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琦看到欧即墨的时候,心一稳,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有种感觉,这个年轻的心理医生能够治好儿子,“你就是欧医生吧,很抱歉这么晚了还让你来医院。”
“没事儿,颜夫人,职责所在,是应该的。”欧即墨很有礼貌的说,一看就是一副道德仁医。
宁凌对这个类型的男生并不感冒,反而有几分反感,嘴里嘟囔了一句,“人面兽心。”这声音很小,除了她没人听到。
欧即墨看到站在病房一侧的宁凌眸中里暗光闪过,温和的对宁琦说,“颜太太,颜少的情况来的时候我大概了解了一些,现在具体的情况是怎么样?”
“好,颜亦快跟欧医生说一下现在的情况。”颜时拉着宁琦的手对颜亦说。
“是这样的,颜少今天去检查身体回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躺在了床上,一动不动,也不肯理人了。”颜亦尽责的说。
“那他有什么异常吗?”他来之前已经了解过了颜其琛的情况。
按理说他的情绪很稳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除非有什么东西刺激到他了。
“有,颜少回病房的时候步履匆匆,而起听二公子说,他蹲在地上要找什么东西。”颜亦又说。
“找东西?”欧即墨想了想,“颜太太,病房里有监控吗?”
“有的。”为了防止颜其琛再出什么意外,病房里是装了监控的。
但是为了隐私着想,白天房间里有人的时候,监控面前是没有人守着的,只有晚上,监控面前才会有人守着。
“我想看看今天的监控。”欧即墨提出了要求。
然后一行人就在隔壁的病房里调看了今天的监控。
监控是从早上颜其琛起床开始的。
颜其琛坐在病床上好一会儿,才整理起了床铺,把床铺整理的棱角分明,整整齐齐。
欧即墨在自己的小本本上记了一笔,病人有轻微强迫症。
对于一个人来说,床上休息的地方,让人感到安全感,舒适感。从颜其琛的一系列行为可以看出,他对床有种执着,并且不允许别人触碰,他完全将自己锁了起来,不允许别人窥探。
颜其琛穿着病号服坐在床边,好一会儿才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东西,紧紧的握在手心。
从颜其琛将攥着东西的手放在心口处这个举动,可以看出他拿着的是对他很重要的东西。
他站起身来,仔细的将床单上的褶皱抚平。
颜其琛慢慢的走向窗边,望向窗外。
欧即墨问,“颜先生,他站在窗口是习惯吗?”
“不是的,颜少以前没有这个习惯。只是自从来医院之后,他才天天要在窗口站一上午。”颜时回答不了,颜亦自然就回答了。
站了好一会儿,男人才转身,手心里的东西,露出了一角。
他将手心打开,一颗普通包装的糖果出现在监控里。
监控摄像头的像素很好,宁凌一下子就认出了那个糖果。
想到自己在病房里捡到的糖纸,心里一凉,该不会表哥找的就是这个东西吧。
手攥成了一个拳头,眉头紧紧的皱起来,心里不安越来越甚。
围着监控看的人都很惊讶,因为糖这个东西,从来都是离颜其琛十万八千里的。
颜其琛不喜欢甜的东西,所以颜家从来没有出现过糖一类的东西。
这颗糖到底是哪儿来的?
这是盘旋在大家心头的共同问题。
颜其琛小心翼翼的将糖纸剥开,露出一颗粉红色的糖果。
将糖果放进了嘴里,然后紧紧的将糖纸握在了手心。
很快宁琦就走了进来说了什么,颜其琛就将糖纸放在了桌子上。
宁凌的心坠入了谷底,她这是闯了大祸了。
手往衣服口袋里一送,便拿出了一张糖纸,这张糖纸小小的,却很重,很烫手,“小姨夫,姨妈,是我的错。”
众人回头,脸上有些诧异。
宁凌将手摊开,一张糖纸出现在了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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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卡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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