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你怎么突然...”
被野原白突然突袭,千岁身体一僵,不自然的扭扭腰间,象征性的稍微挣扎后,垂下双手,红着脸任由他抱住。
“千岁,你的心意我明白,不过请原谅我现在无法做出回应。”
“你都明白是什么意思?故意吊着我吗...”
“我没有那个意思...你知道的,最近乱七八糟的事情挤在一起,我不能分散精力。”
对于千岁的质问,野原白话语里充满歉意,轻轻搂着她感受着怀中的柔软娇躯。
“你能给我一些时间吗?等这些事情结束,我会认真答复的。”
“真拿你没办法...白君就是仗着我喜欢你,太狡猾了。”
千岁不甘心的抿起嘴唇,感受着腰间的大手催促般缩紧,纠结半响后,才嚅嗫答应下来。
“知...知道啦,我同意了,所以快放开我。”
肌肤接触的亲切,耳边吹过的热气,让千岁不自然左右摇晃着,试图摆脱这尴尬的状况。
她平时面对野原白时虽然表现得很强势,但其实只是个未经人事的纯情少女,属于典型的攻高防低。
现在和心上人如此亲密,而且还是对方稍带强迫的主动,被正中靶心的千岁,羞耻度和耐久条已到极限...
“不放,难得我主动,就在保持一会儿吧。”
野原白本来只是脑子一热,现在清醒过来反而更舍不得放手了。
反正千岁老爱调戏他,作为回礼稍稍抱一下不过分吧?
“白君不要乱动,我那里很敏感的,快放手啦,我们还没有交往,你这样就是算流氓,占便宜。”
腰间的手慢慢不老实的上下浮动,酥麻的触感直冲千岁天灵盖,她浑身一紧,双脚用力,蹭的一下站起,面色潮红的转过头,愤愤嗔了野原白一眼。
“白君也是坏家伙!不理你了,我睡觉啦!”
千岁哼的一声转移视线,等到桃红稍褪,才用力踩了下野原白的左脚,在他复杂的眼神中进入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
“唉...不怪我,真的是手自己在动。”
野原白想要辩解,千岁却已经离开,只能摊开双手,无奈的摇摇头。
可恶...没想到身为正人君子的自己,潜意识里也会如此不堪。
果然,男人都是下贱且搀的,不过至少自己比较真诚。
...
第二天清晨,野原白按例给千刃喂了愿香后,就陪着上学的千岁一起出门。
时间尚早,但东京都早已复苏,早高峰的地铁上,挤满了形形色色为生活奔波的社畜,当然,也有不少的学生狗。
“千岁,你今晚要去探灵的话,把这个专用无翼鸟带上。”
“白君,这也是你折的吗?好丑哦...”
打量着手上奇形怪状的千纸鹤,千岁微不可查的皱皱细眉,声音里是掩藏不住的嫌弃。
“凑合用吧,你遇到危险就点燃它,我会看到并在第一时间去救你。”
“好吧...我到了,白君再见。”
地铁到站,千岁嘴上脸上嫌弃,身体却诚实的小心收起,嘴角悄悄勾起报复性的腹黑笑容。
“mua~”
她踮起脚尖,小脑袋微微前倾,犹如偷腥的小猫般蜻蜓点水般在野原白唇上啄了一下,而后迅速后退,吐着舌尖对着他坐了个可爱的鬼脸,才心满意足的溶入人流。
“嘿嘿,白君现在是无主之物,必须得打上记号才行呢。”
千岁临别的话语久久在野原白耳边环绕,他下意识抬起手想擦嘴唇,但考虑之后,还是诚实的用舌头代替。
千岁这丫头越来越大胆了,这种公众场合都敢挑衅...
摇了摇头,野原白也跟着下了地铁,随意找了个偏僻地方,御起飞剑冲向警局。
如果不是为了千岁,他才懒得坐早高峰的地铁,那简直是人挤人,那有飞剑来的舒服...
警局小院,一道流光飘然而至。
风起云涌,野原白跳下飞剑,熟练绕过小径,走进平野的卧室。
“平野叔,我有重要情报要向您汇报。”
轻扣三下大门,等了许久,头发凌乱,满脸困倦的平野才打开房门,打着哈欠把野原白请了进去。
“野原君,下次麻烦你挑个好时间,现在才8点,真要了我的老命啊。”
进屋后,接着窗外透进来的阳光,野原白能看出,平野十分疲惫。
凌乱油腻的头发,脓肿黑眼圈下那许久没有修剪的粗糙胡子,再加上地上烟缸里塞得慢慢的烟头,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的发际线没有再度拔高。
“抱歉啊,平野叔,我这不是刚好想到,怕忘记才主动找到您。”
野原白投去一个歉意的眼神,接过平野泡的浓茶,抿了一口,在他询问之前,道出了此行的目的。
“是这样的,前天我在千手现在哪里接下了一个委托,那个案件相信神谷已经和您说过了。”
“嗯,确实,那丫头还在我面前狠狠夸奖了你一番。”
平野说到这里有些感叹。
想当初,神谷在他们神社那也是个高冷,优秀的高岭之花,不说对谁都不假辞色,至少他很少见到那女孩对别人这般赞赏。
这种已经不是献殷勤的地步,简直就是犬神再世,看来神谷真的很喜欢野原白吧...
“过奖了,我想说的是上次案件的补充,比如猛牛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以及色欲迫害千手先生的目的。”
“哦?”
平野面露疑色,抿了口茶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他早知道那件事的不简单,但碍于没有线索将其串联起来,只能当做普通的突发性案件。
“色欲包围我们的结界,是极其稀有的匿藏结界,可以做到屏蔽明治神宫的感知,而耗费如此代价,大概是为了千手公司厕所里的东西。”
“厕所里的东西?”
平野面色古怪的打量着野原白,脑中自动浮现出了某种不可描述之物,顿时手上的茶也不香了...
“是的,我查过那间厕所,在几十年前那是一间学校,里面曾经丧生过一名学生,她还由于不知名原因受到诅咒,成为近几年流传最广的都市传说。”
“你是说花子?那柄第八把罗刹刃?”
“是的...”
“这就能说通了。”
在现有的八柄罗刹——村正,鬼切,则宗,雷切,正宗,虎彻,兼定,花子。
其中花子是唯一没有被收服的,缘由无非是形成时间太短,找不到它的起源地。
毕竟那是都市传说,无法考证。
不过,连阴阳师协会大费工夫也没找到的花子,为什么色欲会查到。
要知道,罗刹刃的价值,即使是平野都心动不已,他所用的祝器,可没有罗刹刃的神威。
羡慕啊,自从见过源博雅宫主的罗刹鬼切后,他老早就想拥有一把自己的罗刹了,可惜名刀有主都轮不到自己。
这次或许是他的机缘。
平野摸着下巴,瞳孔上下转动,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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