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门轰然倒下,萧澈满身煞气,背着光执剑而入,犹如天神般降临。我的心激动的颤动起来,眼角滑下两行清泪,也不知是因为感动还是屈辱。
“七……七皇弟,你怎么来了?”萧勉似见到修罗恶鬼一般滚落下床,衣服都来不及穿,吓得连声音都在打颤。
萧澈的眼触及到我,立刻大踏步前来,脱了自己的外袍罩在我几乎要春光乍泄的身上。他紧紧抱着我,声音喑哑,“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无力地靠在他身上,什么话也说不出,也不想说。
“自己说,哪只手碰过她?”萧澈的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传来,森寒的骇人。
萧勉把手一缩,却因没穿衣服,藏无可藏。他跪着爬过来,浑身抖如筛子,“我,我没有,没有碰过……”
萧澈一脚将他踹开,把我抱起来往外走,说出的话没有一丝温度,“阉了!双手剁了喂狗!”
门外守着的侍卫应声而入,不一会儿,身后传来骇人的惨叫。我心中一悸,这么狠,他们可是兄弟。
一路过来,清一色的侍卫齐刷刷站了两排,神情肃穆,气势威严,唬得跪在地上的满大堂的人大气不敢出。
见了我和萧澈下楼来,方十娘惨白着脸哭着爬过来,“睿王殿下饶命啊,小人并不知道这位姑娘是您的人,若是知道,借小人一百个胆小人也不敢把她骗来,求殿下开恩,饶过小人吧。”
萧澈一脚把她踹开,森冷的目光扫视众人,残忍地开口,“把楼封死,连人带楼全烧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家伙居然这般噬杀!
整座楼的人皆惊恐地大声哭喊起来,许多人想要逃,却被侍卫们毫不留情地斩杀。
“慢着!”我不由得喊了一嗓子。
萧澈不解地低头看我,“难不成你还想放过他们?事关你的名节,本王不允许日后有任何风言风语伤害到你。”
我心中升起一股暖意,没想到他为我想的这么长远。可我并没有失去贞洁,而作为一个开化的现代人,就算不幸被玷污了,也不需要这么多人为我陪葬,再说,丰都并非我的久留之地,到时候人一走,别人要说什么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我淡淡地对他说:“我不在意。”
“本王在意。”
看他如此坚持,我便要求他把我放下来,环视四周,继而道:“反正你都要把它毁掉,不如给我吧,别浪费了。”
萧澈一愣,眼里是不可置信,“你要接管这里?”
“怎么,睿王殿下不肯割爱?”做花姑娘我没兴趣,但做老鸨倒是挺新鲜的,这沉香楼高大奢华,正值兴盛,若接下来,赚的钱可不少呢。
萧澈摇摇头,身上的肃杀之气稍有缓解,他示意左右退下,看我的眼透着玩味,“你还真是不同寻常女子,本王很好奇,你到底是何人物。”
“这么说,殿下答应了?”
“王妃开口,本王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又来!
我看向方十娘,正打算亲自了结了她以发泄心中的怒火,不曾想脚下一软,差点摔过去,幸好被萧澈及时扶住。
“你没事吧?”萧澈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我正要回话,身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冲了上来,仿佛整个人都空了,难受的我想要得到什么。与萧澈接触的后辈一阵清爽,心里的闸门立刻被打开,还没反应是怎么回事,我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上贴过去,双手也不老实地在他身上一阵乱摸,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我炙热的全身得到一点舒服。
萧澈凤眸一沉,里面立刻蕴着滔天怒火,他问方十娘,“你给她吃了什么?”
“是……合……合欢散。”方十娘吓得几乎要晕死过去,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此刻怕是连肠子都悔青了。
“解药拿来!”
“没……没有解……解药。”方十娘欲哭无泪,这种东西哪里来的解药。突然,她眼睛一亮,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只要殿下与王妃交合便可解……啊……”
方十娘话音未落便被萧澈踹出老远,跌落在楼梯又滚落下来,一时满脸的鲜血,极是吓人。
“龙泉,不论你用何方法,务必在一炷香内找来解药,不然唯你是问!”
身后的侍卫立刻领了几个侍卫应声而去。
可是,我觉得自己越发难以控制自己,众目睽睽之下,我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萧澈身上,他一身衣服也被我扯的凌乱不堪,这让我很是羞耻,银牙一咬,一口血腥味从嘴唇漫入口中,方让我稍微清醒一点。
眼角瞥见一旁侍卫手里明晃晃的刀,我一个箭步上去夺了过来,左手毫不犹豫地握向锋利的刀刃,握着刀柄的右手用力一拉,鲜血顿时顺着刀锋滴落下来,同时掉落在地的还有一根手指,那是只有肥肥那双巧手才可以制作出来的足以以假乱真的手指。
萧澈惊呼一声,想要夺我的刀却又不敢硬来,只得极力压缓语气,引诱一般对我道:“歌儿,乖,把刀放下。”
跪着的众人想不到我性子竟这么烈,刚才还想着应该有活路,此时见我伤了自己,又吓得煞白了脸,生怕萧澈把怒火烧到他们身上。
手一松,刀“哐啷”一声掉在地上,透骨的疼痛让我一下子恢复了意识。萧澈一个箭步上来扶住我,小心翼翼地托起我满是血污的手,快速撕下自己的一片衣角给我包扎。他嗜血般的红眸蕴着狂风暴雨,一触即发,偏过头去看方十娘,方十娘连忙把头叩的“砰砰”作响,“这个与小人无关,小人从未动过她一根手指头啊!”
“来人,把这几个人的手指一根根剁下来喂狗,再把手臂一节节剁下来喂狼,不要轻易弄死了,剁完扔茅厕里自生自灭。”萧澈扫视了一遍方十娘、刘管家等人,冷然吩咐左右,继而把我打横抱抱起,大步出了沉香楼,径直坐上一辆豪华的马车。
人彘?这家伙可真残忍!
我虚弱地靠在马车上,露出一丝苦笑,“可不可以不要把他们扔在沉香楼,不然以后我怎么做生意?”
“你是钻钱眼里去了吗,都这样了,还想着挣钱!”萧澈的脸色还是很黑很冷,语气却很轻柔,言语中透着无奈。
平时热闹非凡的街道早已被肃清,马车毫无阻碍的在大街上疾驰,但手上痛感减轻的我还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快速升温,意识再次慢慢侵蚀,察觉到肩上一双有力的手,我立马推开他,极度忍耐导致我唇齿发颤,嗓音里透着说不明的娇媚,“离我远点!”
萧澈果真缩回了手,绝美的脸上满是担忧,他向外沉喝一声,“再快点!”
萧澈抱着我前脚刚进睿王府,龙泉后脚跟了上来,递上一个锦盒,盒子里躺着一颗小指腹般大小的褐色药丸,恭敬地说道:“爷,这是百里奚给的解药。”
萧澈二话不说,立刻给我服下,原本忍耐得浑身抽搐、冷汗直流的我很快平静下来,不到一刻钟,眼底又恢复了清明。
萧澈扶我在床上躺下,贴心的盖好被子,柔声道:“你先歇一宿,养养精神。”
我摇摇头,“可以让人帮我准备下热水吗?我想沐浴。”
想起萧勉对我做的事,我几乎恶寒到吐,我要好好洗一洗,洗去那些令我不堪的污秽。
萧澈颔首,吩咐婢女立刻去准备。他凤眸黑沉,额头的青筋不自知地凸起,双拳紧握,努力地隐忍着什么。
时间过的真快,一转眼竟在王府呆了半月之久,恢复精神的我第一件事就是从毒圣百里奚那里搞了一大堆的迷药软骨散之类的寻常毒药做研究,接连两次在这上面栽跟头令我很不爽,这回我是跟它们杠上了,定要想个法子通通破解,即便常常把自己搞晕过去,场面一度尴尬。
“歌儿,你这一天到晚尽捯饬这些瓶瓶罐罐的,都不陪陪本王。”萧澈一屁股坐在桌上,嘟起嘴,似个受到冷落的孩子。
“走开。”我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拿起一个小瓷瓶闻了闻,这是五毒散的味道,淡不可闻,但也逃不过我灵敏的狗鼻子。
萧澈转而趴在桌上,俊脸几乎要贴上我的,很是哀怨,“真是狠心的女人,本王这些日子为你奔波劳累,费心费力,你也不知道犒劳犒劳本王。”
“诺,请你喝。”我身子往后一靠,与他隔开些距离,面无表情地递过去一瓶胭脂醉,这是最烈的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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