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1 / 1)

你真的安慰了一个受伤的人吗?

听着他的问题注视他的身躯。

“你会知道的。”

离开了建筑回到黑暗之中,出现在城墙之上看着月亮。

盖好的被子依旧蜷缩的睡着,世界真的是越来越糟糕了。

我们都是心存恶念的生命,不管如何表现的无害,我们的本性依旧存在。

睁开眼睛的孩子看着幕布挡着的玻璃,听不到世界的声音感受得到没有太阳的温度。

拉着被子看上空的玻璃,有星星也有黑暗。

缩缩自己身体往后退退。

“不睡了吗?”这才过去不到一个小时。

贴着他的身体拉着被子,感觉得到自己心脏的跳动是那么的揪心。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就那么呆着凝视天空。

擦擦自己哭出来的眼角,笑不出来也哭不出来。

开口说的话带来一方面的崩溃。

握着她的手暗自用力,沉寂下去的世界没有生机,知道自己没有反驳的权利,也没有资格只是单方面的恐惧。

悲伤涌出了眼睛,不想发出声音的哭泣,不在乎低落在哪里不管是否弄脏地面。

再一次说出,崩溃的情绪。

“好想死掉...”

我们的世界里,悲伤并不是团体的...

它们是吵闹的,不互相连接的。

活着的价值主要是因为我们无法决定去处吗?

我们不能制止一个人哭泣,我们不能挖掘他们的悲伤,我们知道他们的情绪但可当成乐子,我们真的热爱世界,但总有东西拉着你进入恐惧的世界。

睡不着爬起软榻的板面,拉着他的手走出温室的庇护。

夜里的世界总是那么安静,叫出来的收尸人留下的棺材,站在城墙之外看世界里拥有的肮脏,松开拉着他的手独自进入深渊之中。

伸出的手已经摸向外面的世界,城墙上休息的影行看着下面的事情,凝聚自己的力量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她再一唱着祈祷的歌曲,踏出的步伐进入黑暗之中,谁的歌声在引导迷茫的人们,步入天堂引入地狱。

不知道是活还是死的树木被风吹打着,踩着干枯的植木径直的行走着。

谁会一直唱着祈祷之词,带着自己的期望行走在大地之上。

为何光明要在上空黑暗却在地下,为何我们夹杂在中央却不可摆脱。

站在荒地之上注视焦黑的大地,这里没有光的存在...

融入自己意志的黑暗悄悄的跟着,看着孩子站在土地之处。

她唱着母亲的歌踩着焦黑的土地,路过惨白的尸骸站在碎裂的岩石之上。

掂着脚尖伸出的手,触摸不到云层看不到月光。

跟着她的圣灵转动自己的身躯,跟着她的步伐行走在漆黑之上。

我们真的见过崩溃的人儿吗?

呼吸着干冷的空气站在一处土地之上。

“神明大人,您为何还不夺走生命...”

没有风没有雨,没有云彩也没有月光。

世界离去生机就开始不信任吞噬湿润的存在。

拿出自己的竖笛看着上面的文字,刻着的名字闪烁的宝石,贴近唇边吹奏声响。

游吟诗人又从哪里找到新的故事,谁的小姐或是少爷已经离去?

谁在田野里洗刷长发,谁拿着布包裹的镰刀收割庄稼?

我们的爱人身在何处?我们如何断定人们会爱着人们?

我们从来不知道世界的沉重有多么的大,我们也从来不知道自己是否真正安慰到一个人,他们发泄,却被我们阻止...

神明,本就不存在。

力量成为了被区分的代表,对于这里的失望促使他们离开地面。

我们都是不得不来的孩子,我们总在成长之间见证什么是厄运。

我们双足依旧缠着荆棘,有人的枷锁已经融入肌肤。

我们的双腿被压在地上,我们跪着看辱骂我们的生命。

当我们了结自己之时,他们又好言相劝着告诉你世界是美好的...

我们真的存在吗?

我们真的很希望世界继续活着吗?

为什么我们踩着地面却无法蹦起来逃离呢?

谁在地下注视你的思维,为什么他们准确无误的选择了你呢?

我们的世界不是一直重复这里的深渊吗...

我们留下了脚印,但我们从来都不是刻意留下的。

我们光着双脚踩踏他人,没有倒刺之时,我们并不察觉到疼痛。

为什么我们开始穿戴鞋具?那么坚硬,那么保护自己...

土地里的圣灵跟着信仰行走,所到之处给予希望。

我们真的互相热爱吗?

坐在棺材之上晃动自己沾染尘埃的双脚,看着地面的荒凉在视野里滚动着,注视云层的涌动,缓慢的呼出长气。

回到黑暗的棺材,站在长着绿草的世界。

没有泛着泪花的眼睛看着等她的人儿,收好的竖笛展开的双臂。

“抱抱”

神明在笑,索取一丝动作拥抱温暖。

抱着从来没有长大的躯体,撩着她没有扎起来的碎发卡在耳后。

“你不会扔了我,对嘛?”趴在他的肩头轻轻的问着。

“扔在家里算吗?”

“不行,会没有吃的...”

“少不了你的。”

没有对视的眼睛里都隐藏着自己的想法,不知道是恐惧未来,还是可悲自己...

没人再去无故的探索什么,活在一个回忆里,有人定格了...

早晨的光照耀睡着的人们,踩着水流给自己清洗灰尘,强行拉着他晃悠大半天。

默默在黑暗里凝视周围,本体呆在城墙之上看他的神明难得的放松。

阳光带来的温度刚好,水潭边的空气也不干燥...

你用美好压抑你的悲伤,却发现自己的洞窟越来越大...

埋在他的身上轻微的哭泣,抽泣的声音逐渐不受控制。

抱着孩子离开人多的地方,坐在台阶之上手臂环着怀里的躯体。

不抑制她的发泄,但阻挡她继续啃咬自己。

双手捧着自己要来的罐装的咖啡,扯开拉环仰头自己喝。

憋红自己的脸清醒的意志。

哭闹着却又不说原因,蜷着自己的双脚闹钟无名的脾气。

不让咬自己的就拉着他的咬,虎牙并不是白长的,咬下去也是会痛的。

看着他被自己咬破皮的手背,呲溜着鼻子揉自己咬的痕迹。

我们都藏着自己的心事,也许不大,但都是一个可悲的事实。

心脏在自己跳动着,精神上却是个睡着的孩子。

人们有着成长的躯体,但没人规定你的精神一直醒着。

我们自顾自的成长着,踩着地面仰望天空,也许你的上面开着彩虹。但一定有人,常年积雨...

泛红的眼眶,揣着他的胳膊。坐在台阶之上看世界的光景。

“我想,我快要回家了。”抱着他的胳膊看着自己晃动的双脚,呲溜着鼻子说着话。

“早点回来...”他知道后果的,但不肯说出呀。

“我不想带着孩子们。”浅浅的呼吸着,晒着太阳发表自己的话。

“你要去征求他们的意见吗?”

“不。”松开他的胳膊倚在他的身边看下面的台阶。

“他们长大了,会反驳我了。”晃悠自己的双脚玩着。

“我可以去吗?”身高的差别看着她的发,并没有那么幽怨的黑色呀。

“你去不了的啦。”拿头顶着他的下巴看街道的光景,“我都还不知道要这么回去。”

“那,神明大人会降临祝福吗?”

怪怪的问题。

“怕不是降临惩罚呦。”玩着自己的发撇嘴,拥有思考力的生命并不会简单的决定什么事情。

轻轻的笑着看她玩自己的东西。

“那,你回来后能嫁给我吗?”压在她的头上轻声的问着,看着她手上的戒指不自觉的笑着。

撇过眼睛看他的脸,棕发已经长长,底扎在一起拿着他的蓝眼睛看着她。

“回来之后再答应你。”松开玩头发的手拍拍身上粘着的灰尘。

“我想吃饭。”

“甜点不算。”

“那我想吃零食。”

“吃饭。”

游吟诗人看着这里的故事,谱写歌词记录曲调...

带给孩子们的东西晃荡自己的身躯,抱着自己歪理一大堆说服来的咖啡傻笑。看着温室里呆着的影行扔去的果子。

轻轻一下看着暂时傻子一样的傻孩子...

理所当然的咖啡喝多睡不着。

规正的坐在玻璃边看外面的景象,抚摸着玻璃轻柔的笑着。

“影行,我想,我有结果了。”

呆在身后的孩子看着眼里有光的人儿。

“别勉强自己就行。”带着长久的意志看着她的笑意。

“对了,你想看看你的子孙不。”转过自己的身体看着身后的人,“你怎么说怪怪的。”也不是没有现在的记忆,只能说略微的有些陌生感了而已。

“再说了,他们又不知道我就是他们...祖先?”自己也不清楚过了多久,总觉得把自己说的很老了。

“是哦...”略微失落重新看外面的景观,“你不跟着其他孩子可以吗?”

“我觉得现在比较好,他们...嗯...也有点陌生,毕竟他们不记得了。我嘛...对着不知道事情的他们也有点陌生。”

“其他的神很快就要来了吗?”

“我想是的...”

死神已经降临,带走了神女的血液离开了大地,吸血鬼已经拥有神明,战役即将开启第一次讨伐...

“我...睡不着...”

哭丧着脸趴在玻璃上,侧着目光看尘爷常坐着的地方。

“尘爷你怎么还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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