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传出的怒吼以及如此强烈的爆炸使得帝都中所有的世家都坐不住了。
纷纷派人赶往皇宫,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余长卿看着深宫中的火光,对余平生道:“父亲,要不要派人去看看!”
这个时候余平生眺望远方,对余长卿叹息道:“陛下破境,失败了!”
“大离皇朝的天,要变了!”
余长卿倒不意外苏元宪破境会失败,忙道:“父亲,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余平生道:“当务之急,是不能给敖北拉拢任何人的机会,我们要对他一击必中,使他再也无法翻身!”
“我要亲自去见一见董成风以及谢堂二人!”
“你现在立刻赶往三皇子府邸,表明你的态度,若是他愿意立刻对敖家出手,告诉他我愿意助他登基帝位!”
余长卿点了点头,又问道:“那苏溪亭那边?”
余平生道:“苏溪亭的野心不在帝都,只要我们不主动招惹他,他是不会管我们的事!”
“不过对苏溪亭,一定要把握好分寸!”
“他的背后是北斗天谷,他现在的态度能决定整个帝都的风向!”
余长卿道:“明白了父亲!”
半个时辰后,在整个帝都都陷入慌乱中时,余平生暗中上门,分别拜访了两人。
不过让余平生奇怪的是,这两人都不在府中。
而是一同去了琉璃湖的百花船。
百花船乃是帝都中赫赫有名的花船。
岸上紫金楼,岸下百花船。
百花船和紫金楼一样,在帝都中同样大有名气。
现在帝都中乱成这样,这二人若是进宫了,余平生倒是觉得在常理之中。
可在这个时候,两人竟然跑去游湖,还游的是花船,这叫怎么回事?
不过在这个时候,容不得余平生多想,他必须要尽快找到二人。
于是吩咐下人改变方向,迅速赶往了琉璃湖。
一靠近琉璃湖,余平生就看到大量的天愤军将整个琉璃湖都包围了起来。
水泄不通。
“谢堂这是要做什么?”
余平生有些心惊。
董乘风虽然为六郡主帅,不过他的大军是无法进入帝都的。
在帝都之中,也只有大统领谢堂才有调动天愤军的权力。
看着琉璃湖四周密密麻麻的黑影,谢堂这是把整个天愤军都调动了吗?
“站住,是什么人?”
余平生的轿子刚一靠近琉璃湖,就被一名天愤军拦下了。
下人道:“烦请通报,当朝首辅余平生余大人求见谢大统领!”
听到余平生这个名字对,那明白天愤军明显一愣,然后道:“稍等!”
说完就转身往停靠在岸边的百花船走去。
过了很久,那名天愤军才折返了回来,对着轿子恭敬的道:“大统领请首辅大人上船!”
“嗯!”
轿中的余平生轻轻‘嗯’了一声,然后轿夫连同轿子一起抬往了湖岸。
见状,天愤军也没有阻止。
这毕竟是当朝首辅。
其威严还不是他们所能冒犯的。
靠岸之后,余平生才从容的下了轿子,心中虽然疑惑谢堂为何会调遣这么多的天愤军于此。
不过在他的脸上,却一片默然,看不出丝毫的表情。
当轿子落下,百花船上就有一名年轻人迎了上来。
余平生认不得这个人。
只以为是谢堂派来的。
在年轻人的带领下,余平生上了百花船。
百花船上每年都会出一位花魁,而花魁的房间就在百花船的最中央。
今年百花船上的花魁名叫忧儿,因此这间房间也叫做忧阁。
进到忧阁之后,余平生才见到了董成风以及谢堂。
不过除了这两人之外,忧阁内还有不少的人在。
和董成风以及谢堂同坐于桌上的人,余平生自然认得,正是沈家的沈慕如。
余平生还有意撮合自己的儿子余长卿以及沈慕如呢。
在几人的身后,有一面若隐若现紫色的纱窗,依稀可以见到有一男一女的声音。
那女子正在抚琴,琴声悠扬婉转,十分动听。
而男子则站在抚琴女子的身前,闭目倾听,十分享受。
见到余平生的出现,董成风和谢堂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却诡异的没有说话。
甚至连主动邀请余平生坐下的意思都没有。
不过余平生是怀着目的来的,没有人邀请他,他也不会这样干等着。
走上前看向董成风和谢堂:“二位真是好雅兴,城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二位竟然还有心情游湖听曲!”
恰在这时,一曲已终,曲音止住。
“他们是我叫来的!”
“不知道余首辅有什么意见吗?”
听到这个声音,余平生面容一动,看了过去。
果真是敖北。
而先前引余平生上百花船的人,却是钱安。
见到敖北,余平生强颜欢笑:“老夫没想到逍遥王竟然也在这里!”
敖北看了看余平生,却没有答话,而是对抚琴的花魁忧儿道:“你的琴音动人!”
“生得更动人!”
声音中充满了怜惜的温柔。
让忧儿的秀目闪烁不停,这位可是现今帝都中执掌大权的逍遥王。
能得到他的夸赞,忧儿有种做梦的感觉。
说着,敖北坐了下来,对忧儿道:“过来替我揉揉肩!”
忧儿当然不会拒绝,从紫纱后走出,站到了敖北的身后,一双纤纤玉手,十指柔软的替敖北揉捏了起来。
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着敖北,也让忧儿好奇起来,这么年轻的少年怎么能成为大离皇朝的逍遥王呢?
而且他明明长得很普通,为什么身上会有一种让人着迷的气息?
想到这里,忧儿的脸都不禁红了起来。
“认真一点!”
敖北传来责怪的声音,却不是真的生气,更像是在调戏。
惹得忧儿害羞的吐了吐樱舌。
显得迷人极了。
看着敖北一脸享受的模样,沈慕如羞愤的摇了摇头,暗道:‘天下的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而余平生被一个小辈如此忽视,却坐不下去了,将原本的来意按在心底,假装怒问道:“逍遥王难道不知城中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敖北张嘴,忧儿懂事的停下手中动作,将一枚樱桃放进了敖北的嘴中。
等吃完之后,敖北才如同享受够了,慵懒的道:“在余首辅来之前,我还在和董元帅以及谢统领打赌!”
“赌余首辅,会是会急得自己送上门来!”
“看来,我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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