饥渴支配的孩子在要求胃袋的满足。
我们不是天生的嗜血,我们见到死亡的开始领悟到世界的存在,拥有尽头拥有岔口。
我们的路口没有指标,我们的脚步粘着血肉,我们踩踏我们攀爬,我们没有岩石的坚韧我们没有先人的指引。
那是被迫做过的存在啊。
死神一直在抽动自己的嘴角,笑意不受控制的扯拉精神的满足,我们早就疯狂在要求之中。
“我也曾...拥有过名字啊。”
温室的窗户带来风的新鲜,死神站起阿里的躯体带着他落寞的话语,来到影行的行为之边看他嘴上下流的血迹。
像是抚摸自己的孩童一般温柔的笑着,我们的神也被自己封锁在枷锁之间了...
困吗?困啊...
为何不睡呢?睡了就死了。
为什么恐惧死亡呢?我渴望死亡啊。
为何不去死呢?我还没有表达我的爱意啊。
我们被给予躯干我们才可以见到光明...
“讨伐真正的厄运吧...”
扔给铂鄀的圣冠带着疲惫的话,看着他攀爬而立的躯干开始疲惫的笑着。
“累死了...”
死神离去在领域之中,却没有带走温室的疯狂。
影行的啃食停留在圣灵的光感之中,带着自己的本性却又压抑自己的清醒。
我们开始命令黑暗我们开始命令自我。
崩溃的大脑被自己的双手挤压叫喊...
城墙上的尘爷带着生命的存在,风一直在刮,不温柔,也不寒冷。
“你创造了新的领地吗...”
闭着眼睛坐在城墙上,倾听身边躯干的动作轻声的问着。
坐在尘爷的身边看被阳光普照的世界,自己的落寞爬满思绪。
“为什么你要屈伸在古依亚这。”没有召唤黑暗没有躲避眼光,感受光的存在感受风的安宁。
睁开眼睛的尘爷注视周边的原林,谁的圣灵躲藏在世界各处。
“那你为什么要和主做协议呢。”
谁都没有回答谁的问题,各自的苦笑着魔了思维。
笑出的声响耸动肩膀。
“神这种东西...本就该抹杀掉。”
无法直视光源,伸着的手遮挡光的照耀。
“我没有屈伸在她身下,我也有自己的理念...”
“亲情?别闹了。”轻笑着蔑视可悲的支配,撑着身体闭上眼。
“为什么你要创造新的领地呢。”
少许的沉默过后死神睁开的眼睛,依旧没有色泽,依旧没有表达出任何感受。
“那你倒是先说说你到底贪图什么呢,神龙族啊...”
我们的心思,不可违背。
“你知道古依亚的存在最先因为什么吗。”
看着尘爷没有动静的脸再一次笑着,睁大的眼睛里丢失光的源头。
“古依亚罗儿,她还没有明白为什么厄运一直陪伴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