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宇阳看着面前扭捏身姿的奶牛精,却始终觉得她的波涛下面的肚皮,竟然也要不停的荡漾。
“这个…奶妈,找的挺壮实啊。”韦宇阳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显得没那么猥琐,有能问出自己想知道的信息,只能这么说了。
“对啊,毕竟是头奶牛,”雪儿自然的接到,“她可是一次要喂好几个孩子的。”
“奴家一次要喂四个孩子,上面两个,下面两个。”奶牛精娇羞的说道。
“…那还真是辛苦了。”韦宇阳一时无言以对,脑中不禁在想四个孩子该怎么喂,‘她是把孩子放在流水线上,袒胸露乳,喂完一个,换下一个么?’
“难道,变身的时候保留了奶牛的特质么?”苏言一惊喜的问道。
‘奶牛的特质?奶牛有什么特质?难不成是比人多么?不过动物一般都比人多唉。’就在韦宇阳看着奶牛精胡思乱想的时候,
牛奶精娇羞朝他抛了个媚眼,在像是确定他心中所想一般,点了点头,“只有这样可以一次喂四个孩子,不会让孩子饿着了。
您怀中的孩子也给我吧,他已经很饿了。”她说完,有看向苏言一,让她将孩子交给自己。
“那你快喂吧,这孩子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苏言一急忙将孩子抱给她。
可就在苏言一要将孩子交给她时,贺霆宇却突然拦在他们中间,厉色对雪儿和奶牛精说道。
“听说之前就有很多人的孩子丢了,看你这么熟练,想必那些丢失的孩子,都给这个妖怪照顾了吧。
要想我们把孩子交出来也可以,可你们总要证明一下自己吧。”
“这位道长说什么呢~我的职责就是照顾那些孩子,那些孩子每个都被我照顾的很好,不信,您自己看,他们每个都睡的可香了。”
说着奶牛精,就朝空中打了个响指,城隍庙闪过一道光芒,屋内景象突然变化成另一个模样。
只见原本破旧不堪的城隍庙,从上到下已变成一个崭新的屋子。
那个露天的屋顶上已经变得严丝合缝,斑驳的墙壁变得光亮洁白,还贴心的挂上许多孩子的玩具作为装饰。
已经没有了神像的神坛,变成了一个超级大的床,床的前后整整齐齐的码放着大大小小十七个婴儿。
后面那排婴儿的末尾还空出了一个空位,刚好可以放下苏言一怀中的孩子。
大床前的桌子上堆满了小孩子的衣服和尿布,都是已经换洗好的,地上也被打扫的一尘不染,一切都是那么的井然有序,干净整洁。
“这些孩子都是方才才哄睡下的,道长不信可以自己看嘛。”奶牛精走到贺霆宇身边,慈爱的指着床上的孩子给他看。
她扭捏的身姿,总是会有意无意的把丰腴的身体,蹭到贺霆宇的边边角。
‘这要是换了别的男人,怕是早就顶不住了吧,可她面前的人可是大师兄这座冰山哎。’韦宇阳心中感叹道。
贺霆宇突然看向苏言一,“三师妹,我觉得孩子可以交给她们了。”
‘噗!这真的是大师兄?’韦宇阳看着苏言一开心的将孩子交给面前的奶牛精。
奶牛精不愧是天生当奶妈的料,抱着孩子先是逗了一下,有对着贺霆宇行了个礼,“奴家定是不会辜负道长厚望的。”
“嗯。”贺霆宇淡淡的回应一声,苏言一更是开心不已,赶忙将奶牛精扶了起来,“你一个人照顾也挺累的,我来帮你吧。”
“多谢夫人。”奶牛精乖巧懂事的回应道。
韦宇阳看到眼前这一幕,差点没憋出内伤,‘真是中了邪了。’
“这位道长也要来帮忙么?”奶牛精突然看向韦宇阳说道。
此时的奶牛精正打算宽衣解带,准备自己的‘喂奶’事业,可面前站着两个男人,总归还是很不好意思的,衣服开解到一半,见两人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这才红着脸提醒道。
“啊?”
还不等韦宇阳回应,贺霆宇率先将韦宇阳撸着一起走出了城隍庙,城隍庙外还是原先那副景象。
贺霆宇端端正正的站立买门外,活像个门神一般,一副人闯杀人,神闯杀神,佛闯杀佛的架势。
韦宇阳却只能蹲在门口,不停思索方才的缓解哪里有问题,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总结出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
‘还真是撒娇的女人最好命啊,高人啊。’
韦宇阳偷偷瞄了一眼贺霆宇,叹了口气,‘看来我应该多和这个奶牛精学学,我那锭金子是不是送错人了?
不过大师兄喜欢上的,怎么都是妖怪?难不成大师兄就是喜欢这种妖里妖气的?难道是妖怪身上有什么人类没有的?’
韦宇阳认真思索一番,‘第一个狐妖,附身在人类身上,身世凄楚可怜,模样也惹人怜爱,可和人类相比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而这个奶牛精嘛,确确实实是个当奶妈的好料子,大师兄难不成喜欢…大…的?’
韦宇阳这样想着不免又向贺霆宇看去,一边想入非非,另一边又不自觉的将手,放到了自己轻叹的平原上。
贺霆宇察觉到身边异样的目光,双眼向斜下方撇去,只见韦宇阳正摸着自己身体最‘平坦’之处,色眯眯的看着他。
贺霆宇胃中不禁泛起一阵恶心,冷眼瞪了韦宇阳一眼。
‘怎么,突然…感觉气氛这么微妙?’韦宇阳这才从自己的幻想中醒了过来,和贺霆宇面面相觑。
他顺着贺霆宇的目光向下移去,却看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抚摸在了自己脖子以下的位置上,猛地惊觉不对,脸一下便涨的通红。
“大师兄,你听我解释!”韦宇阳刷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贺霆宇只是将煜明换了个手,整好挡在了他们两人中间。
“其实…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懂伐?”韦宇阳简直欲哭无泪。
贺霆宇却狠狠瞪了他一眼,仿佛再说,‘不是我看到的那样,那还能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