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织烟认识苏小可。
甚至,在两年前,两人关系还不错。
苏小可是李织烟学妹。李织烟高二时,苏小可高一。
两人在校内社团相识,彼此还算投契,便颇多来往。
但在苏小可高三时,两人关系发生变化。
苏小可拿着两个出生时间,来找李织烟合盘。
李织烟劝着苏小可好好学习,莫要被别的事耽搁了时间,苏小可表面不说什么,心里却气的很。
苏小可没有从李织烟这儿算出什么,却找到了洛甜甜开的幸运星。
对找上门的客人,洛甜甜当然得先看盘。
根据洛甜甜算出来的结果,苏小可的男朋友只打算与苏小可玩玩。两人不可能有将来,甚至,苏小可要继续和那人在一起,就只会将自己刺得遍体鳞伤。
想到苏小可的年纪,洛甜甜就多劝了几句。
苏小可显然听不进去。
她与洛甜甜也不欢而散。
李织烟不知这时。她在苏小可离开后,就觉得无论如何,都该先替苏小可算一算。这样,哪怕苏小可会遇到麻烦,她也好早做准备。
结果她这一算,算出来的结果比洛甜甜算的还精准几分。
在高考前夕,苏小可会和她的男朋友分手。受伤的苏小可甚至会考虑自杀。
惊到了的李织烟赶紧联系苏小可。
她不敢说得太直白,只好与苏小可说,必须分手。
然而,苏小可还和她吵了一架,说她只是因为年纪大了,还没有男朋友,羡慕妒忌恨,才会如此诅咒她的爱情。
李织烟气得什么都不想管了。
她与苏小可彻底断了联系。
一直到那年高考前,李织烟才想起这件事。
她赶紧联系高中校友,打听苏小可的事。
苏小可果真和男朋友分手了,现在整天魂不守舍的。
李织烟记得当日看命盘,看出苏小可有自杀倾向。
她替苏小可起了卦,算出苏小可出事的精准时间,再拜托校友帮忙盯着点。
过去她在校内也时常帮人测算,灵验度早已得到证明。此外,苏小可的状况着实差,她的校友同样担心着,自然一口应下。
那日下午放学,苏小可上了天台。
而后,李织烟拜托的校友好不容易找到了天台时,她已拿着小刀,在手腕上割出了好几道伤痕,甚至还准备走到天台边缘,往下跳。
还好人来得及时,将她救了下来。
其他人是感激李织烟的,苏小可却对李织烟,乃至对洛甜甜都怨恨起来。
苏小可一直觉得,是李织烟和洛甜甜事先断言她与男友不可能在一起,才会导致她与男友分手。
但校内其他人所知的,却是另一个故事。
苏小可的男朋友一脚踏多船,之前与苏小可在一起,只是看准了苏小可家庭条件好,零花钱多,能给他花钱,甚至能让他在脚踏多船的同时更好地给其他女朋友花钱。
那天苏小可有心跳楼前,她的男友同样上过天台。她的男友甚至听着苏小可哭诉想复合,看着苏小可用刀割手腕,依旧不为所动,绝情离去。这就是苏小可最后还想跳下去的导火索。
此事后,苏小可在家待了好长时间,直到考试才现了现身。但她一个字都不愿与其他人说。
再往后,李织烟就没有了任何与苏小可有关的消息。
没想到,现在洛甜甜又提起这人。
李织烟右手食指轻点下巴:“司帆要给苏小可出头?”
当真可笑了!
若司帆是苏小可亲友,为苏小可好,还要有些明辨是非的能力,纵然不相信神秘学,也该知道,她是救了苏小可的人吧?
现在却来找麻烦?
“他是这样说的。”洛甜甜愈发楚楚可怜地看着李织烟,“织烟,我原本没想着让你知道的……我就想我应该能看得到司帆的阿卡西记录,可以解决这件事。后来,我也想着你要能看到,那你告诉我,我再转告司帆。如果你看不到,那我就随便司帆怎样好了。让你知道这件事,就是让你不高兴吧?”
她愤怒地挥了挥小拳头,像炸毛的猫。
“哪怕是我,只和苏小可接触了那么一回……不对,是两回,后来她好些了,还跑来我店里骂过我一次,我都要为她的事又痛心又难受。你以前还和她是朋友,让你知道得越多,你肯定越不高兴。但我忘了……我瞒着你,也会让你难过。织烟,真的对不起。”
李织烟无奈地摇摇头:“说吧,司帆真正威胁你的是什么?如果只是赔钱,你应该不会怎么在乎。而且,他也不该在乎那点钱。”
洛甜甜咬咬唇:“他会对外说,我这儿算得不准。他还说,他早已将我之前承诺一定可以给他一个解答的话都录了音。”
虽然谁都不敢说自己的测算会百分百准确,但有明确证据的不准确,肯定会对幸运星以及洛甜甜的名声造成损害。
不至于让幸运星的生意直接一落千丈,但影响不会小。
一个带着证据恶意要搞臭幸运星名气的人,确实不容忽视。
李织烟了然:“他说给你五天时间?”
“后天下午三点十七分,就是最后截止时间。”回想起司帆差点就要将五天精准到秒的样子,洛甜甜就一阵气闷。
“应该够时间了。”李织烟若有所思。
洛可可松了口气。
“那就太好了!”她绽放笑颜,起身走到李织烟身旁,拉着李织烟手臂摇晃,“织烟,你不生气了吧?”
李织烟轻哼:“这次饶了你。还有下次……”
她抽出手,做了个手刀动作。
洛甜甜吐吐舌头,做回李织烟对面。
她双手撑在桌上,身体前倾。
“对啦,织烟,你究竟看到了什么?说详细点呗?说实话,我也好想好想看到风暴中的场景啊!感觉上,一定会特别震撼人吧?!”
这种只用意识,甚至开启上帝角度观看各种场景的体验极为难得。还完全无需担忧安危。
“我看到的……”
洛甜甜安安静静地听着。
只是她的眉头渐渐皱起。
最后,李织烟听到她自言自语。
“司帆只问他母亲死活,那他父亲与他父亲的情人呢?他是毫不关心,还是他早就知道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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