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正是时候,漫天的星辰遮了那月光,掩盖了那耀眼的光华。
些许的星光穿透着乌云,落在了满院,落在了那百花丛中。
也落在了屋瓦上。
“找到了吗?”太子坐在了书桌后,看着眼前的几人问道。
“没有,”陶婆子看着太子,不由地摇了摇头说道。
“一个月了,都还没找到吗?”徐符疑惑地问道,“难道没有一个可疑的人吗?”
陶婆子摇了摇头,“没有,一个月来,没有发现跟宫外人联系的。”
“难道我们想错了?”白毅闻言,开始动摇了,看向了太子说道。
“不可能,李仇不是那样的人。”太子皱起了眉头,“那些女人里,一定有李仇的人。”
“莫非,李仇早早地安排了,但是为了不让我们发现,这一个月来,放任那个女人?”白毅解释地说道。
“未必没有可能。”太子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我们怎么找到呢?”徐符疑惑地说道。
太子想了想,“陶媒婆,现在没你的事了!你先走吧!”
陶婆子点了点头,知道后头的话,不宜讲给她听,“那老身告辞。”
陶婆子临走的时候瞧了太子一眼,‘能这样瞧你一眼,我已经心满意足。’
看着陶婆子离开后,徐符皱起了眉头说道,“那我们该如何?”
“等,”太子叹了叹气,“除了等,我们也没有其他办法!”
“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白毅叹了叹气。
“就这么干等吗?”徐符虽说有些认同,但还是有些不服气。
“谁说我们干等?”太子一抹微笑,“我们可以等他们出手,但是没说一定要他们主动出手。”
“殿下的意思是,逼他们出手?”白毅闻言,不由笑道。
“我在边关的时候就听说,白二小姐善仿笔,”太子笑了笑。
“知道了,”白毅闻言,一点就通,“我会跟熏儿说的。”
“说什么?”徐符闻言,不由地眨了眨眼,“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月光是柔和的,也是一视同仁的,落在了太子府的月光并不比落在李相府邸的那个坏银的府邸多。
“明日就是定妃位的时候,”李仇端着茶坐在了花园的亭子里,“他们大概还在想,我们到底安排了哪个人?”
穷奇站在亭子外,抬着头,看着乌云后的月亮,“那个狼崽子,大概夜不能寐了吧!”
“别说夜不能寐,大概饭也吃不好。”李仇喝了那茶,不由地笑了笑。
微光落在亭子了,倒满了一茶杯。
也倒满了一院子。
“怎么样?见到他了吗?”
“见到了!”篱笆外的婆娘,笑了笑,“还是以前那样,见了他,便满心欢喜。”
“后悔吗?”王婆子走到陶婆子身边,看向了她。
“后悔?”陶婆子低声笑了笑,“是后悔离开了他?还是后悔踏上这条道?”
“都不是。”王婆子摇了摇头,“我说的你是不是后悔没喝那杯水?”
“忘情水?忘了情的我还能踏上这条道吗?”陶婆子笑了笑。
“为什么不能?”王婆子眨了眨眼。
“那为什么能?”陶婆子也眨了眨眼。
“什么能不能,”马婆子推开了屋门,端着西瓜,“赶紧过来吃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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