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您出来这么长时间了,整天光吃粗粮大饼了,今天您好不容易大方一回,请孙女下回馆子,就点了两碗面。”
“还是全素的,别说肉了,连个蛋都舍不得加,爷爷孙女也知道您弹琴卖唱赚点钱不容易,不过这位先生既然说了,请我们吃饭,爷爷干嘛不答应下来。”
“我知道爷爷是担心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这位先生和同伴,吃的这些菜都是好菜价值不菲,我们又是穷苦人。”
“全靠爷爷每天在各处酒楼弹琴,赚的几文钱养活孙女,我们吃了人家的东西,没有办法报答人家,但这人和人是不同的。”
“这些饭菜钱,在您看来是大钱,但对这位先生这种有钱人来说,恐怕几十顿饭,都抵不上他上一次妓馆的。”
“大不了爷爷你若真觉得,吃白食不好的话,就给大家弹个琴助个兴好了。”
“我寻思着他们这几桌,好酒好肉的,就缺个乐曲助兴了。”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那种地方也是你这种小姑娘能说的,当真是没有规矩。”
曲非烟话落,曲洋却是不满的瞪了曲非烟一眼,然后向岳阳抱拳拱了拱手道:“这位先生实在是对不起,我这孙女从小便被老朽宠坏了,连话也不会说,还请先生见谅。”
“不过我这孙女,现在的确是馋瘾犯了,之前先生已经叫过老朽一次,不过被老朽不知好歹,给拒绝掉了,老朽厚颜,恳请先生能在给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