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看来只能这么办了。夏小姐…”
“来吧,不管什么身份总比我现在好。”
“既然如此,接收指令。”夏荷又感到一阵眩晕。
街上的乞丐晕了过去,众人才觉得危险解除了一般。
王管家接过秦默宇手中东西,“欢迎少爷回家。少爷,婚管局前几日送来的游戏舱,今天下午突然自行启动了。”
秦默宇这才停下脚步,“自己启动了?”
“少爷不爱他人动您的东西,今日我照常去书房收拾的时候,书房里的游戏舱已自行启动,怕打扰少爷学习,这才没有及时通知您。”王管家不紧不慢的跟在秦默宇身后往书房走去,打开房门,正对着的就是黑暗屋中唯一的光源,游戏舱指示灯的蓝光。
“王伯,今晚晚饭就在书房吃了。”秦默宇对眼前一切了然于胸,嘴角也多了一份笑意,‘婚管局办事还真是迅速。’
“是,少爷。”
“以后晚饭都劳烦王伯您亲自送过来吧,不许任何人打扰。”秦默宇眉头微蹙,“我母亲那里…”
“少爷不必担心,夫人这几日病情稳固,容易嗜睡。”
“现在也睡着?”秦默宇随口问了一句,“还请王伯多照顾了。”
“这是自然,少爷与夫人母子情深,夫人若是知道少爷的心思,也会欣慰许多。”王管家很识时务,点到为止,不再细说。
“忙完这阵子,我会去看望母亲。”秦默宇忍住心中的烦躁,整了整衣袖,便从里面关上了书房的门。
经过一阵短暂的眩晕之后,夏荷终于从床上醒了过来,一醒来便上下其手的摸摸自己身上有没有缺胳膊少腿的,发现自己四肢健全,没有参差不齐这才舒了口气,一颗心还没从嗓子眼彻底落到肚子里,又上手将自己五官摸了个遍,好在也没有口歪眼斜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
在屋中随意转了两圈,虽说没有苏言一的闺房富丽堂皇,至少比她和一群乞丐挤在不遮风还漏雨的废弃城隍庙好多了,她现在倒也知足了,只是总觉得自己现在看地面的高度…不是一般女子能达到的,看来自己现在的身材‘魁梧’了不少。
夏荷在屋里找了个遍,也没找到一面镜子,这房中物品简直少的可怜,是她除了那山脚的城隍庙,就数这的闺中物品少了,整个屋子里除了那张床就是就是一个放衣服的柜子了,就连一张桌子都没有,更别说金银玉石梳妆台了,虽没有寻常女子的物件,倒是在外屋正中央多了个炼丹炉,窗户边的架子上也放满了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
“真是个怪人,没有镜子就算了,居然连金银首饰都没有,还放了这么多的瓶瓶罐罐,都是干什么用的?”夏荷百无聊赖的把玩起那些个物件,突然一群瓶瓶罐罐之中有光耀的他眼睛。
夏荷急忙从一堆东西里将它抽了出来,抬起袖子将它擦拭干净,竟是一面古老的铜镜,夏荷欣喜若狂,冲着镜子不住的喊道:“嗨,出来,出来!”
被擦拭干净的铜镜,倒映出一个白净的少年脸庞,“哎呦,几天不见,你到变帅气了,嘿嘿…”
‘唉?好像不对啊。’夏荷将镜子一会左一会右一会上一会下的看了个遍,这才确定这镜子中的清秀少年就是现如今的自己,现在到能解释这屋中为何会如此素净了,“我…变成男的了?一直以来我的攻略任务都是那个叫贺霆宇的家伙,现如今我变成男的了,那攻略任务也应该有所改变吧?总不能让我一个男人去追另一个男人吧,这可是犯法的啊…对,绝对不会的,那会让我去攻略谁呢?该不会是苏言一,苏大小姐吧,要是这样,那感情好啊…不管怎么样,总之不是贺霆宇就好,哈哈哈…”
“咳咳,”手中的铜镜突然传来一声咳嗽声,“夏小姐找我?”
“你来了啊,你快和我说说,我这次的攻略目标是谁?”夏荷虽没见过贺霆宇,可她现在是听到贺霆宇这三个字就烦。
“看来夏荷小姐对这次的身份很满意啊。”镜中人微微一笑,“夏小姐现在的身份是凌岚宗的二师兄,是凌岚宗丹师门下唯一弟子,也是唯一内门弟子韦宇阳,从小…”
夏荷看他那没完没了的架势,实在不耐烦了,摇了摇那铜镜,直奔主题,“你不用长篇大论的说那些,你只需要告诉我,现在的攻略目标是谁,把他拿下,咱们就完事了!”
“好的,夏小姐,您本次的游戏任务是攻略贺霆宇。”
“我就说吧,应该谁给我换个目标了…你说谁?为什么还是他!”夏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夏小姐本次游戏的攻略目标是凌岚宗大弟子贺霆宇。”那镜中千年不变的微笑脸,现在看起来是那么的险恶。夏荷一言不发将镜子举起就要往地上砸,“夏小姐且慢,这是目前唯一的通讯工具了,还请夏小姐三思啊,夏小姐别冲动啊,我有办法、我有办法…”
夏荷这才放下胳膊,“什么办法?把我送回苏言一身体里?”
“夏小姐可能误会了,这个是办不到的,已经使用过的身体是没有办法再回去的。”
“要你何用!”说罢,夏荷再次举起镜子要把它摔个稀碎。
“夏小姐!这个办法不行,还有别的办法啊!夏小姐,我一定会尽全力协助您的,夏小姐饶命啊…呜呜”镜中人不停地哀求着,一股失重落下的疼痛感迅速将他包围,“呜呜呜…夏小姐,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呜呜呜…”
“你这不是没事么。”夏荷将它重新捡起来,也不嫌脏,直接上袖子把它擦得干干净净,“你刚才说你有办法,说来听听。”
“你刚才摔我,呜呜…”夏荷一点也不和他废话,直接将古铜镜重新举了起来,“夏小姐别扔,别扔,我说,我说就是了。”他可不想再尝一次腰板磕在地上的疼痛了。
夏荷这才将它放了下来,“夏小姐,我们可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切从长计议啊,这个事急不得的。”
“哦,有道理,你的意思是你现在根本没主意了?”少年似是恍然大悟,镜中人已然察觉不妙,立即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