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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原白向掌心注入大约三分之一的真气后,手上裂缝密布的钢笔散出莹莹白光,接着几缕淡淡红雾从内徐徐飘出,在不远处的木桌前凝成一道纤细身影。
“唔尼桑,晚上好。”
千刃揉搓着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后,顺手接过野原白手中的愿力香,吃巧克力棒似的放在嘴边咯吱咯吱咀嚼着,无精打采的样子像极了没干劲的咸鱼。
“抱歉,很累吧,老是在麻烦你。”
看着魂体黯淡,几近透明的千刃,野原白有些心疼,轻柔抚弄着她的发丝。
红头发,按照以往的惯例,红发的病娇千刃现身后的第一件事应该是往他身上蹭,可现在老老实实显然状态真的很差。
真心疼啊...作为哥哥,他还是很爱护千刃的,那妮子虽然不大听话,但还是很讨人喜欢,更别说是自己在异世界最先认同的‘亲人’。
“请不要道歉,我是尼桑的刃,存在的意义就是被您挥舞。”
千刃舒服得微微眯起眼睛,两只小手握住野原白的手指,带着他抚摸着,活像一只得到奖励的猫咪。
“这次恐怕又得拜托你了。”
“非常荣幸,我会斩断任何阻碍您的东西,直到折断,毁灭。”
“...你不是武器,你是我的妹妹。”
千刃仿佛变了个模样,那副知性,冷静的样子弄得野原白极为不习惯。
分裂真有这么恐怖吗?比起这个千刃,他还是宁愿要一个无忧无虑的干物妹。
“尼桑,花子亲呢?这次任务危险程度很高,我来为她担当副手吧。”
说完,千刃不甘心似的悄悄抿了抿嘴唇,她和野原白血魂相连,任务的情报早就在脑中共享过,自然清楚奈良阴煞任务的全部内容。
“副手?”
野原白一时间没理解千刃的意思。
天塌了?占有欲爆棚的千刃,竟然愿意和弱于她的花子合作,甚至还自愿担当副手,这就离谱!
罗刹本就善妒,就算花子也因为自己脚踏两支刀极其不爽,唯一的双刃合作还是生死关头才妥协的,而占有欲远超花子的千刃,会答应连花子都厌恶的事吗?
答案是肯定的,千刃出了大问题。
“抱歉,我没有带花子,后面只能依仗你了。”
说着,野原白又掏出了几支愿力香,点燃放在千刃手上后,轻拍她的肩膀,认真拜托着。
“可是...我。”
闻言,千刃并没有露出喜色,反而揉搓着手指,支吾不语,整只鬼显得极为纠结。
担心身体状态吗?
观察许久,再结合神鉴和契约反馈而来的消息,野原白大概猜到了千刃的担忧。
果不其然,千刃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深深吸气,眼眸黯淡的小声说着。
“尼桑,我的寿命要到头了,只能再使用一次全力,这次的任务情况多变,有许多地方要用到剑刃的力量,我难以胜任,拜托尼桑信任花子吧!”
说话间,千刃小脸略有些扭曲,心中的妒忌之火汹涌燃烧,好似要将她焚为灰烬。
“我也想独占尼桑,可是...我要死了。”
“我脑子里有好多声音,数不清画面,叽叽喳喳一刻不停,它们教唆我拉您陪葬,侵蚀我的意志,想要代替我!连珍重的记忆也要夺走!”
“不应该的,我诞生即是兵刃,早就无惧死亡,可现在...为什么?我好不安啊!一想到要离开您,要让出位置!我就嫉妒得要死,整个人都要从内而外被烧烂了!”
人格分裂的千刃精神状态本就不稳定,再加上野原白有意引导,才说了一句就压抑不住,情绪爆发了,她声音哽咽,肩膀颤抖,不停倾诉着,直到发间重新感受到野原白大手的温度,才啜泣着止住话语,用尽全力压抑着内心的波涛。
“没...没关系的,我会尽到最后的职责,从侍奉您开始,我就有了被折断,被毁灭的觉悟,我会为您奉献最后一缕锋芒。”
“小傻瓜,你才不是剑刃,你是我最珍视的妹妹。”
野原白捻起袖口,温柔替千刃擦干并不存在的眼泪,手掌轻拍抚慰着女孩。
“放心吧,绝不会让你死的,我保证,绝对,绝对不会让你死的。”
太不称职了!
作为哥哥,这么松懈就离谱!
在野原白眼里,千刃是开朗的女孩,强大的罗刹。
他虽然关心千刃的安全,也早就安排好了对应的治疗计划,可却忽视了最重要的心理开导,这是极为不负责任的。
“抱歉,累了吗?躲进我的影子里吧,我保证会尽快帮你治疗的。”
刚才的情绪爆发使得千刃愈发难以压制体内呓语的人格,野原白见千刃面露疲态,气息紊乱,抚慰到她安心后,捏了捏她的鼻梁。
“嗯,我相信您,晚安,尼桑。”
千刃扭了扭身子,腼腆抱了抱野原白后,化为一缕流光,听话的钻入野原白的影子。
诅咒造成的影响比预想中的还要大,黄泉炼化必须尽快进行,现在每拖延一刻,千刃就多遭受一份诅咒折磨,这无异于往他心里捅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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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相交,火花四溅发出慷锵脆响,层层叠叠的大树成片倾倒。大地被恐怕的蛮力砸得狼藉不堪。
过程虽然激烈,结局却索然无味,三倍的人数差,战斗基本是一边倒进行。
很快,当日斩用金箍棒砸烂最后一名砂忍的脑袋,场中的刺客只剩下和纲手艰难纠缠的赤沙伊树,和另一名实力强劲的副头领蒙加。
“伊树,情报有误,我们被团藏卖了!五秒后我会用砂影大人给的一尾查克拉拖住他们,咱们分头逃,我去追火影,你逃回村子。”
“不行,我们是同伴,我有身为忍者的觉悟,不可能让你一个人牺牲。”
“八嘎!我一个人无牵无挂,可你不行,你家的蝎才刚出生,不能没有父亲!”
“可是...”
提起儿子,准备慷慨牺牲的赤沙伊树擦拭着额头的汗珠,脸上浮现一抹犹豫。
“没有可是,时间不多了,立刻行动!”
眼见木叶忍者愈发接近,蒙加不再犹豫。他迅速从忍者袋中掏出一卷刻满狸猫的封印卷轴,果断打开扔向飞扑而来的纲手,手上用力把赤沙伊树推进深林,自己则朝野原白消失的地方追去。
他是忍者,只要还活着就必须完成任务,哪怕是付出性命。
“混蛋!给我站住!”
卷轴射出铺天盖地的守鹤之戟,纲手凭借强大的怪力,顽强的体质,硬抗住寒光凛凛的砂枪。想要截住蒙加,却被上面的诡异纹印封在原地,动弹不得。
“纲手,没事吧?”
“老师别管我!快拦住他,不能让他追上火影大人!”
纲手紧咬嘴唇,双拳紧握奋力抵抗着封印花纹,但即便以她的怪力,短时间内也挣不开来自尾兽的封印,只能拜托日斩。
“纲手姬,猿飞,你们不能过去。”
然而准备追赶的日斩却被森林中突然跳出的一队木叶暗部拦下,他们堵在蒙加逃离的路口,为首之人是位神情冰冷,下颚刻有十指疤痕的阴戾男子。
“团藏!我现在没时间和你争执,快让开!”
“猴子,木叶衰败至此,经不起一个无能的火影了,这样就好,让他‘光荣牺牲’吧。”
“混账!野原大人是爷爷钦定的火影,你是在叛逆!你也知道木叶岌岌可危,除了蛤蟆仙人预言的天命之子,木叶还有希望吗?”
“你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私欲!”
纲手气得心脏狂跳,胸口剧烈起伏,发狂般挣脱着封印。
“我做事,你这晚辈岂能晓得?这不是私欲,我是为了木叶!既然那小屁孩是你们口中的天命之子,那他肯定不会死在这里。
“利用你们的后果我清楚,今晚之后我就会隐退,把权利都放给你们,下一任火影我会支持猴子。”
团藏肃穆着脸,目光凛凛注视着准备动手的猿飞,沉声说着。
“猴子,你要跟着那群白痴一起幼稚吗?野原白根本不会忍术,优柔寡断,狭隘无能。这些天我派人观察过他,那小鬼只是个吃奶的孩子,根本不懂忍界的残酷,就让他在这里长眠吧。”
“听着猴子,我愿意把权利都还给你!为了木叶,我什么都愿意做,你当上火影后,咱们合作奋力一搏,肯定能让村子重回正途,没必要为一个无能者赌上最后的机会!”
听着老朋友诚恳的话,猿飞动摇了...
...
另一边,野原白立于树林中间,静心感受着贤者模式带来的充盈力量。
这是本体的血继界限?还是穿越者自带的某种光环?
野原白搞不清楚身体的变化,他对火影只是半吊子,只能归咎于某种稀有的血继界限。
不过怎样都好,有了这份力量,至少他能尝试着报酬!
五指紧攥,耳边沙沙作响,五官好似升华般异常敏锐。他能感知到远处的战争,震颤的尘埃,路过的蚂蚁,以及不远处沙沙作响的密林。
有人来了。
野原白攥紧拳头,脚下轻蹬,身形遁上树顶,冷眼望着嗖嗖作响的灌木丛。
“商人小哥,你在吗?快跟我走!”
来者稍微出乎野原白意料,他原以为是追兵,连攻击的架势都做好了,没想到是古灵精怪的小葵。
思虑片刻,感知到小葵身上并无而已,于是悄无声息降下树丛,静立在她身后,轻轻拍了拍她纤弱的肩膀。
“你怎么来了?”
“商人小...啊!”
肩膀突遭袭击,小葵头皮发麻,被神不知鬼不觉出现的野原白吓了个半死。
“你为什么在这?是要钱吗?”
没有理会小葵的失态,野原白皱着眉头略微加重语气,沉声问着。
他处境并不乐观,周遭丛林潜伏着为数众多的查克拉,在不清楚自身力量的情况下,他不想节外生枝。
小葵轻咬嘴唇讪讪的退后两步,看向野原白的眼神有些畏惧。
面无表情,眼睑赤红到鲜艳,眼前的小哥仿佛换了个人。那份令她舒心的温柔尽数消散,残存的只剩淡漠和超然。
“那个...爷爷怕你遭遇不测,让我来把你劝回来,但走到半路就听到有人打斗...我没有恶意,只是担心你才追来的。”
小葵指尖揉搓着衣角,稚嫩的声音结结巴巴很是紧张,显然是用了很大勇气才敢直面野原白。
端详小葵半晌,见她垂着脑袋,视线低沉。通过微动作外加体内的自然预警,野原白确定她毫无恶意后才放下戒备。他揉了揉小葵的发丝,牵过她的小手将她护在身后。
“我明白了,谢谢你,不过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做,你先回去。”
“怎么这样?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
“小姑娘说得对!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怎么能让你逃走!”
几道寒芒瞬发而至,早有准备的野原白左手一挥,头也不回的接下暗处偷袭的手里剑。
“等你很久了,砂影的杂碎,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拳心合拢,掌中的手里剑如脆纸般被捏得粉碎。铁渣撒进泥土,野原白转过头,目露寒光凝视着追来的蒙加,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
就是这家伙,活埋了纲手。他要血债血还,碾碎这牲畜的狗头。
“商人小哥...那刺客好厉害,起码是上忍,我们不是对手,怎么办?”
见蒙加浑身浴血,凶神恶煞,小葵被他身上的搏命气势吓得发抖,她肩膀哆嗦着,小手紧紧攥住他的影袍,瑟瑟发抖。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毕竟我是...火影啊!”
野原白轻轻推开小葵,用手指了指背后夺目的影袍。
夜很暗,却掩盖不住影袍的光芒,方正的火字,犹如种子,深深烙刻在她年幼的心中。
对面,蒙加见野原白主动走来,带血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笑容。
“呵,知道死定了,所以没有逃跑,主动过来赴死吗?”
“白痴,不过来,怎么砸碎你呢?”
“大言不惭,那你就再靠近一些吧。”
蒙加舔了舔上唇的血沫,目光灼灼注视着野原白。他绷紧身体,悄悄从忍者兜里掏出几支森白手里剑,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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