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亲姐与人怄气,无论谁有理,李舞晨都会站在亲姐一边,正所谓帮亲不帮理。
更何况,那位垂钓的女子,也确实故作姿态,她可以不帮忙,但目中无人,就让别人难以忍受了,甚至就连李舞晨也觉得着实有点过了。
但这毕竟只是一件小事,争吵几句,不欢而散,也都在情理之中,若是因此发生争斗,乃至殊死搏杀,这就不是李舞晨所愿看到的结果了。当李舞夕只身离开后,他就隐约感到不安,生怕自家亲姐一怒之下,又去找那位奇怪的垂钓女子的麻烦。
“......花师姐,你的修为比我强上很多,你有没有觉察到方才那位垂钓女子是否身负不凡能为啊?”正躲在挡风的大石后,稍作休息的李舞晨,实在放心不下,就问了问对面环膝而坐的花月隐。
花月隐自从坐到大石后,身体一直紧绷,还低着头不敢看李舞晨,直到对方发问,她才偷瞄一眼,随后先是认真的想了想后,才如实回答道:“以前,听闻娘亲说起,各门各派都有隐藏自己能为的技巧和功法,单凭观感,实在难以准确把握,除非二人的实力相差甚远,无所遁形,才能一目了然。因此,那个垂钓女人是否身负修为,我是看不出的,或许舞夕姐姐会知道的更多一些吧!”
对此,李舞晨苦笑一下,心说:我就是担心五姐去找人家的麻烦呢,又怎能可疑提起这些啊。
花月隐显然是想多了,见李舞晨没有出声,又小心翼翼的说了句:“那个女人的姿容......也很好吧!”说罢,她就紧张兮兮的打量着李舞晨的反应。
在她看来,那个女子长的很好看,肌肤如玉,曲线玲珑,五官精美,如果李舞晨喜欢这样的,那她......可就有些不太秒了啊!
李舞晨心不在此,也没有细想,随口附和了一句。等注意到花月隐的脸色急转直下时,才猛然醒悟过来。
“花师姐,那人的面相的确不凡,但是和你比起来,也在伯仲之间啊!她身体纤细,你身体强健,远不如你,她看上去就像是花圃里的花朵,花时过后,凋零坠落,再也难寻,而你却如春天的桃花,花时鲜艳,秋时累累。在我看来,你还更盛一些呢!”他很想夸的更具体一些,但是依当下世人的目光来看,那位垂钓女子的面容的确略胜一筹,故而他也不能夸的太过做作,以免适得其反。
花月隐并没有完全听懂李舞晨话里的隐喻,但是她却极为重视李舞晨最后一句对她的夸奖。她甚至开始甜蜜蜜的暗想着:原来......他更喜欢身体健壮的女子呢!看来我是多虑了......
然而事实上,李舞晨并没有超凡脱俗,也不标新立异。在他心里,也觉得那位垂钓女子更漂亮一些,但是他却不排斥另类美。像花月隐这种强健的体魄,久经锻炼出来的近乎完美体形,本身也是完美无瑕的!
花月隐受到那样的夸奖后,很是开心,紧张的心虚当即放松了许多,一不小心就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谢谢......不是,不是的......我的意思是你才好看呢,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孩了!”鼓足勇气,一口气说完后,总感觉怪怪的,一瞬间又羞红了脸。
李舞晨被夸的很是尴尬,但心里却也得意非凡。
他前一世身为女子,自然懂得区分男子面容的高下,单依那时的目光来看,他现在的这张脸,也是无可挑剔的。如果不是当前的年龄不大,还稍显稚嫩和青涩,那绝对是三百六十度毫无死角的大帅哥,或许将来只是刷脸,便能轻松走遍天下......这也不是他自吹自擂,他的父亲李卓然就在那边摆着呢,外人不服不行啊!
在他眼里,花月隐明显就是一个小花痴,看脸党。李舞晨这张脸对她的杀伤力太大了,以致于相处这么久了,还有些无法完全适应呢1!
李舞晨看着羞不自胜的花月隐开怀的笑了笑,一激动,就随手取下长久戴在手腕上的那只手镯,自然的递向花月隐:“送给你!”
花月隐浑身一震,愕然的看向李舞晨,不知道如何应对了......她真的很想接过,但又觉得似乎有些不妥......
“他既然决定送给你了,你就赶快收下吧!”不知何时,李舞夕已经归来,看到这一幕后,当即出声提醒。
花月隐这才立即双手接过玉镯,把玩了一下后,便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并很是开心的道:“谢谢......我一定会认真保管它的!”
李舞晨并不算是心血来潮,也不是想要试探什么,他就是不愿看到花月隐对她的示好,得不到任何回应而已......他现在还没有彻底准备好接纳花月隐,但并不排斥对她也好一些,关心一些。
“月隐妹妹,那可是李家世代相传的长生镯,传子不传女,你可千万不要遗失了,否则......问题可就大了!”李舞夕郑重的交代了一句。
“是......”花月隐认真的回答着,心里美妙不可言。
“啊......”李舞晨却是傻眼了。
他可不知道一直带着的手镯,竟还有这份寓意,要不然在没有做好充分的心里准备之前,他绝对不会送出这样的物品啊!
他真想狠狠的抽自己一巴掌,心说:没事乱送什么东西啊......这还能要回来吗?
李舞夕还没说完,继续道:“长生镯,还是一件法器,平时能护佑佩戴者的身体不受病邪入侵,镇定心神,紧要时刻还能驱动对敌,威力不凡!不过,要诀我也不知,等将来你到了李家,或许父亲会亲自传授给你!”
“多谢舞夕姐姐相告,月隐记下了!”花月隐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而李舞晨已经无话可说,只能苦笑以应。到了这种地步,除非翻脸,这长生镯怕是难以要回了,无论将来如何,他也只能打掉牙齿往回咽了。
李舞夕略作交代后,也没留给二人平复心情的时间,话锋陡然一转,开始愤愤然的道:“那个狡诈的女人,竟然用蓑衣布局,使了一个障眼法,金蝉脱壳逃走了!哼......千万别让我下次再遇到她!”
李舞晨诧异的看了看自家亲姐,心说:看来我先前的担心,并不是多余啊!你还真去找她的麻烦了,幸亏人家跑的快,要不然又要打起来了啊!五姐的这暴脾气,还真是让人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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