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鼎鑫是被人抬着出去的,辛一凡第一次看到灵珩散人出手,快如闪电,势若猛虎!
他在想那天如果是灵珩散人出手的话,自己可能不是他的对手,不知道乔旻珊打不打得过他。看来这灵珩散人还是有真本事,看他露的这么一手就能看出平时下的功夫。
灵珩散人抱歉的对着辛一凡一揖,说到:“先生,竖子无礼无德,皆是蕴珩教化之过,请先生和各位见谅。”
辛一凡实在有些受不了灵珩散人的礼数,他也起身抱拳对灵珩散人说到:“道长,切莫再对晚辈如此称呼,晚辈实在担当不起,令曾孙其实极其聪慧,不过是有些顽皮而已,还请道长不要责罚他。”
“那先生你看,这次我们是否可以再次开启这灵骨传到之法?”灵珩散人问到。
“自是可以的,道长。”辛一凡颔首到。
让灵珩散人再次体验了一把意识离体,辛一凡这次注意控制了时间,也注意观察了灵珩散人的状态,看到他两眼逐渐失神后,辛一凡立刻打断了这种状态。
恢复清明的灵珩散人十分感慨,一直在说这灵骨传法的玄妙。当晚灵珩散人再次来到辛一凡等人居住的无为院,并对在座的辛一凡、孙周二老、李承染、叶姿兰和乔旻珊等人说到:“先生不愿开宗立派,我还有一职务为中原道教学院院长,如先生不嫌弃,想聘先生为道教学院的客座教授,当然我知先生本为考古史学专家,先生也可随意教授。”
辛一凡有些佩服这位灵珩散人,还真是执着,也难怪,只有这样执着坚毅之人才能在修道上有所成就,随后辛一凡对灵珩散人说到:“道长,我平时还有工作,在京城考古研究院,最近院里还给安排了任务。”说罢他又看了看乔旻珊。
“这个好办,我本人也是道教研究会副会长,如先生愿意,我可以为先生申请把您的关系调往中原道教学院,由先生任副院长,教授,可开设考古,历史,传法三科,不知先生以为如何?”灵珩散人又说到。
“这…”辛一凡沉吟半天也没敢答应,遂又看向李尘染和叶姿兰。
“道长,您这个要求有些突然,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先回去考虑一下,过段时间再答复您,对了,那中原道教学院在何处?。”李承染看出了辛一凡的顾虑。
“在荆楚江城,离我丹霞山只有一百公里,十分方便。”灵珩散人回答到。
“道长,这事儿,我真的得再考虑考虑,您也知道晚辈还有…”辛一凡还没说完就被孙茂才打断了,“辛小友,我们知道你还有大仇未报,私怨未了,灵珩散人请你来中原道教学院任教就是为了培养与圣教抗衡的人才,至于你说的耀华集团,有我们各大家族出手,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是的,辛小友,请务必能慎重考虑灵珩道长的建议呀,这么多年来,我们在与圣教的暗战中损失重大,你的到来真的是为我道统重振旗鼓呀,我和孙老一样,会尽力联合各大家族对付耀华集团,这点请你放心,还有,你有任何需要,我们各大家族都会竭力支持!”周世江也郑重的说到。
听罢二人的话,灵珩散人朝二人拱手到:“多谢两位老友相助。”
“辛小友,你放心,明日我和老周就陪你回一趟京城,你不用有什么顾虑,承染,你说是吧。”孙茂才说完又给李承染使了使了个眼神。
李承染有些尴尬,这孙茂才的意思是把辛一凡当成他孙家女婿一样了,她和辛一凡确是互相倾慕,不过还没有公开过彼此的想法,再说现在乔旻珊又横插一脚,她有些为难的看了看辛一凡说到:“一凡,要不明天我们就回去,跟陈阿姨和辛叔叔商量一下再说,好吧。”
辛一凡也只能点点头对灵珩散人和孙周二老说到:“三位长辈,容晚辈回去考虑一下可好,毕竟此事关系重大。”
见辛一凡如此说道,三人各自对视了一眼,便不再言语
辛一凡好像在灵珩道人眼中看到了一丝狡黠。
第二天,众人便离开丹霞山。张鼎鑫一直跟着辛一凡到了铜城,直到辛一凡上车前,张鼎鑫才扭扭捏捏的说到:“大侠,留个微信呗!”
辛一凡和众女差点再次石化,这小道士是专门安排来搞笑的吗!
众人回京后,辛一凡和李承染、叶姿兰回了家,乔旻珊自是回自己家里,辛一凡把受邀去中原道教学院任教的事情跟父母提起,陈霞有些意外的问到:“当教授?还是学院副院长?”随后又看了看叶姿兰和李承染,见她们都点点头,陈霞又问到:“你刚才说什么学院?”
“妈,是中原道教学院!”叶姿兰帮着回答到。
“道教学院,教道士的?”陈霞这才听明白,刚才辛一凡说的时候,她就听到什么什么学院,还在高兴,现在一听是教道士,想想不对呀,自己儿子也没学过道术什么的,怎么能教道士呢?那教道士是不是自己也要当道士?道士能不能结婚?不能结婚自己怎么抱孙子?不行不行!得问清楚!
辛一凡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老妈在这一瞬间有这么多的心里活动,遂又解释到:“妈,这中原道教学院也不都是教道士的,里面的学生有道士,也有道教研究者,我去主要是教授考古和历史,这是他们学院的院长灵珩散人邀请的,他还是上清观的方丈,国家道教研究会的副会长,是一位高贤大德呢。”
“那你不用当道士吧?”陈霞又问到。
“那到不用,灵珩散人没有要求我必须授籙才行。”辛一凡回答到。
“那以后也不会当道士?”陈霞再次问到。
“妈,你老是纠结这个问题干嘛?”辛一凡不解的问到。
叶姿兰眼珠子一转,哈哈笑道:“哥,我知道了,妈是怕你当了道士就不能娶媳妇生孩子了,对吧,妈!”
陈霞笑眯眯的抱了一下叶姿兰说到:“还是我闺女儿明白。”说罢还把目光瞟向李承染,李承染会意的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
辛一凡只能苦笑的摇摇头说到:“妈,你想什么呢,就算道士有的也可以结婚生子的,又不是当和尚。”
其实道士有出家和不出家的区别。金元以前,都是不出家的道士,没有必须出家的道士。金代全真教创立后,制定了出家制度。
道士分全真和正一两大派。
全真派道士为出家道士,不结婚,素食,住在道观里。男为乾道,女为坤道,皆蓄长发,拢发于头顶挽成髻,可戴冠,男道士蓄胡须;正一派道士可以结婚,吃荤。大部分为不出家的道士,也称火居道士,少部分为出家道士。
不出家的正一道士,一部分在宫观里活动,也有一部分没有宫观,为散居道士。没有宫观的散居道士,一般情况是平时穿俗装,住在家中。正一道士多为男性,不蓄长发和胡须,发式同俗人相同,他们不穿道装时,看不出是道士。
全真派和正一派在教法和科仪上有许多不同。比如全真派修炼内丹,正一派道士常使用符咒。在科仪、所做法事的侧重点和所敬祖师上更差异。比如一个明显差异是,正一派弟子须经过授箓才成为有资格的道士,而全真派弟子则需授戒。授箓、授戒均有严格规定,仪式非常隆重。
天师道正是属于正一派。
听了辛一凡的耐心解释后陈霞才放心,后又问到:“儿子,你在考古研究院可是铁饭碗,这道教学院也是铁饭碗吧?这副院长是个什么级别呢?对了,你可得答应我就算迫不得已也不能当那个不能结婚的道士!”
辛一凡内心真的是奔溃的,不过他也理解父母这一辈人的想法,他们中有很多人都是在国家体制内工作,也希望自己的子女能进入体制内,这当然不能说不好,父女总是希望子女能够稳定的生活。随着社会经济发展越来越快速,各行各业都有发展的空间,现在的八零九零后很多人不都想要那种朝九晚五,定点敲钟,到点领饷的日子。
“哎哟妈,不是给您解释了嘛,不用当道士,至于什么级别我还真的不清楚,不过应该不会太低吧。”辛一凡只好讪讪的说到。
“儿子,老爸支持你去,教书育人可是最光荣的事情!”很少说话的辛建国突然开口说到。
陈霞见辛建国都支持儿子,自己觉得这可能对辛一凡而言说不定是个好事情,也跟着辛建国的话说到:“儿子,只要不去当道士,妈都支持你。”
得!还是忘不了这茬!
当辛一凡在第二天去余承东办公室的时候,余承东就知道他的来意了,因为余承东已经收到了上级的通知,将辛一凡调去中原道教学院任教,担任副院长,因为年限的原因现在定为副教授,但这中原道教学院的级别可是不低的,算起来还比京城考古研究院还要高半级。
这可是彰显国家宗教政策的优厚,对于爱国的宗教界人士从不吝啬待遇之类的。
“一凡,我今天一早就接到上面的电话了,我是非常支持你的去的,京城警局那边也同意了你的调动问题,结束现在的工作。”余承东见到辛一凡后就说到。
“老师,其实对我来说这个事情也很纠结,我跟着您这么多年了,真是舍不得咱们院。”辛一凡动情的说到。
“一凡,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你记住,为师者,‘传道,授业,解惑’,这最重要的就是 ‘传道’二字,你是我最得意的弟子,我知道你品性纯良,敏学笃行,少了一分圆滑和世故,不过这人呐,不能世故更不能不知世故,不能圆滑更不能太棱角分明了。‘新竹高于旧竹枝,全凭老干为扶持。明年再有新生者,十丈龙孙绕凤池。’这首诗就送与你,算是我的临别赠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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