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得到得消息只是一个猜测,慕渐霄得猜测。
他也看过那份名单,名单上有个叫白初雪得名字让他很在意,他总觉得在哪里听过,他便同慕渐云一起商讨,不小心被他们的娘亲听到了,道出了一桩往事。
慕励辰曾与一个叫小雪的女子有过夫妻之实,还是在他成亲以前。只是后来不知怎么的两人没有成亲,慕励辰反而娶了她这么一个豪商之女。
再后来,她怀孕了,落云城也下了那年的第一场雪,慕励辰一高兴喝的酩酊大醉,一不小心说漏了此事,第二日还忘了个精光。
自那之后慕励辰总会在落云城下过第一场雪后离开一段时间,女子大多敏感,她自然知道他去见那个小雪的女子了,可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下雪时恨恨地念着小雪这个名字。
所以慕渐霄猜测,白初雪是不是就是那个小雪,当年一战,她或许受伤了,导致慕励辰没有办法迎娶她,却又舍不得她,便将她藏在了某处。
君无望等人觉得他说的也有些道理,便让他先在自己门中查一下,看能否查到些什么线索。
他们在做这些的时候,花梨染正跟枫清笛再陪南宫雅音吃喝玩乐。到了夜深人静之时,再通过锦书将得到的消息传给花梨染。麻烦是麻烦了些,但她也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而花茉染那边,昨日也刚好回到落云城,沈尧的伤好了个七七八八,虽然面容可怕了些,但好歹可以重新拿上刀剑了。倾尽也可以自如的运功了,只是花儒轩派了不少人看管他们,轻易不可脱逃,更何况,花茉染好似压根就没想过逃走。
她这几日爱上了做纸鸢,确切的说是画纸鸢,总是在倾尽和沈尧联手做好的纸鸢上,乱涂乱画。
什么穿着衣服的狐狸啦,什么长着狗耳朵咧着嘴笑的人脸啦。
反正乱七八糟的,谁也看不懂。
花儒轩和枫云祈有时间便来看她,还一起嘲笑她画工不行,像极了雀娘。
她撇嘴,落下最后一笔,是个两个碗摆在一起的样子,旁边还有两双筷子。
枫云祈摸着下巴琢磨了会,硬是不知道她要表达些什么。她挑眉,这是艺术,你当然不懂。
她自己都不确定,她会不会看的懂。
看着西圣门上空的那只纸鸢,花梨染无奈的笑了,此婉非彼碗呀,这个傻丫头。
还有那只狐狸,是只倾尽嘛,可一点不像。
那只狗耳朵少女,倒是有点精髓,画出了她讨好卖乖时八分的模样。
她也是胆大,这般明目张胆的传着消息,也不怕被人发现了。还是对自己如此自信,觉得除了她,没人能看出来她画的什么嘛。
枫清笛端着零嘴糕点从她身后走来,她收回了看纸鸢的眼神,托着腮看南宫雅音教苏无念舞枪,苏婉在她身边给苏无念纳着鞋底,竟有些子孙承欢膝下的感受。
“君无望他们最近忙的很呀。都几天没看见他们人了。”枫清笛状似不经意的问。却被南宫雅音堵了一嘴,“那不是正好,省的枫少侠一见了王爷哥哥他们冷嘲热讽。”
她来了几次,次次都看见枫清笛讥讽君无望他们,而君无望等人居然也不回嘴,她才没有这般好的脾气。
被当面怼了一脸,枫清笛有些挂不住,脸上的笑都僵了,花梨染顺手接过他手中的零嘴,低声笑着,“清笛都是为了我,不然定是能和无望醉心成为知交好友的。”
枫清笛看着她与南宫雅音、苏婉说说笑笑,心中渐渐升起愧疚,可他都是为了她,如果他不护着她,谁还能护着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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