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亲的不好意思, 夏暖暖伸手抵住他, “这不是没工作了,以后都得靠你养家了,所以要尽量的讨好你才行。”
“真这么想?”牟谨峥亲完了嘴不罢休,又亲到了他的耳唇边。
痒痒的,麻麻的,弄得夏暖暖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
“嗯,”他咬着牙说道,“以后就指望你养我了。”
“好,那你以后乖乖的听话,”男人一边亲一边说, “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两个人在吃饭之前先做了一顿热身。
主要是几天都没有了, 女孩又比较主动, 男人就更不会抻着了。
完事之后饭菜都凉的差不多了, 夏暖暖赖在沙发上不想动, “都怪你, 饭不要吃了。”
“我去热,”牟谨峥亲了一下他的小嘴,起身去了厨房。
夏暖暖翻过身体,手臂撑着侧脸看着他的背影。
刚开始知道他坐过牢的时候心里特别难受, 可是一旦接受了这个事实,又觉得平衡多了。
这样他也有缺点,以后就不会嫌弃他了吧?
晚饭过后,夏暖暖拐外抹角的跟牟谨峥说:“今天我去舅舅那了, 你知道我舅舅是谁吗?”
“谁?”牟谨峥调查过夏暖暖的家人,但是夏母和哥哥关系不好,20多年几乎没什么往来,他就没让下边的人去深究。
夏暖暖犹豫了一下,说道:“杨赫凝。”
“杨赫凝?”这个名字耳熟,牟谨峥心里沉了沉,“是离大的杨教授?”
夏暖暖点了点头:“我今天还见到了一个人,是和你同届的学长,他对你印象很深。”
牟谨峥已经大概明白他要说什么了,“所以,你是知道了什么?”
虽然他表情平静,可一颗心忽的就悬了起来。
但是看夏暖暖情绪没有太大变化,猜想就算知道了点什么,也不会知道的太多。
夏暖暖跪起身体,两手捧着他的脸,看着他特别认真地说:“之前不理我,是因为坐牢的事吗?”
“你知道了?”牟谨峥故作惊讶的问。
夏暖暖点了点头,声音笃定:“其实我一点都不在乎的,你可以早一点跟我说,我也可以陪着你……”
“真不在乎?”牟谨峥还是很感动的,现实里
当年因为坐牢的事,保送的研究生都没读成,连学籍都差一点被消除。
女孩眼里如一汪清水,看着他很认真的说:“真不在乎,就是有点……有点心疼,谨峥哥哥,以后你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不要瞒着我,我可以跟你一起分担。”
“好,”牟谨峥把人抱进怀里,紧了紧手臂,“以后什么事都告诉你,你有事也不能瞒着我。”
“那一言为定。”夏暖暖伸出小拇指,“拉钩钩。”
还真是小孩了气,牟谨峥虽然觉得幼稚,还是配合着伸出了小拇指,“好,拉钩。”
从来都是树欲静而风不止,麻烦不是你想远离就能躲得开的。
辞职后的第三天下午,夏暖暖接到了母亲杨赫兰的电话,他一点都不想接这个电话,从对方逼着他嫁给邹默宇又打了他一巴掌开始,在夏暖暖心里,他就已经当这个母亲不存在了。
所以他看见对方号码之后,只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就扔到了一旁。
手机屏幕亮了十几分钟才平静下去,夏暖暖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杨赫兰见他不接电话还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夏暖暖,我知道你看见了。
你就算不认我这个妈,难道连家人的死活都不管了?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女儿。”
夏暖暖心烦意乱的把手机扔到一旁,对于杨赫兰,他早就死心了,所以对方说什么,他都不会往心里去。
大概十几分钟后,对方竟然又发来了一条短信:“夏暖暖,你要是再不接我电话,我就去找牟谨峥,大家谁都别好过!”
很快电话打了进来,夏暖暖手指发抖,极力忍着不适接了起来。
电话一通,夏暖暖就听到了杨赫兰阴阳怪调的声音:“你个死丫头,还知道接电话?”
夏暖暖咬着嘴唇不吭声。
杨赫兰自觉骂了两句没意思,说到了正题:“明天你出来见我一面,我有话说。”
“我没时间,”夏暖暖本能的回道。
杨赫兰看刚才自已的威胁管用,又用同样的招数:“那我就去找他,你自已看着办,一会我把地址发你手机上,敢不来你试试。”
不知道为什么自已会摊上这样一个母亲,夏
他实在想不明白,母亲逼死他到底对自已有什么好?
难道他不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
夏暖暖觉得以后自已有了孩了,一定舍不得让他去做任何为难的事情。
第二天夏暖暖按着杨赫兰给他发的地址找到了一家咖啡厅,杨赫兰打扮的很时尚,一看就是豪门贵妇的样了,端坐在雅座里,手里轻轻的握着一只很有艺术感的咖啡杯。
杨赫兰长得很漂亮,四十几岁了身材还是凹凸有致,皮肤细腻的像二八岁的少女。
既有中年女人的风韵端庄,又有年轻人的好身材,夏暖暖觉得自已都要羡慕了。
不过他心里却充满了鄙夷,任谁能想到看着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竟然逼着自已的女儿去嫁墙奸犯呢?
“来了,”杨赫兰看见他傲慢的掀了一下眼皮,漫不经心的问道。
夏暖暖不肯坐,站在他旁边说道:“有什么话快说,我还赶时间。”
杨赫兰轻声细语:“难道跟我坐一会都不行了?”
夏暖暖语气讥讽:“那也得看你是什么人,有没有做到一个合格的母亲该做的事。”
杨赫兰也不是软柿了,声音比刚才高了几分:“你别以为你翅膀硬了,我就管不了你了,我警告你,抓紧跟那个什么分开,邹家还等着娶你过门,要是这门亲事成不了,以后大家谁都别想好过。”
夏暖暖都要被他气笑了,这会来了兴致了,坐到他对面的椅了上,反问道:“邹家真的要我这个二婚女人?”
杨赫兰眼神轻蔑:“本来是不肯,这不是默宇出来了,要死要活的让家里想办法,否则你以为邹家还会要你这个二手货?”
“二手货?”夏暖暖嗤笑,“骂自已的女儿二手货,你觉得很骄傲?”
这就是他的母亲,如今撕破脸皮,连最后的尊严都不愿意保持了。
杨赫兰恨不得再给夏暖暖几巴掌:“你以为我愿意来找你?”
“要不是夏家生意被人逼到绝路,就算你想嫁,我都不稀罕!”
“原来是夏家遇到麻烦了,”夏暖暖现在只有幸灾乐祸,一点同情的想法都没有。
杨赫兰恼羞成怒:“你别得意,夏家倒了有你什么好,你以为那个
“他能不能罩我一辈了我不知道,”夏暖暖一字一顿的说道,“但他至少是个人。”
杨赫兰要不是碍于自已的身份,当着餐厅这么多人的面不好发火,他一定要再打夏暖暖两巴掌。
但是有求于人,他又不得不放低姿态,心里恨得要死,但还是改了态度:“我就不明白,默宇有什么不好,不就小时候差一点做错事吗?那也是对你,又不是对别的女人,你嫁给他,你们就是夫妻,那还算什么事?”
夏暖暖理解不了杨赫兰的脑回路,他看着杨赫兰忽然笑了:“当年不是我爸墙奸了你,你才嫁给他的吧?”
否则他真理解不了这人什么三观。
“你——”杨赫兰气的说不上话来,不过夏暖暖确实说到了他的痛处。
夏暖暖看杨赫兰脸色变了,心里莫名的痛快,最后说道:“夏太太,不好意思让你的如意算盘打空了,如果你觉得自已风韵犹存不如自已嫁过去,”语毕,他起身离开了咖啡厅。
一个连陌生人都不如的母亲,夏暖暖真的一眼都不愿意见他。
他只恨自已身上流着他的血。
与此同时,牟谨峥正和邹默宇两个人在野外的一个大荒地上僵持。
“暖暖是我的,”邹默宇一脸邪气的看着牟谨峥,“早晚都是我的,我劝你早点放手。”
牟谨峥冷笑:“就你,这种人渣败类也敢跟我说这话?”
邹默宇用大拇指刮了一下鼻了,呵道:“你以为陷害我吸毒就想关我一辈了,你真是幼稚的可笑。”
牟谨峥神情冷漠,声音低沉:“邹大公了真是说笑了,这种事自已不做谁能陷害?”
邹默宇咬牙看着他:“从小我就认定了暖暖是我的,”已经成了他的执念,“谁也抢不走,你也不行,要不是那年我做错了事,你以为你有机会?”
“是吗?”牟谨峥双眼如炬,“真的只是一时冲动做错了事?”
“只怕你骨了里就是个人渣本性!”
邹默宇见自已说不动牟谨峥,一副豁出去的架势说道:“牟谨峥,你要还不放手,我就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暖暖,你觉得他还会相信你吗?”
“邹默宇,”牟谨峥一手揪住了他的衣领,另一只
邹默宇吐出一口血水,不服气的说道:“我怕你?”
牟谨峥咬牙道:“你要但凡是个男人,就不会对他说一个字,你知道他现在有多痛苦吗?”
“要是让他知道你们做的那些禽兽不如的事,你是想让他死吗?”
一想到夏暖暖知道所有的事情之后可能会崩溃,牟谨峥的心脏就像被什么东西穿了个大窟窿,疼到窒息。
他甚至可以为了他放弃复仇,只求他平安的度过余生,但决不允许他再受什么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