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辛一凡和李承染都忙了起来,两人先要忙着去照结婚照,写请帖。
两人的新房布置在边城的老家院子,李承染很喜欢这里,院里两颗大树,马上就是中秋了,满院的桂花香得人都醉了。
这两天,李承染告诉辛一凡,晚上老是做一个梦同样的梦,她躺在一片光晕里,周围都是鸟语花香,闻着青草和泥土的味道,然后光晕散开,她看到天空中有七彩的凤凰,腾飞的龙,雪白的独角兽,浑身是火的麒麟,还有一些她不认识的动物,还看到巨人在草原和山林间跳跃。
陈霞听到李承染的这个梦,连说是好预兆,梦里有龙有凤,是龙凤吉祥,有麒麟,是麒麟送子,直把陈霞乐得合不拢嘴。
八月十五这天,辛一凡和家人回到边城过节,学生们早早就从沪市赶了过来。
辛一凡一直在等徐长风的到来,他从院子里挖出了桂花酒,一时满院酒香,混合了桂花和秋月,整个院子都变得朦胧了起来。
快晚餐时,辛一凡突然想起,忘了去请传灯寺的圆觉大师师徒三人,于是自己亲自跑了一趟传灯寺。
刚到凤凰山腰,就看到以往的密林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小广场,有人在广场上散步,一条水泥路弯弯曲曲的通往一处刚修葺的院墙,往里走去,看到有工人在施工,原来破破烂烂的房子都拆掉了,新房子正在建。
一打听才知道,这是要重修传灯寺,辛一凡见到了可凡和小冬,于是邀请他们到家中赴宴,却没有发现圆觉大师,辛一凡遂又问起,可凡告诉辛一凡,圆觉大师一个月前就出门云游去了,现在寺里正在修建,可凡实在是走不开,于是让小冬去辛一凡家中吃饭。
辛一凡正要带小冬回去时,可凡叫住了辛一凡,只见他抱着一摞厚厚的经书跑了过来,把怀里的经书塞给辛一凡,说到:“大师傅出门前说过,如果辛道友再来,把这些经书送你。”
接过经书后,辛一凡把它们抱在怀中,感谢了圆觉大师和可凡的好意,这些都是圆觉大师的手抄本,极为珍贵,辛一凡如获至宝。
一路上,小冬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的,辛一凡有些奇怪,于是问到:“小冬,这时怎么了,看起来不高兴的样子。”
小冬摇摇头,说到:“大哥哥,你不知道,大师傅不想重修寺庙,后来有人找到我师傅,不知怎么就说服了他,把原来的房子都拆了,外面的林子也砍了,大师傅那些天一直都不高兴,后来就说想出去走走,我看到他走的时候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这…你师傅重修寺庙没有跟大师傅商量过吗?”辛一凡问到。
“我不晓得,师傅跟大师傅说是宗教局同意的事情,又有人愿意出钱,大师傅就说我师傅‘糊涂’然后就有些难过的回自己的禅房,第二天他就说要出去走走,这么久了,也没回来,我师傅其实挺担心的。”小冬歪着头想了想,对辛一凡说到。
“也许大师傅过几天就回来了,那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以后可以住新房子了。”辛一凡对小冬笑了笑,说到。
“他们把寺庙都围了起来,外面的林子也没有了,我不喜欢住那样的房子,刷了好厚的油漆,难闻死了。”小冬依然不开心的说到。
“好啦,等下多吃点,大人的事情你少管,对了今年有没有考到前三名呀。”辛一凡转移着话题,这小冬毕竟还是个孩子,在辛一凡看来重建传灯寺是好事。
“嘿嘿,我考了第二名,和第一名就差一分,不过师父说今年要修房子,又不带我出去玩了。”提到自己的成绩时,小冬脸上有了笑容,不过说到最后,又撅起了嘴。
“没关系,过几天我和你承染姐姐要回一趟沪市,到时候你跟我们一起去吧。”辛一凡说到。
“真的呀,大哥哥。”小冬惊喜的叫到,眼睛里都是光。
“当然呀!”辛一凡笑着说到。
两人一路说着,没多久就回到辛一凡家的院子,此时,张蕴珩也从梵山赶到了边城,见辛一凡从院外走来,还抱着一堆经书,老头走了过来,问到:“先生去了传灯寺?”
辛一凡点头说到:“是呀,本想去请圆觉大师来一起赏月,结果他云游去了,小冬的师傅可尘要守着工地,也就不来了,这不,就小冬跟我一起。”
老头这几天都在琢磨辛一凡结婚的事情,大家都因为辛一凡的结婚高兴不已,就这张蕴珩眉头皱得紧紧的,他实在搞不明白,按照生辰八字,辛一凡和李承染在几个月内,就找不到个合适的结婚时间。
起初觉得奇怪,现在他有些担心了。
都说庚子年必有乱,虽然是民间以讹传讹的说法,刚好是一个甲子的轮回,一个干支纪年的循环,天地元气的交替之年。
现在也有科学研究表明,每隔十二年太阳黑子会有一次频繁的爆发,对地球有一定的影响,特别是在自然灾害方面。
辛一凡和李承染的生辰八字则是子水与巳火已有相克之势,遇庚金年份会有心性不稳之虞,偏偏两人出生的时辰又都是在辰时,属木,那名江湖术士给两人的定的结婚时间为戌月,初七看似为土、水与木相合,但庚子金年土薄水旺,这无土之木遇金,不是好事情。
虽然张蕴珩不研究算命,但天干地支和五行却是道家纪年,日常思维的模式,且,易经乃道学之源,又出自河图洛书,这些东西对张蕴珩来说是如空气和水,早就融到骨子里了。
今天,徐长风失约了,大家没等到他,只能开席。
席间,张蕴珩没有提两人结婚时间有问题的事情,他不想去触了陈霞的霉头,而且现代人对于婚嫁的时间要遵循的传统观念,意识早就淡薄了。
张蕴珩不是个较真的老顽固,他只是觉得时间不对,可能会让二人在今后的婚姻生活中出现一些波折,这是所有夫妻都难免的事。
酒足饭饱后,叶姿兰突然问起辛一凡,李承染肚子里的孩子有没有想好名字,辛一凡看了看李承染,一脸的怪笑,问到:“承染,你有没有想好孩子的名字。”
李承染摇摇头,对大家开玩笑到:“我是第一胎,可没啥经验,别说取名字,我连孕期要做什么都没准备好呢,名字还是由孩子他爸来头疼吧。”
众人听后哈哈大笑,看着辛一凡准备取个什么名字。
辛一凡挠挠头,说到:“要不男孩就叫辛奋,女孩就叫…辛香儿好啦。”
“噗~”叶姿兰一口茶喷了出来,哈哈大笑了起来,“哥,你可真敷衍,要是龙凤胎的话,那不就是‘粪香’咯,哈哈哈…到时候我的侄儿侄女还不被人笑死吗!”
大家听了叶姿兰这么一说也都笑了起来,这个辛一凡还真会想,给孩子取个名字都不过过脑子。
“非也非也,小兰姐姐,这粪可是真的香呢。”这时只听见张鼎鑫故作老成的开口说到。
“嗬~小道士,那感情好,一会儿把你丢到毛司头,让你把香味闻个够。”叶姿兰来了边城久了,也学了些西南官话,听到张鼎鑫又开始奇谈怪论了,她忍不住调侃到。
“哎呀,你们这些人真是,不读书没文化,那屎之所以臭,是因为里面有粪臭素,小兰姐姐,你知不知道,你用的香水中,茉莉花味的就是粪臭素稀释后的产品,其实嘛,我们人闻起来臭的东西,别人狗鼻子闻起来那可是真像呢,陆师兄,你说是吧。”这张鼎鑫高中就辍学了,居然开始嘲笑众人没文化,这里学历最低的就是他。
“死耗子,你信不信一会儿我让你满嘴都是屎!”陆虚然恼怒到。
张鼎鑫给陆虚然取的外号就是猎犬,因为陆虚然的异能就是对气味的识别,嗅觉系统比狗还灵。
“哈哈哈…”叶姿兰听得狂笑了起来,对辛一凡这几个弟子的斗嘴,她是最喜欢看热闹的,叶姿兰年纪和他们相仿,开起玩笑来也不像辛一凡一样有所顾忌。
周书宛也瞪着张鼎鑫,脸上满是厌恶,张鼎鑫知道周书宛最喜欢茉莉花香,结果这小子说这种香味是屎里出来的,她恨不得上去揍这小子一顿。
还有,上次周书宛中了菌蛊之毒,被辛一凡弄得像个浮尸一样,张鼎鑫没有中毒,还看到了周书宛的糗样,甚至还拿来开玩笑,早就把周书宛气得七窍生烟,张鼎鑫都不知道挨了多少次打,老是不记事。
“死耗子,你再不闭嘴,我们几个就当着你太爷爷的面把你给废了。”周书宛咬牙切齿的说到。
吓得张鼎鑫赶紧闭上了嘴。
正在大家开着玩笑,享受这秋月桂香之时,辛一凡接到了太白的电话,这还是太白第一次给辛一凡打来电话。
“辛一凡,隐身药剂和菌蛊的秘密我们已经初步破解了,发现一些情况,你明天赶到地下基地来吧。”太白在电话里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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